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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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他時,她也知道他已經坑謳婚,可就自不量力。結果只能像漫畫或愛情電影裡的悲劇美少女,遠走他鄉,一走了之,戲劇般漫又悽美。
可現實一點都不可憐配合她應該哀憐的心情。
“悲劇美少女”是她自己美化的。
真相是,她既不美,也不是少女:繁瑣的簽證手續除了囉嗦麻煩,更是半點也不淒涼美麗。完全不是襯上柔焦,搭配幽柔傷的主題曲,停格處理的電影畫面那樣…
那樣憂傷哀怨婉轉的回眸一望,淚光偷閃,無奈傷的在他結婚的那一刻,或者前一天,神情悽楚的登上飛機…
那幾天,她將自己關在狹小的公寓裡,簾幕全拉上不見光。吃了睡,睡了又吃;然後再睡再吃;吃,又吃。
完全像一隻豬,而且又侮辱豬。
然後她就開始睡不著。
心絞痛,破了一個。
水溫熱,一直滑過她腳踝。望著空溜的腳踝,她陡然呆了一下。
腳鏈斷了以後,她沒再繫上新的。腳踝空了,沒了束縛,卻教她有點不習慣,總有種暴的
覺。
赤身體的暴
,沒處隱藏。
宗教大師說,面對它,接受它,處理它,放下它。
很抱歉,她沒有那樣的修為。只是像只鴕鳥,不再提起那一段,不願再去想。
那一段。
一廂情願的愛,自以為執著的情。自不正常。
但正常或不正常,千里遙迢,那一段都該結束了吧。
愛情到處都是,總會有她該有的一段吧。
每個人都會有過去的。所謂過去,過去就讓它過去了。
----換好衣服,匆匆離開更衣室。走出大門時,無意的朝側對門的咖啡室望一眼,似曾相識的一抹灰霎時竄入眼底。謝海媚低訝一聲,不由自主停下腳步,看著那個人。
啊,是他。
那個人,花花公子的那個女…
瞧她語無倫次的。正確的說,和她同時“欣賞”女的那男人。
他桌上擱著一杯咖啡,悠閒的低頭看著報紙。
偶然吧。
可小說的太巧合,巧合得跟假的一樣。
她轉頭想走,腳卻自己動起來,中似的往裡頭走去。
“啊?”進去了才回魂,連忙低頭後退,作賊似躡手躡腳急著逃開現場。
經過他,他恰巧…又是一個恰巧…抬起頭,居然、居然認出是她!
“嗨。”朝她微笑點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