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失身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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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天的努力,此刻,季琳卻沒有看好戲的心情,情緒低落到了極點,她知道,自己本還放不開他,本無法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恩愛而裝作若無其事,可是卻沒有想過要就此結束,於是有些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
第二天中午,楊墨從夢中醒來,覺頭有點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張陌生的大上,而自己的身上還趴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正像八爪魚似的扒著他的不鬆手,再看房間的其他地方,兩人的衣服零零散散地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到處都是他們恩愛過的痕跡,這到底是什麼情形,楊墨頭大地閉上了眼睛。昨記憶的片斷零零散散地在腦海中飄過:他記得,季琳好像是喝醉了就去了洗手間,剩下他一個人在座位上等著,之後就來了第一次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個服務員,在她的規勸下,自己跟她進入了一個房間,也就是眼前的這間房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進房間渾身就生出一陣躁動,開始他並沒有在意,儘量定了定心神,全當是自己第一次進入陌生房間的不適,可奇怪的是他越是壓制體內的那種躁動越是明顯,最後竟然讓他有點渾身無力。
這時,服務員發現他還站在門口沒有進來,便向他喊了一聲:“先生,別站在門口,進來呀。”他不知為什麼,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進去了,還乖乖地被她領到了沙發上坐下。
這時候,服務員又端了一杯水過來給他:“先生,您好像很熱啊,喝杯冰水吧。”他也覺得自己有點燥熱的覺,甚至有點難受,知道自己應該疏解一下,便不疑有他地一口喝下了那杯冰水。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喝完才發現,那本就不是什麼冰水,而是一杯熱辣辣的白酒。一杯白酒下肚,他身上的燥熱不但沒有消退,而且是扶搖直上,讓他幾乎要崩潰了。但是他沒有說話,仍然強忍著,並希望他的琳兒能夠早一點過來,想到琳兒,他心中僅存的那點理智也沒有了。
這時,服務員又走上來,坐在他身邊,不解地問道:“先生,您怎麼了?病了嗎?您的臉好紅,額頭還在汗哎,有沒有那裡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們幫忙?”說著,還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不由地驚叫:“哎呀,您的臉好燙,是不是發燒了?”他仍然沒有說話,仍然是閉著眼睛壓抑著,本來想將額頭上那隻髒手拿掉的,但是它帶給他的清涼覺卻讓他捨不得,並在它想離去的時候一把抓住它,緊緊抵住放手。那服務員也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裡給他更加清涼的覺。風月大陸接下來,他記得不太清楚了,只是隱隱約約地記得,他和她纏綿了很久,甚至有點罷不能,在她的身上盡情地釋放他的灼熱,一遍遍地索取她的身體,是的,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和她盡情地歡愛,眼前的痕跡就是最好的證明,直到兩個人都疲力盡地沉睡過去。
想到這裡,楊墨的心中閃過一陣內疚,即刻又想到現在的時間,不知道他的琳兒怎麼樣了?想到琳兒,楊墨徹底清醒了過來,狠狠地將懷中的女人推開。
一推之下,女人醒了過來,看著楊墨曖昧地笑了,還故作羞澀地說:“你醒了,現在是什麼時間了?你昨天也太瘋狂了,直到天亮才放開人家。”說著,再次撲進楊墨的懷裡,用她雪白的豐磨著他光潔的膛。
“滾開!”楊墨不耐煩地將她揮開,冷冷地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咖啡廳的包房啊。”那個女服務員嬌笑著說,然後又略顯羞澀地說“您昨天喝醉了,就…就…哎呀,不說了,真是丟死人了。”之後女人還好死不死地加道“你昨天好哦,真想象不出來那是你的第一次。”聽了女服務員的話,楊墨陷入了沉思“第一次?”、“喝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多年來,自己從來不會幹出這種酒後失德的事情,並且自己的酒量還算可以,不應該那麼容易醉的,再想到昨晚的不尋常覺,那似乎是隻有和季琳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過的覺,並且昨天的覺還是過之而無不及,讓傻子也能想象得到,這是怎麼回事了,是自己倏忽了而已。還有說自己是“第一次”又是怎麼回事?想到這裡,楊墨衝上去一把扼住女服務生的脖子,冷冷地問道:“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說實話我就捏斷你的脖子!”眼前憤怒的男人讓女人有點驚慌失措,但她仍然強作鎮定地說:“是你酒後失德,如果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又怎麼會知道?我還沒有讓你負責呢,你倒是先發飈了。”瞪著冰冷的眼睛,楊墨緊了緊手上的力度,不帶任何溫度地說道:“女人,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不要考驗我的耐,說!”
“我不知道。”女人仍然堅持著。
“真的不知道?”楊墨又收緊了手上的力度,如同嗜血的惡魔,嘴邊帶著殘忍的笑“既然不知道,留著也是廢物!”女人像受傷的小雞吊在楊墨的手中,脖子上的痛沒有了,只到肺部缺氧,快要沒了呼,這次女人徹底害怕了,用驚恐的眼睛看著惡魔一樣的楊墨,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我…說…”楊墨一用力,將女人甩趴在地上,然後迅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才坐在沙發上看著仍在著氣的女人:“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我可告訴你,如果有一個假字,你就沒有剛才的幸運,可以繼續活下去!”
“是,是…我說…”女人驚恐地望著楊墨,說道“是你的嫂子,她將你的初夜賣了,說是…”
“什麼嫂子?我本沒有什麼嫂子,還在說鬼話,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聽到女人的話,楊墨很是生氣。
“是真的…就是和你一起來的那個村婦…”看到楊墨又要上來行兇,女人不由得驚叫出聲“她說她的婆婆病了,需要40萬看病,就將你賣了20萬,上次你們一起來,就是讓我們看貨的…對不起,但事實就是這樣的,我沒有說假話…”女人總算戰戰兢兢地把話說完了。
聽完女人的話,楊墨可以想象到發生什麼事情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看到楊墨沉痛地閉著眼睛,女人想開溜了,可是還沒走到門前就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站住!我限你三內和這間咖啡廳一起消失,否則,你就和它一起見閻王!”說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等女人想看清聲音來源的方向時,哪還有任何人的影子?
楊墨出了咖啡廳之後才發現,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也沒有心情去公司處理事情,便直接回到了家中。由於心中憋著一股怨氣,一進門就將門揣爛了,進去之後是看到什麼摔什麼,很快,整個房間就變得一片狼藉,看實在沒有什麼摔了,才將自己重重地甩在沙發上,但是他沒有睡,也沒有心情睡,更沒有力睡,他在等,等著罪魁禍首的到來…
再說季琳,看到楊墨跟著咖啡廳老闆進了房間,心裡很難受,便一個人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出來之後也沒有叫車,而是一步步走回家中,到家的時候時間還早,才凌晨一點多鐘,便想著拖著身心疲憊的身子睡下了,然而,儘管身心疲憊到了極點,她卻沒有睡著,腦海中總是閃過墨凌和別的女人恩愛的片斷,讓她痛苦地不能自已。終於熬到了天亮,為了緩解心中的鬱悶,只好用工作來打發時間了,於是便去了公司。
一天的時間很漫長,季琳終於知道了什麼是度如年,一次次探視楊墨有沒有回來,卻又一次次的失望,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她又開始猶豫了,不知道是回家還是怎麼,她好想立即見到墨凌,見到那張自己愛慕不已的臉,但又害怕承受他的憤怒,她知道,如果他知道他被自己買了,一定會狂怒不已,不知道他的狂怒是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但是她又忍不住安自己,說不定楊墨本就沒有發現他被設計了,有了那種美事說不定還開心的不行呢,想到這裡,雖然有點心痛但也安心了不少,便急急地往家裡走去。
來到家門口,看到支離破碎的門,季琳徹底無語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不用說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時之間,季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站在門口乾什麼?還不進來?”看到門口一動不動的身影,楊墨暴怒地大吼。季琳知道還是躲不過了,鼓足了勇氣踏過滿室的狼藉來到楊墨的面前,儘量平靜地看著他。
“怎麼?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事情?還是說你就那麼缺錢花?想要錢,我給啊!”說著,楊墨將一疊紙鈔甩在季琳的臉上,讓她忍不住移開了故作堅強的小臉。
看到季琳木訥的站著,楊墨的心中沒有寬容,冷冷地說道:“別給我傻站在那兒,你過來!”看到季琳沒有被他說動,楊墨原本壓抑已久的怒氣又上來了,只見他一伸手就將她拖了過來,然後重重地將她扔在自己身旁的沙發上,又伸出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迫她仰視著自己:“告訴我,你就那麼希望我去抱別的女人?”
“不是,不是的…”季琳無措地說著,眼淚也順著留了出來。
“真是可憐呢,這眼淚又是為誰而,是真還是假…”楊墨諷刺地撫著她帶滿淚痕的小臉“你說,你要怎麼來證實你說的話是真的?你怎麼證實你是真的不希望我抱別的女人?”
“我…”季琳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當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證實,因為她現在連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敢相信“不知道。”
“不知道?要不就用你的身體來證明吧?”說著,楊墨就將季琳緊緊地抱進懷裡,魯地吻上她的臉,一隻手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很快就將她剝個光,然後將她壓在沙發上吻上她的前。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真的不敢了…”承受不住的季琳哭泣著乞求,雙手推拒著在自己身上逞兇的身影。
拉扯之中,兩個身軀糾纏著從沙發上滾下來,不可避免地,季琳的後背壓在破碎的瓶瓶罐罐上,下了鮮血一片,而楊墨卻沒有看到,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暴怒中。強忍著身上的巨痛,季琳沒有放棄掙扎,這讓她身上的傷更加嚴重了。
“墨凌,墨凌,不要這樣,墨凌,求求你,我是真的愛你的,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也不想那麼做的,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真的好難過好難過。我答應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墨凌,你真的要看著我就這樣死掉嗎?不要,我不要離開你,墨凌,我愛你,我真的愛你,真的好愛好愛…”季琳極力地表達著自己心中的愛意,希望能換來這個男人的一點理智,救自己一命,她不想死,身上失血的覺讓她到她的生命在一點點失,她真的害怕了。
聽到季琳愛的表白,楊墨的理智沒有恢復,但卻放開了她。
“賤人,你給我閉嘴!”說著,就狠狠地了季琳幾個耳光,然後摔門而去。
看著楊墨消失在門口,季琳到一陣頭暈,但求生的慾望讓她艱難地爬向隱藏在狼藉中的電話機,還好,電話還是通的,於是撥通了此刻唯一還記得住的電話號碼,但是電話接通後沒等說一句話她就暈了過去,臉上卻掛著欣然的笑。
沒錯,季琳撥通的不是別人的電話,正是莫飛揚,此刻正準備開始軍事行動的莫飛揚。對著電話“喂喂”地叫了幾聲,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而那頭似乎也不是忙音,於是莫飛揚掛掉電話重新打過去,卻再也打不通了,這讓他的心中一陣慌亂,冷冷地宣佈道:“今天的計劃取消!”說完就消失在現場。
當莫飛揚第一時間趕到季琳和楊墨的家中時,看到的就是滿目的狼藉和全身赤著躺在血泊中的季琳,急忙衝上去將她緊緊地抱住,心痛地叫道:“琳兒,琳兒,琳兒…”然而,他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還好他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隨便扯了一條沙發罩裹住她的身體,使出自己最湛的輕功飛到樓下上了出租車,將她送到最近的醫院搶救。還好送來的及時,他的琳兒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離開他,如果自己再遲一步,他真的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有些失神的莫飛揚坐在季琳的病前,回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好在醫生宣佈只是失血過多並沒有傷到要害,輸完血就沒事了。他發誓,再也不讓他的琳兒離開了,當時讓她呆在楊墨的身邊本就是一個錯誤,什麼命運,什麼劫數,什麼迴歸,他統統不要管了,他只要他的琳兒平平安安地活著,他不想再等待命運的轉換了…
再說楊墨,自那天丟下季琳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到他和季琳的家,並且一改原來的作風,每天晚上只是沉浸在女之中使勁地放縱著自己,白天雖還能正常處理公司的事務,卻不允許任何人提到與季琳有關的事情,所以,半個月過去了,對季琳的死活他本一無所知。
這天,袁美顏終於忍不住了,毫無顧忌地衝到楊墨的辦公室要將他數落一番,一進門就發現他正在摟著一個女人情上演,這讓袁美顏憤怒到了極點,衝上前去,將趴在女人身上的楊墨一把抓起來,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楊墨,你這個混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老婆在醫院半個月不能清醒,你卻在這裡玩女人,季琳當時真的是瞎了眼了,竟然會嫁給你這個混蛋。從今天開始,我發誓,我袁美顏再也沒有楊墨這個朋友,你再敢傷害季琳一寒,我和你拼命!”發洩完,袁美顏就消失不見了,剩下一臉呆愣的楊墨和一臉不滿的美女。
“墨,我們不管那個三八了,我們繼續好不好?”美女妖媚地說著將身體靠著楊墨的身上。
他不知道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季琳躺在醫院半個月沒有醒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明白自己錯過了什麼?原本還憎恨著她,此刻她住院的消息卻讓他震驚,他想立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原本還沉浸在震驚中的楊墨,將美女的身體狠狠地推開,不帶任何情地吼道:“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說完就消失在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