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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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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坊裡的工人們已經走得乾乾淨淨,旺叔貼心地在酒坊門口放了一壺酒,還體貼地準備了一大桶冰塊。

東方盼兒是第一次進入酒坊,身分又尊貴,說什麼也不能讓她熱著了。

“哇,好熱啊!”一進酒坊,東方盼兒便覺得一股熱襲來,混雜著制酒坊內酒糟的氣息面撲來,簡直讓她無法呼了。

“慢慢來,不能急的。”楚歡伯拉著東方盼兒往門口處退了退,讓東方盼兒先適應一下酒坊裡的溫度。

“盼兒,要不要先把外裳脫了?”楚歡伯指了指東方盼兒身上層層的衣物,“你穿的有點多。”

“不…不好吧?”東方盼兒下意識抓住自己的領口,那副樣子彷佛一隻待宰的小搬羊,無助又可愛。

想不到這個刁蠻的小郡主,私下裡竟然如此的可愛,楚歡伯偷偷地笑著,趴在她的耳畔,輕輕地咬著耳朵,“怕什麼?你身上還有哪裡是我沒看到的嗎?”從放孔明燈之後,他們之間也有過幾次偷偷的歡愉,只是每次楚歡伯都是淺嘗輒止,始終控制著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倒是東方盼兒還不太清楚,只以為自己早就是楚歡伯的人了。

東方盼兒臉上滾燙,咬著瓣,不知道該怎麼做。她也覺得很熱,而且楚歡伯的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他們已經那個了,自己也是他的人了,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呢?可是,她這樣快的答應了,楚歡伯會不會認為她是一個放蕩的女子呢?

兩種想法在腦海裡不斷爭鬥著,難分難解。

“小可愛,別想了,你穿的這麼多,等下會被熱死的。”只有在沒有人的地方,楚歡伯才會卸下穩重的面具,魅的自己。

他的大手從身後環住東方盼兒,將她身上的帶一下便扯開了。

布的外裳被扔到了地上,出了裡面緻的白綢桃紅滾邊中衣,狹長的領口一直開到口,隱約出裡面雪白的渾|圓,上面還殘留著他印刻下的青紫痕跡。

“盼兒…”只一眼,楚歡伯便覺得身子都熱了起來。

以前,他覺得自己只對美酒有興趣,這一生恐怕要與美酒相伴一生了,可是,當東方盼兒出現了之後,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對女人還有|望,而且是很熱切的|望。只消一眼,便足可讓他yu火焚身,化成灰飄散在蓮裙之下。

“別鬧。”水眸轉,東方盼兒狠狠瞪了一眼楚歡伯,骨子裡的野蠻頓時顯無疑。

為了不惹惱小刺蜻,楚歡伯只好乖乖收回自己的爪子,恢復正人君子的模樣,領著東方盼兒參觀自己的制酒坊。

“這些是什麼?好難聞啊!”盼兒指著靠門口的筐子,不解地看著裡面像是不知名糧食的東西。

“這些就是酒糟了。”楚歡伯指了指旁邊的大鍋,“把這些蒸好的酒糟放在大鍋裡的竹篾上,輕撒勻鋪,再用緩火蒸,沿著竹筒出來的便是灑了。”

“你是說,我們平時喝的那些佳釀都是從這些東西里出來的?”東方盼兒不可置信地上前用手指輕輕沾了沾竹筒裡緩緩滴落下來的酒,放在口中

“唔,真好喝。”她手指的動作,簡直讓楚歡伯快要燃燒了。

“呵,咱們去那邊看看。”楚歡伯強壓住心頭的慾火,拉著東方盼兒越過蒸酒的幾口大鍋,來到了他平時研製新酒的區域。

“這…這是磨盤?”東方盼兒歪著頭,終於想起來眼前這個石墩子的名字了。

“嗯,算是吧!不過我把它改良了,不單純的只是磨盤了。”楚歡伯從旁邊的水桶裡舀了一瓢水從磨盤中央的小孔倒了進去,“我們傳統的方式是先製作酒糟,然後再蒸酒,反覆的蒸煮費了很多的時間;可是夷人的秘方里,卻可以用磨盤直接將灑糟透過磨盤的碾壓,再兌以泉水或無之水,直接釀出酒釀,在陰涼處放置幾,便會得到美酒了。”

“真的嗎?”東方盼兒只覺得一切都好新奇,她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珠,有些期待,“歡伯,那你成功了嗎?”

“還沒。”楚歡伯雙手一抬,將身上汗溼的汗衫脫下,隨手扔在一旁,“所以我還要試試。”他壯的手臂推動了磨杆,沉甸甸的磨盤便隨著他的步伐轉動了起來。

“我幫你。”東方盼兒二話不說,小手挨在楚歡伯的大手旁,跟著楚歡伯的腳步,用力推了起來。

蒸騰的霧氣中,薔薇的裙角一下一下地輕揚著,楚歡伯深情地凝望著身邊的小人兒,只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東方盼兒也大膽地回望著楚歡伯,只見他白淨的臉上佈滿了層層細汗,壯的身子上也是汗水淋漓。

六塊腹肌,線條鮮明,在最歡愉的一刻,她的手指曾緊緊地扣在腹肌上,所以知道那幾塊肌有多麼的駭人。

怪不得他看起來像個文弱書生,可實際上卻如此健壯,原來都是平製酒鍛鏈得來的。

東方盼兒呆呆地想著,卻不料楚歡伯也在打量著她。

只見她圓潤的鼻尖上粉粉的,佈滿了汗珠,髮絲裡也隱藏著層層細汗,混合在一起沿著額角緩緩滑落,與臉頰上的汗水一同滾落下來,汗溼了柔軟的中衣。

綢白中衣緊緊地裹著她豐腴的身子,豐隆的在薔薇的肚兜裡探出半個頭來,似乎一不小心便會擠破肚兜掉了出來。細軟的肢每次一用力,都會凹出一個美麗的弧度,讓楚歡伯只覺得額角一陣陣緊繃,他已經開始幻想自己進出其中的美豔景象了。

“歡伯,你怎麼了?”東方盼兒回過神來,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呼。

“怎麼了?沒、沒怎麼啊?”楚歡伯順著東方盼兒的眼神抬手一抹,便看到一抹鮮紅。

他居然鼻血了…

東方盼兒想要拿帕子,這才想起自己的外裳剛剛脫在門口了,她忙抬手,也不顧髒不髒,便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楚歡伯臉上的血跡。

她踮著腳,緊靠著楚歡伯,這一下,透過大開的衣領,楚歡伯看得一清二楚,頓時又有兩道血跡從鼻子裡留了下來。

“呀…歡伯,這可怎麼辦啊?”見血越越多,東方盼兒也有些急了。她突然想到了旺叔放在門口的冰桶和酒,便拎著裙角跑了過去。

她梳著坊間最普通的髮式,只了一隻最不起眼的珠釵,連衣裳都是平裡街上姑娘最常穿的款式。

可是,饒是如此,她的身上還是透出與生倶來的氣質,讓人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她,然後被她所引。

楚歡伯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有種錯覺,她似乎已在他身邊多年,是他相濡以沬的,關心他、愛護他。

多少年了,爹和娘過世後,似乎再也沒有人這般關心過自己。這種關心與旺叔的噓寒問暖不一樣,與三個義兄弟的吵吵鬧鬧也不一樣,他能覺到,這份關心是來自於愛,來自男女之間的愛。

“歡伯,怎麼樣,好點沒有?”東方盼兒氣吁吁地摶著冰桶跑了回來,臉上已經汗如雨下,一片酡紅。

“我沒事。”楚歡伯忙接過冰桶,拿起冰桶裡的酒喝了幾口,之後遞給了東方盼兒,“你也嚐嚐。”東方盼兒想了想,最終接過了酒壺,就著楚歡伯喝過的壺嘴,仰頭喝了一小口。

“咳咳…這酒好辣。”明明是冰涼徹骨的酒,可是一入喉卻燒得喉嚨裡火燒火燎的。

楚歡伯笑著輕拍著東方盼兒的背,將她手中的酒壺放回了冰桶中,又順手拿了兩小塊冰塊,放到她嘴邊。

“看你的樣子還以為你多能喝,結果是隻紙老虎,來吃兩塊冰,壓壓酒勁,這燒刀子的酒勁上來可不是鬧著玩的。”東方盼兒本還想反駁他幾句,可是嗓子裡實在是燒得厲害,便抓過冰塊到口中含著。

過了一會兒,她又嫌冰塊化得太慢,索自己去抓了兩個冰塊貼在脖子上,想借助外力降低喉嚨裡的溫度。

冰塊挨著的一小片肌膚微微發紅,化了的冰水順著東方盼兒細長的脖子緩緩滑落,楚歡伯緊緊盯著那股水,雙眼隨著它們不斷向下、向下,一直延伸到那曲線畢的肚兜裡。

“看什麼啦!”如此火辣辣的眼神,東方盼兒哪裡會受不到?她轉了個身,避開了楚歡伯直勾勾的眼神,東方盼兒撒嬌的時候,尾音總是拖得長長的,吳儂軟語一般地強調,彷佛秦淮河上的琵琶聲,瞬間便把人的魂兒給勾了出來。

楚歡伯只覺得渾身一震,腦海裡空白一片,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東方盼兒已經被他摟在懷中,緊緊地壓在磨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