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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舊夢勿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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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花卻在此時站起身,渡到我面前,仍舊吊兒郎當道:“小野貓,跟個野男人跑了,就不要人家了?”我被他怨夫的語氣逗笑,亦學著他的樣子,反手挑起他的下巴,調侃道:“怎麼不要?倫家正好缺個暖的,就憑你這姿,當個侍妾應該沒有問題。”罌粟花一愣,隨即挑眉道:“人家這等姿,怎麼說,也能混個偏房啊!”我裝模作樣的用眯眯的眼光掃視著他,噓譁道:“瞧這股,而俏;瞧這大腿,韌而長。收了!”罌粟花眼波瓦亮,拍了拍我的肩膀,滿江湖的喝道:“好兄弟!”我亦拍了拍他的肩膀:“講義氣!”

“哈哈哈哈…”兩人一起笑開了。

白蓮扯了扯我的袖子,喚道:“山兒…”我轉過頭,便看見白蓮葡萄似的美眼球,正泛著波光粼粼的水光,心下一緊,動道:“哭什麼?這不是見著了嗎?”白蓮茫的望著我,無辜道:“我哭了嗎?”我又湊近看了看,嘆息道:“果然不太想我,竟然沒有哭!”白蓮似乎傻愣了一下,反問道:“山兒記掛我,怎麼還走?”這樣突然的直白,打了我個措手不及,但格使然,我沒有閃躲,而是直接回道:“因為有白蓮的地方,總有我不想見到的人。”白蓮卻笑了,瞬間豔光四,拉住我的手,歡愉道:“現在我無事可做,就陪山兒一同走走,如何?”我仰望了一下夜空,苦笑著:“我好像總不能任妄為,自由高飛。”白蓮瞬間沉下臉,放開我的手,不悅地訓斥著:“明明是自己笨,總是看不透!

“這話有點據,卻也不能如此武斷吧?有那麼笨嗎?我不知道。

我們這邊敘著舊,宴會場的紅地毯上,仍舊飛躍翩然著兩抹矯健身影,我赫然發覺,滿有看點,便用胳膊肘拱拱白蓮,問:“你說,誰能勝?”白蓮好像翻我一記白眼,不屑道:“平手!”我笑:“真看是我一手帶大的,果然聰明!”白蓮嘴角搐兩下,轉過身,走到桌子旁,坐下,繼續喝酒,不理我。

我亦跟了過去,坐到他身旁,又飲起酒水。

月桂、罌粟花也走了過來,坐在我身旁,提杯品釀。

月桂沉默不語,罌粟花卻盯著我瞧,調侃著:“我覺得這‘烙國’陛下,很是眼,山兒覺得我是否識得?”既然罌粟花能看出眼鏡蛇是曾經入宮的假扮侍衛,想然獅子也一定知曉,只不過沒有說破罷了。又想到罌粟花曾經策馬追來,看見過眼鏡蛇,且還宣稱我是他的女人,心莫名的一動,含糊道:“認不認得要看你自己的招子記不記人了。”罌粟花痞子似的掃我一眼,沒有再搭話,只是提起杯,看著我,緩緩飲下。

兩國皇帝動手切磋,終是優雅的,沒有什麼下三爛的招數,卻更加不容易分出勝負,畢竟,即使在憤怒,都會給彼此留下餘地,給兩國留下和平共處。

紅毯上,一黑一銀,兩抹身影,或攻或防,皆動靜若畫,刺到人的視覺極限。我不住想,若這二皇,能全上畫,定然鼻血噴濺三十米長!

想著,想著,眼睛就開始變光,連嘴角都含了蕩的笑,整個人浸在自己的yy中,無法自拔。直到兩人一頓快擊,分別落與兩處,戰成平手後,我仍舊恍然遊蕩在自己的體事業中。

眼鏡蛇向我伸出手,冷聲道:“過來。”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拉住,站起,正好與歸來的獅子頂了個正面。

兩個人,皆僵硬了一下。

我裝做沒有看見,抬腿跨過桌子,打算與眼鏡蛇同坐。

手腕,卻被獅子扯住。

很不幸,又變成拉鋸的形式。

獅子低沉且危險的聲音於耳邊響起:“坐下。”我就當沒有聽見般,繼續扯自己的手腕。

獅子卻越發的收緊手指,聲音又下降了幾個指數,道:“山兒,不辭而別,你…沒有什麼想對朕說的嗎?”眼鏡蛇微微眯起眼睛,陰氣兒釋放道:“山兒本來就是我‘烙國’人,何來不辭而別之說?‘赫國’聖上,且勿失禮,請放手。”獅子仍舊緊緊攥著我的手腕,但另一隻手,卻拱起食指,扣擊著自己的身側,字字清晰道:“難道‘烙國’陛下沒有於半個月前,收到朕的請帖?於三個月後,‘赫國’正殿,冊封皇后…”獅子將尾聲拉長,將那雙黑金般的眼睛掃向我,將那微啞的聲音壓得更加,接著道:“江山。”心,猛的一跳,接著一陣狂跳!

冊封皇后?江山?我?半個月前?一連串的問題,一連串的答案,打亂了我的正常呼

眼鏡蛇手指微微一頓,卻更加扣緊我:“好巧,孤亦打算派人去請‘赫國’聖上,來參加孤的封后大典。”轉而喚道:“山兒,你勿要頑皮,去換一下衣裙,要以母儀天下尊貴之姿,代孤敬‘赫國’陛下一杯酒水。”我,又是一愣,接著僵硬半天!

耳邊,似乎仍舊有兩個人的槍舌鬥聲;人,卻不知不覺間離開了宴會場。

茫間,被宮女帶入內殿,脫下盔甲,換了女裝。我拒絕了她人的描繪,自己提起勾畫眉眼,施了胭脂,點了菱,緩緩站起,滿意地看見鏡子中的仙姿玉貌,我笑,她亦然。背上吉他,向酒水被我踢灑了一地的宴會場走去。

有些事,是應該有個了結了。

再次穿上金衣裙,再次描眉畫目點紅,再次出現在皇家宴場,身邊的人,卻不在是那個掌控一切,卻無法對得起彼此情的男人,不在是那個寵我至極,卻愚我至極的男人。

步若蓮花,搖曳生姿,金裙綻放,驚鴻豔影,即使脯沒有二兩,也要起,畢竟,天地間,就我這麼一個江山!

既然那人沒有珍惜,就讓他後悔死去吧!

當我從宴會場的一邊,向高坐上的二人走去時,故意從獅子身邊渡去,看見獅子下意識想要伸起的手,卻又緊緊握成的拳頭,心裡莫名就是得不行!

我從來不是善男信女,既然你曾經害我傷心,現在,亦不能讓你好過!

勾起一抹風情的笑意,雙眼盈盈秋波望向眼鏡蛇,伸出纖細的白皙手指,搭上他修長的冰涼,被緊緊攥入手心,受彼此真實的存在。

提起一杯酒,轉而含笑望向獅子,輕啟珠,眼波生疏的客套道:“此杯酒,敬‘赫國’聖上,芳百世,名垂青史。”仰脖,飲下,倒杯,以示誠意。

獅子卻沒有喝,只是用那雙黑金般的眼睛凝視著我,若千年間的黑潭,深不見底,卻沉積了數不清的悲歡離合。獅子開啟薄,緩緩道:“既然山兒敬酒,那朕的這杯酒水,是否應該山兒親手斟滿?”我轉眼一看,不知何時,獅子竟然將整杯酒水倒掉,空著酒杯,等著我。

提起酒壺,大方得體的站起,移步過去,彎下,為其斟滿,笑道:“疏忽了,聖上勿要見…啊…”腳下突然一滑,整壺酒就這麼飛向獅子的腦袋,而與此同時,獅子亦伸出手,將我抱入懷裡…

結果就是,一整瓶酒砸在那人頭上,又滾到我臉上,將倆個人淋了個透徹。

我發誓,我絕對只是很單純地想要砸獅子一下,絕對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抱住我。然,卻導致我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恨啊!真是~~~~此恨綿綿無絕期啊~~~~(正中京腔)獅子卻笑得異常刺眼,仍舊抱著我,口氣曖昧道:“山兒敬的酒,果然特別…”說完,竟然企圖上的酒水!

這…忒過分!忒大膽了!這…這…這可是在眼鏡蛇的地盤!

果不然,沒等我發威,眼鏡蛇便身形一閃,將我奪入自己懷中,狠狠掐著我的,眼中風起雲湧,一句話沒有說,直接低頭,上我的

氣聲響起,我腦袋卻是轟然一片亂,已經理不清所謂的正確方向。

親完我,眼鏡蛇輕了一下自己的紅,讚美道:“此酒甚香。”我亦吧嗒一下嘴,笑道:“味美佳釀!”眼鏡蛇眼中的凌厲漸消,轉而化做一絲絲柔情,將我圈圈纏繞。掐在我側的手,鬆了力道,轉而提起我的小下巴,掏出帕子,輕輕拭著過多的酒水…

那認真的態度,真美。

不覺間,痴了…

眼鏡蛇見我如此,心情大好,悄然間,上揚起嘴角,綻放出一抹媚極的笑顏。

兩個人,就這麼凝望著彼此,彷彿其它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直到有人輕咳一聲,我才匆忙間轉開頭,掃向它處,卻一不小心踢到吉他,發出輕微的音律迴音。

罌粟花眼睛一亮,問:“山兒,那是什麼?”我抱了起來,用手輕輕撥一下,道:“吉他。”罌粟花興趣道:“沒見過此物,山兒練一番,如何?”我賊笑:“我彈,你跳,如何?”罌粟花忙搖頭,氣地慨道:“,扭不動了。”

“噗哧…”我又被這混世大寶逗樂,出言調笑著:“罌粟老已,尚能食否?”罌粟花殷紅畔,氣地挑起:“牙齒未掉,寶刀未老!”我手指齊奏,砰地一聲,喝到:“好!”轉而一串昂的曲調由指下竄出,我步向紅毯下,坐到一大壇酒上,當瞥見那黑金的眸子時,曲調不由的一轉,化為一股難言的傷…

習慣地踢了鞋子,望眼天上的皓月,低頭笑道:“給大家唱首歌吧,算是不辭而別的賠罪。也算是…為…‘赫國’聖上,獻‘意’吧…”手指搭上琴絃,音律灑於酒裡…

“舊夢不須記,逝去種種昨經遠去,從前人渺隨夢境失掉,回憶風裡淚怨別離。舊事也不須記,事過境遷以後不再提起,從前情愛何用多等待,萬千恩怨隨風而飄去。今後人生漫漫長路,自尋路向天際分飛,他與君倘有未了緣,始終都會海角重遇你。

因此舊夢不須記,亦不必苦與悲,緣來緣去前事的喜與淚,在今天裡讓我盡還你。(《舊夢不須記》曲/詞:黃沾)”淡然悠揚,清幽婉轉,低淺唱,總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