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逃避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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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有想到,我報復了那麼久的人竟然不是墨凌,而是我前世最疼愛的兒子墨錦程,我真的無法面對這樣的現實,無法面對我疼愛的兒子,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做母親的,為什麼會這樣傷害自己的兒子,我想這一定是老天對我的懲罰,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孽,老天要這樣懲罰我,讓我親手傷害自己最不想傷害的人…由於不敢面對他們,我將他們趕出了病房,想一個人靜一靜。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走廊上急促的腳步聲吵醒了痛苦中的我,我知道那一定是爸爸媽媽來了,可是我真的不想面對他們,不想看到爸爸媽媽的溫柔,在他們的面前我更會有一種自卑,於是,我急忙躲進了病下面。
病房的門開了,進來的除了爸爸媽媽哥哥和弟弟還有飛揚和楊墨,看到我不在房間,他們每個人都很著急,很快又都出去了,我想是出去找我了,趁著沒人在的時候我急忙逃出了病房,想找一個無人的地方默默地傷。於是我離開了鬧市區,沒乘車,沒打的,一步步走出了喧鬧的人群進入了僻靜的荒山區,我就那麼一直走一直走,沒有目的沒有方向,也不知道疲倦和飢渴,不知道走了多久,是一天還是兩天,或者是時間更久,終於,在我體力不支的時候我停了下來,這才發現我已經路了,四周全是數不盡的山頭和一眼望不到邊的雜草層林,我不知道這是到了哪兒,也不知道這山中竟然還有這種原汁原味的地方,沒有人踏過的痕跡,沒有人工的雕飾,竟然是一派的自然,但是我沒有心情欣賞這些,現在是填飽肚子最重要,因為我不想死在這兒,不想就這樣離開爸爸媽媽,於是我開始尋找可以食用的野果和樹,又想起了在古代的時候那次的荒野逃生,我相信自己不會就這麼餓死…就這樣走走停停,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竟然走進了一個風景遊覽區,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的遊人,只是在我和他們的之間隔了一道危險的鐵絲網,我想那是用來保護遊人用的,也就不急著穿越它,只是順著它一步步走下去。不多久我就出了山,這才發現已經出了我家鄉的小鎮了,但是我還不想回去,仍舊避開人群儘量走偏僻的地方,現在的我對人有著一種莫名的畏懼…就這樣一路走在無人的角落,突然有一天傍晚的時候,我又聽到了車的聲音,這在我走過的荒野中是不多見的,更令我奇怪的是,後面密閉的車廂內還有低低啜泣的聲音,是女人的聲音,這時候我的好奇心又起來了,再看看我滿身的狼狽,我決定做一件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於是我從旁邊跑出來攔住了那輛車,求他們帶我走。看著我身上不成形的衣服,頭上纏繞成一團的頭髮,還有身上遮住了皮膚的泥土,他們大概把我當成了瘋子了,但是還是將我推進了裝滿了女人的車廂內,就這樣我跟他們走了…
開始的時候車上的女人只是直直地看著我,連正在哭泣的也驚訝地張開了嘴巴,我想她們是將我當作怪物來看了,這些我倒不在乎,她們把我看成什麼都無所謂,我只是想看看這些個人要將她們帶到哪兒去…一路上,我都很安靜,不哭也不鬧,當然也不說話,因為和她們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我只是一路的好睡…不知道顛簸了多久,車終於停下來了,跳下車我才發現,這仍然是在荒野中,只是面前有幾間不大的房子,還有一些荷槍守衛的人,我想這些人一定不是什麼好人,我也不打算惹他們,畢竟我現在沒有武功。之後來了幾個女人,看來是和他們一夥的,首先將我推進了裡面,並給了我一身換洗的衣服,這令我很開心,我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洗過澡了,終於可以好好地洗一下了,等收拾完之後,其中的一個女人將我帶到了一個大廳裡,卻不見那些個和我同來的女人,不知道他們將那些女人藏到哪兒去了,心裡面有點奇怪…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進來了一個男人,一米八的身材,體重足有兩百斤,滿臉的橫,一看就不是個好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就姑且先叫他豬頭了,看一眼他,我故作害怕地低下了頭,裝出一幅唯唯諾諾的樣子。
豬頭走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婬笑著看著我,淡淡地說道:“和剛才的樣子真是判若兩人,洗乾淨了還真是水靈,你叫什麼名字?”我看著他,想了想前世墨凌家鄉的方言,於是用那種奇怪的方言怕怕地說:“我…我…我…叫黎婉青…”
“為什麼會一個人在荒山裡面?”豬頭又問。
“我從小就在那裡了,可是前段時間爺爺死了,就留下我一個人,後來連爺爺留下的東西也吃光了,我就想走出那片深山,可是怎麼走都走不出去,最後連我家的小木屋也找不著了…”說完後我就哇哇地哭了。
“認不認字?”豬頭又問。
“爺爺教過。”我乖乖地說。
“讓她寫幾個字看看。”那個豬頭對著剛剛帶我進來的女人吩咐道。
聽到吩咐後,女人將我帶到一個桌子旁,並將一支鋼筆遞到我的手裡,接過鋼筆我沒有立即寫字,而是好奇地研究了一下它,之後怯怯地說道:“這個怎麼用?爺爺沒有教我用過。”
“你平時用什麼寫字?”豬頭好脾氣地問我。
“用那種…就是那種…那種…好像是叫筆…”說著,我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聽到我說的話,豬頭和那個女人好奇地打量了我一會,然後才說道:“來,我教你怎麼用?”說完,就要手把手地教我,卻被我迅速地躲開了。
“爺爺說男女授受不親,我是女孩子,除了爺爺,不可以讓男人隨便碰我的。”說著,我還真的臉紅了,看來我做戲的本領還不弱。
豬頭好像沒有我想象的暴躁,看了我一會就對那個女人吩咐道:“她就給你了,教些她應該知道的,我希望她能成為一個好手。”接下來的子,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豬頭,教我的那個女人要我叫她苗姐,每天早上就教我學習使用鋼筆、圓珠筆、電腦等先進的東西,再加上他們認為對的公德,主要就是一定要賺錢,萬事錢為先,下午教我打槍和各種逃生技巧,真的把我當成狗不通的原始人了。我也學得很認真,三天不到就將她所謂的先進筆純作了,兩個月後電腦也打得很快了,又過了兩個月,槍法雖然不能百發百中,但也可以十拿九穩了,用她的話說唯一欠缺的地方就是聰明不夠,從而影響了逃生技巧的靈活運用,其實我是故意這樣做的,因為要讓他們知道我只是個單純的小白痴,讓他們對我放鬆警惕,所以故意裝得很傻,再加上我受的內傷還沒有好,不宜做太過靈活的動作。為了讓他們相信,每天除了他們教我的事情我就不再幹任何事情,吃完就睡,睡完就吃,開始的時候經常有人在我的窗外偷窺,幸虧我只是內功消失,練就了的聽力並沒有受到影響,否則,我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了呢。
半年之後,豬頭又出現了,首先檢測了一下我的身手,看得出來還算滿意,唯一不滿意的地方還是說我傻了一點,不過又說,經歷的事情多了應該就會好了,於是決定派我和苗姐出任務。說白了就是去押送拐來的那些個女人,當然不是跟我一起來的那一批,那一批不知道被他們賣到哪兒去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個團伙的經營範圍的,拐賣人口、打家劫舍、攔路搶劫、販賣毒品等等都有涉及,不過以販賣毒品為主,也是最為賺錢。前不久山下傳來消息說又拐了幾十個女人,這次就是要我和苗姐前去接應。一時之間,我還就真的沒有了主意,不知道該怎樣幫助那些個愚蠢的女人,但是去還是要去的,無論有沒有機會幫助她們,任務我都是要出的。
出使任務的那天,除了我和苗姐還有三個我沒有見過的人,兩男一女,其中的一個是司機。只是這次的任務並不順利,剛剛把那些個女人押進車廂就湧來了好多的警察,大概是早就走漏了風聲,只是不知道是誰洩漏了消息,但我知道那個人不會是我。看到警察之後我嚇傻了,還是苗姐拉了我一把才知道往回跑,但是卻沒敢開槍,後來我不認識的那個女人被打死了,苗姐也中了一槍,眼看警察就要追上來了,那個司機將我推了出去要我出手,無奈之下我放了幾聲空槍,苗姐似乎知道我害怕了,將我拉到了她的背後回去打死了幾個衝在最前面的警察,然後又拖著我往山上跑。就這樣跑跑打打,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甩掉了那些警察,實在跑不動了,就隨地坐下休息。苗姐和兩個男人都看著我,那個司機的眼中卻充滿了憤恨,我只是低著頭不敢說話。過了好久,苗姐才開口說話:“青青,不要難過了,這不是你的錯,我第一次出使任務的時候也不敢殺人,見識多了就好了。不過你要記住,在那種場合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們不會因為你不敢殺人就不會殺你,所以有時候為了活著,你一定要殺人,除非你想你自己死!我希望下次你不要讓我失望。”
“謝謝苗姐,我知道了。”我愣愣地說道。
回去之後我就跟著苗姐轉移了陣地,因為原來的那個地方已經洩漏了,估計警察很快就能找上門來。新的陣地在一個很高的山峰上,那裡一年四季溫度都很低,不過山頂有一處溫泉,那是我最喜歡的地方,每天都會在那裡泡上兩個小時。來到新陣地後我又跟著出了幾次任務,大多數是運送毒品,只有一次是押運女人,中間也遇到過大大小小的麻煩,但總起來說都成功了,為此,苗姐還向她的上方提出要提拔我,但是我卻拒絕了,我告訴她我只想跟著苗姐,因為我只跟苗姐親,苗姐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我不能離開她,聽了我的話苗姐很動,答應等她回總部的時候帶我一起回去。當然,我也不會裝得那麼傻了,雖然還有點單純,但機靈了很多,為此苗姐常常笑我,說我什麼都懂就是心思單純,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在新的陣地待了兩年之後,我的內傷竟奇蹟般的好了,我想大概是因為每天泡溫泉的緣故吧,於是每天晚上沒人的時候我就會練我以前的武功和內功還有我的獨門暗器…飛珠,因為我甩暗器的功夫從一開始就是練的左手,所以沒有人知道我左手的瞄準比右手的準確率更高,如今用右手拿槍也不易讓人發覺,白天的時候我就和苗姐她們一起練習擊、攀巖、越野等等,一段時間下來,我的武功竟比原來提升了幾十倍,再加上百發百中的槍法,估計沒幾個人是我的對手了,只是生活在一群歹徒中間,我還是不得不小心翼翼。現在我雖然悉了他們國內的一切部署,對他們的結構也已經瞭如指掌,國內活動的幾個大人物也認識得差不多了,但是他們的總頭目卻還沒有過面,國外的機制也還沒有碰觸過,所以我仍然要等。
這天兩年沒見的豬頭突然又造訪我們的新據地,視察了我們的據點後覺很滿意,並通知苗姐回總部。苗姐聽後自是十分歡快,並要求將我帶上,豬頭聽後並沒有立即拒絕,而是將苗姐拖到了一邊問了一些事情。我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於是動用了體內的內力,原來只是問了我這兩年的表現,不管怎麼說,苗姐對我還真夠意思,竟然將我說的完美無瑕,還特地為我求了豬頭,說她已經習慣有我這個搭檔了,大家能夠配合得這麼默契實在不容易,不想和我分開,看來我這兩年拍馬的功夫沒有白費,最後豬頭嘆息了一聲,說原打算要苗姐帶那個司機回去的,既然苗姐這樣說了,也只好隨了苗姐了。
苞著苗姐來到澳洲總部,首先見了他們的總頭目歸靈先生,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雖然年過四十,但很拔,一米八的身高不胖也不瘦,稜角分明的臉龐,寬寬的嘴巴,高高的鼻樑,還有烏黑的頭髮,只是那雙泛著藍光的眼睛可以看出屬於異族人,我想大概是個混血兒,只可惜是個壞蛋頭目,真是糟蹋了那副好皮囊…
大概是看到了我在偷窺他,他竟然毫無預警地向我這邊走來,我有點害怕,趕緊向苗姐身後躲了躲。
“你叫什麼名字?”歸靈先生冷冷地問道。真沒想到,連聲音也能這麼好聽,真是可恨。
“岳雲苗。”聽到問話,苗姐急忙回答道。
“沒問你!”歸靈的聲音更冷了,且一把將我抓了出來,不耐煩地說道“不要讓我問第二遍!”從他手上傳來的溫度我能夠判斷出他並沒有內功,我想他應該不是我的對手,想到這裡心裡面也放鬆了許多,於是淡淡地回答道:“黎婉青,我叫黎婉青。”
“剛才是你在看我?”歸靈又問。
“我是在看你沒錯,但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是不是我,這大廳裡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我可不能保證還有沒有其他人也在看你,更何況你長得那麼好看,誰不想多看一眼。”既然心裡有了必勝的把握,我也不用故意裝得很害怕他了,便大膽地說出了心裡邊的想法。
遍靈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對他說話,不住愣了愣,之後才不屑一顧地問道:“你喜歡我?”聽到他不屑的口氣我有點生氣,什麼東西嘛,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就招女人喜歡,真是自不量力,我倒覺得他沒有我的墨凌長得好看多了,氣勢也差了幾份,憑什麼就這麼拽,於是我高傲地反問道:“那你有沒有啊?”這下他更不知如何回答了,半天才皺著眉頭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不喜歡有的男人!”我不客氣地說。
“是嗎?”歸靈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說完就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我。我一下驚呆了,沒想到他會有這種反應,本想一掌把他推開的,又怕漏了自己的底,思考一下便悄悄地掏出槍抵住了他的腹部。他也覺到了腹部的槍支,慢慢地離開了我的,但抱在我上和後腦處的雙手卻沒有離開,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道“你以為你能傷害得了我嗎?”
“要不我們試一下?”我輕輕地說道,眼睛卻調皮地望著他,之後還湊到他的耳邊慢慢地說道“其實剛才我是想攻擊你那裡的,但是怕你一不小心會斷子絕孫賴上我…”他聽後沒有說什麼便將我放開了,然後轉向豬頭厲聲說道:“她是你介紹過來的人?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下到底層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聽到歸靈的話,豬頭跌跌撞撞地跪了下來:“歸靈先生饒命,要不我處置了她…”
“把他給我拖出去!再敢囉嗦一句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了!”歸靈對著豬頭甩了甩手,轉身回到他原來的位子上,然後對著苗姐冷冷地問道“她是你推薦的,說說吧,你應該受到什麼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