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汲取國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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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宇哈哈大笑,放開了陳冰雲。陳冰雲小臉通紅,忽然飛起一腳,直踢到秦少宇的腿上,送上來一個大白眼,轉身飛快跑了。
回味著手上的覺,秦少宇一個淡淡的冷笑,出現在臉上。
“哼,歐陽塑敢冒天下大不違,取國之華為已用,是活得不耐煩了…”抬頭看天還早,就又回到上,接著修煉。
當晚九點,九重峰下的軍營內,一片安寧,巡視的士兵出營繞山而行。
秦少宇出了自己的房間,隱在暗影裡,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天眼,四下裡看了一眼。
“很好,沒有風水師開天眼探查。”他慢慢地向著祭臺方向走了過去,一路上挑著樹蔭與角落,躲避著燈光。
一路來到了祭臺前的山坡上,躲在一棵大樹下,祭臺上的情景已經真真切切。
歐陽塑安然在坐在祭臺之上,面對著九重峰的十座雄峰,正在將這八百里的九重峰龍脈之氣,引到了自己身邊。
在他的身旁,著九面大祭旗。歐陽塑的祭旗多半都被秦少宇收到了他的大書包裡,祭臺上的九面大旗,卻是鎮族之物,正對著星天九顆天罡正星,溝通著天地,通過這個天罡大陣,加上自《一〈本讀《己的功法,將這裡的靈息,慢慢凝聚到了身周…
九峰上,都有道道靈息,如天河垂範,從山頂直垂下來,落到了歐陽塑身上,而主峰之上,一條龍形,也慢慢地垂下來,只是垂到了切近,卻止住了,可怕至極的威壓,從那條龍形上騰出,壓到了歐陽塑身上,只是這股威壓因為有了之前歐陽塑血祭的氣息,對歐陽塑這明顯冒犯的行為,並沒有阻止。
“哼,原來所謂的獻祭,還有這樣的好處。”秦少宇心頭冷笑,小心翼翼地微全雙眼,兩眼間的天眼微微一張,猛然心底一陣寒意,急忙收了起來。
另一道威嚴至極的目光,直掃過來,從這棵大樹間一掃而過,又有至少三道天眼從各處掃了過去,也不知道發現秦少宇沒有。不過這裡的天眼如此之多,倒讓秦少宇懸著的心放下了。
“是敵是友已經亂套了,歐陽塑身邊肯定有族中長者護法,而軍營中那些個軍中御用的風水大師們,是絕不肯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苦守護的龍脈,被歐陽塑自己佔為已有的。
歐陽塑不會覺不到身邊的異常,他只是對自己身後的家族勢力放心,對那位總理大人通過一層層關係壓下來的力量放心,就算軍營裡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又能怎麼樣呢,自己的就算大搖大擺地坐在這裡,汲走龍脈的氣運,誰又能怎麼樣呢,歐陽世家經營了幾代人,從來沒有哪一代,有如此的勢力。
用勢力滔天來形容現在的歐陽世家,一點也不為過,一國總理是歐陽世家硬舉上去的,朝中的大老,近一半受過歐陽世家的恩惠。
而當初與歐陽氏抗衡的陳氏,已經徹底不行了,陳修有為限,縮在家中不敢出頭,全天下,只剩下一個秦少宇,是他歐陽塑的中刺,除此外,華夏帝國的半壁江山,已經處在歐陽世家的手掌心上了。
所以現在的歐陽塑很得意,目空一切,坐在幾道天眼之間,渾不在意,已經將自己的天河觀想,釋放出來,隨著神念觀想著星河動,身周的九道垂息,就如溪一樣地在身周淌起來,股股能量,源源不斷地入了歐陽塑的身內,修為在急速地攀升著。
祭臺之上,歐陽塑頭髮飛揚,全身鼓盪,道道能量淌不息,越來越快,進了他的體內,隨著能量的攝入,歐陽塑全身說不盡地舒暢,不住放聲大笑,笑聲震得四方迴響,到處都是他得意忘形的笑聲。
秦少宇心頭一驚,這樣下去,用不了兩天,歐陽塑的修為就會重回到煉魂的大乘之境,到時候,再想殺他,只怕還要費些手腳,戰鬥起來也許很難保證自身的安危。
正著急呢,一個聲音沉沉地哼了一聲。
“哼,歐陽世子,此舉有損國運,請停下來吧。”隨著聲音落處,一個人慢慢地走出來,月光之下,卻是位中年漢子,極瘦,幾乎是乾枯著身軀,臉上的也少得可憐,瞪著一雙凸出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祭臺上歐陽塑。
他一現身,立刻有歐陽世家的三位大風水師,跳到了歐陽塑身邊,為他護法。
歐陽塑依然摧動著星河觀想,一面淡淡說道:“田衝,陳總理的手書你沒有看到麼,我是他選出來的華夏第一大家,華夏與古華之間,早晚要為九華山的歸屬而戰,光靠你們這些個老棺材能行麼,得造出一位風水戰神來才行,不然才真的國運不保,這是國策,請你不要打擾我。”田衝正是陰陽戰隊的小隊長,這時瘦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是目光越來越冷地盯著祭臺上的歐陽塑。
“國運是靠你一個人能支撐起來的麼,華夏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不是他陳相如的,更不是你歐陽世家的,歐陽世子應該明白這一點,快停下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田衝,我尊重你是一方風水大師,才沒有翻臉,請你走開吧,我歐陽塑要做的事情,是甲先生能阻攔的麼,螞蟻永遠不知道鯤鵬的志向,甲先生,無論是總理閣下,還是你的頂頭上司的軍方大佬,都站在我的一邊,你還要攔在我成為風水戰神的路上麼。”歐陽塑的語氣充滿不屑,淡淡的語氣與高傲的目光,都說明他從沒有把那幾位出現在這裡的陰陽戰隊的人,看在眼裡。
歐陽世家一共來了五位煉魂境的風水大師,護衛著歐陽塑,別說歐陽世家,就算是整個的華夏帝國,能一下子拿出五位煉魂境的風水大師的,也是絕無僅有了,加上歐陽塑自己,就是六位煉魂境的風水大師,力量之強,就算是這支神秘戰隊,也只能看著,而不敢稍動分毫。
田衝沉默半晌,長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