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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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麼說，那我就常帶她回來。美美她也很喜歡，更喜歡桂嬸煮的菜。”惹得老跟桂嬸呵呵笑。一旁成林琳卻一直沒說話，臉上也沒笑容。

“媽，你不歡美美？”看成林琳臉不對，趙俊傑覺得奇怪。

“我有那麼說嗎？”成林琳反問，不置可否。

趙俊傑心知有什麼不對，當下沒多問。耐著子，飯後陪老聊了一會，等老上樓休息後，才問:“媽，怎麼回事？”

“你坐，我有話問你。”成林琳朝沙發挪挪下巴。

趙俊傑等著，直覺有什麼不對，靜靜看著成林琳，等著。

“你跟曉婷怎麼了？”成林琳問。

“我跟曉婷？跟平常一樣。”趙俊傑平靜回答。

“你最近一直跟那位張小姐在一起是不是？放假也不陪曉婷－－俊傑，你究竟在想什麼？”

“曉婷跟你說的？”

“曉婷什麼也沒說。俊傑，你到底怎麼了？”

“媽，曉婷又不是小孩，不需要人陪她。”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成林琳皺眉。

“平常工作忙，你沒時間陪曉婷也就算了，但放假了，你也不去陪陪她，難得曉婷不抱怨。”

“媽，我說了，曉婷不是小孩，會安排她自己的生活。”

“即使如此，你也應該多出時間陪她。你跟曉婷的事，雖然沒有明說，但大家都明瞭，我也很贊成，我看挑個時間，把你們的事辦一辦。”趙俊傑皺眉了。他決定直截了當，不留任何模糊的空間，明明白白、確確實實的宣佈說:“媽，我喜歡的是美美。”

“你在說什麼？！”成林琳動氣，提高聲調生氣說:“什麼時候了，你竟然說這種話！我問你，你跟曉婷的事，你打算怎麼辦？”趟俊傑平心靜氣，毫不退縮，直視著他母親。

“媽，曉婷就像我們家的一分子，我並沒有把她當過外人。但我喜歡的是美美，我想在一起的人是美美。”

“你－－完全被那個女的惑了！說這種話，你要曉婷怎麼辦？！”

“跟美美無關。”他搖搖頭。

“媽，我從來沒有對曉婷做過任何承諾，也從來沒有對她有過任何越界的言行，我對曉婷不是那種情。”他為張美美說話，成林琳更生氣，不滿說:“你簡直鬼心竅！那個女孩有什麼好？本比不上曉婷！”

“我也沒有拿她們比較過。”

“我絕對不會贊成的！她做了什麼，你很清楚，居然還袒護她，說謊欺騙大家，把大家矇在鼓裡，還編了故事哄！”成林琳知道這件事，趙俊傑有些意外，沉默不說話。

成林琳繼續說:“我都調查清楚了，張小姐跟她的同黨扒走你身上的戒指，你被她住，不但不追究，還撒謊騙大家，居然還把她帶回家來！俊傑，你到底怎麼了？你一向不是這麼糊塗的人！”

“事情不是這樣的，媽。”趙俊傑試著解釋。

“是我誤會她，而且，也是她提醒我到當鋪，才能找回的戒指。”他愈替張美美說話，成林琳愈對張美美厭惡，表情嫌惡說:“到現在你還為她說話！我不希望你擔心，所以這件事我不會追究，不過，這女孩的品太差了，不管怎樣，我絕對反對你跟她在一起！”

“媽，美美不是那樣的女孩。我剛說了，一切都是誤會，她沒有－－”

“你別再說了！”成林琳揮手打斷他的話。

“媽－－”

“好了！”成林琳本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