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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之第九十七章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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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時扭過頭來看,就見本來空無一人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條人影,在白雪皚皚中好像一個飄蕩著的幽靈,正是李元吉。她不心中慌亂,要不是把這一片地區早就研究了個滾瓜爛,很有可能路,再找不到那個約定的地點。

哈哈哈哈--追在後面的李元吉長聲大笑,小魚儘管用力奔跑,但那笑聲卻越來越近,眼見那片荒宅還只是雪中烏濛濛的一片,她拼命邁動‮腿雙‬,可卻甩不脫後面的追兵。

而李元吉好像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即不迫得太近,又不離得很遠,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給小魚的心理上造成很大的不安,繼而是非常憤怒。

“混蛋,笑吧!待會兒叫你連哭也來不及!”她心裡狠狠咒罵著,雖然幾步一滑倒,身子摔在凍得堅硬如石的地上,疼得要命,但她乾脆不回頭看了。

眼看那片黑屋越來越近,她拼命衝過去,推開破敗的大門,再用已經腐朽了的的門閂把門閂好,然後快速穿過龐大的院子,闖進正房大屋裡。

一片昏暗和面撲來,小魚有一瞬間不能視物,只覺出陰冷和腐敗的氣味。突然她有點那麼不確定,他們的人等在這裡嗎?倘若有半點差池,她今天在這裡將死無葬身之地。

而且,這裡真的鬧鬼嗎?

正想著,就聽到“啪”的一聲和“吱”的一聲同時響起,駭得她低聲驚叫,跳了起來,一時之間本無法分辨究竟發生了什麼,直到一條高大黑影從側屋閃出來,雖然全身上下包的只剩下一雙眼睛在外面,小魚卻也一下就認出了他。

程咬金!

看到自己人。她的心登時安定下來,這才發現那聲吱叫是來自房間內的一隻老鼠,此時已經讓程咬金一腳踢到一邊,不知道躲哪裡去了。而院外的聲響正是來自李元吉,他一腳就踢開了小魚閂緊的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嫂嫂,咱們說說話兒。你不要躲啊。這大冷的天,抱在一起好取暖啊。”他一邊走一邊說,滿是,聽得小魚心頭髮麻。

“王妃別怕,看我老程給你報仇。打掉他滿嘴牙齒。”程咬金低聲道。

早前說起以秦王妃為餌時,他們三個還不願意,後來聽說李元吉對自己的嫂子有非分之想,還“意圖”調戲時,個個怒火中燒。此時親耳聽到、親眼見到。更恨不得活扒了這個壞東西的皮。

“不,不要打臉,讓他受內傷。斷了骨頭也沒關係,但要留著他一張完好的臉,好讓李--皇上安心。”小魚急急的吩咐,然後一直退到正屋最裡面,背倚上了牆,臉直對著大門。

程咬金雖然豪,但不是魯鈍的人,此時也不多說。迅速閃到門側堆起地一摞破舊桌椅處,隱身其後,動作輕巧無痕,讓人簡直無法想像他是一位殺場猛將,簡直比樑上君子還要悄然無聲。

而當他們才準備好。李元吉就闖了進來。

“嫂子,咱們叔嫂二人親近親近。多好的機會,我二哥也不在,你跑什麼呀?”他一笑,美麗的臉卻無比令人噁心。

“你快滾,會有人來救我的。”小魚大聲道,力圖掩蓋程咬金行動時發出的哪怕一絲風吹草動,極力把李元吉地心神全引到自己這邊“你--你再敢對我無禮,我要稟報父皇,治你的死罪!”

“你以為父皇會為了二哥的一個女人而殺掉我嗎?”李元吉仰頭狂笑,震得屋頂的灰塵都撲簌簌落了下來“就算明媒正娶也不過是個女人,在我父皇眼裡不值什麼的。再者,假如我把你先後殺,這事算得到我地頭上嗎?就算我不殺你,你有臉說出這件事嗎?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有何面目面對我的二哥?所以,咱們叔嫂兩人溫存溫存,解解冬寒氣,今後就忘了這一天如何?”

“混蛋!”小魚恨得牙癢癢,但眼珠動也不動的盯著李元吉,只用餘光瞄瞄見程咬金已經慢慢靠近李元吉了,手裡還拿著一個大黑布袋。

“罵我?好吧。我以德報怨,今天就不忘記,以後多多找嫂子溫存就是,如若你不答應,就讓我二哥知道好了,諒他也不敢打死我。”李元吉近小魚,他那可怕地氣息讓小魚恨不得陷身於牆裡,再也不出來。

“還不動手?”她再也忍耐不住。

李元吉一愣,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正疑惑者,突然看到地面上被雪光映出一條模糊的黑影,立即明白自己落入了陷阱,猛的一擰身。

可是來不及了,他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身子都給一個布袋子罩住,同時雙臂一疼,被人以極快的手法卸了兩條膀子,再也無法反抗。

“打死他!”他聽到他垂涎了好久的嫂嫂,那個與眾不同的美人大叫一聲。

沒有人回話,但一聲悶悶的“嗯”聲之後,他地膝側劇痛,顯然一腳就給人踢斷了骨頭。這人好大的腿力,可是卻一聲不吭,讓他一點也辨別不出長孫氏的幫兇是誰。

他只有長聲慘叫,因為一頓拳腿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他腿斷了一條,雙肩脫臼,能做的只是在地上翻滾,本能地躲避,然而卻不行。

“別打死他。”他聽到長孫氏說,不憤恨的冷笑“原來嫂子是疼我地,那不如嫂子來踢我兩腳。”他疼得就要昏過去了,卻還語帶輕浮的說“嫂子的玉足踏到我的身上,我縱是死了也甘願。”

“你--”他聽到一個男人發出一個單音,卻又及時停住了,心中一片懊惱。

長孫氏很聰明,她既然說不打死他,就是不想驚動父皇,想必只是為打他一頓出氣而已。那不管有多疼,他的小命是不會損失了,所以他才故意言語挑逗,想得設下陷阱之人火起,出蛛絲馬跡。

沒想到那人卻機警,只說了一個字就不說了,但他憑著這個字斷定此人絕不是二哥,那又是誰幫助長孫氏呢?她一個女子,能把這種事和誰說呢?又是誰敢於幫她呢?而他的人為什麼還不來救他呢?難道長孫氏手下還有其他人?

他有一連串的問號,可是來不及想,因為門外又闖進了人來,接著洩憤似的對他拳打腳踢。他覺身上的骨頭斷了好幾,臉上的黑布卻怎麼也甩不下來,只斷定這群人中有長孫氏的小丫頭,然後就在一片黑暗中,疼得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