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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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房門被狠狠踹上,顧勝大步走到榻邊,像上次一樣將她丟上去。
已經掙扎到沒有力氣、真的像一條臘似的顏玉爾咚的一聲跌上去,然後一動也不動趴著。
顧勝在邊利落地脫光衣服,而後爬上去將她嬌軟的身子狠狠壓住,毫不留情地俯首咬住那藏在布料下面的香肩,“不準裝死。”放棄掙扎的顏玉爾哼了一聲。
顧勝不耐煩地將裝死的女人翻過來,已經滾到舌尖的咒罵卻被她可憐兮兮的表情給了回去。
“顧勝,不要了嘛。”這傢伙真的是很會裝可憐,可顧牲才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毫不留情地否決,“不行。”顏玉爾癟嘴,又擠出個更可憐的表情來,“商量商量嘛…”顧勝惻臥在顏玉爾身旁,一隻大手已經開始慢條斯理地去解她的衣襟,只解了幾顆釦子之後便將大掌沿著衣縫探入,隔著肚兜用力捧住那團小小的柔軟,滿意地聽她下懇求痛呼出聲之後,才輕笑著咬住她的耳垂,“沒得商量。”顏玉爾覺得腿間一涼,褲子已被扯下,“那我們、我們…”
“啊!疼疼疼疼…”顧勝不耐煩地聲音自耳畔響起,“你很吵。”顏玉爾拉住他不斷在自己腿間作亂的大手,小聲哀求,“那、那你輕一點好不好?”
“你乖一點,我就考慮考慮。”
“唔…”顏玉爾又哼了一聲,而後不情不願地鬆開他的手,“好吧。”她又嬌又怯的樣子令顧勝心頭一軟,難得耐下子挑逗,可不等對方情動,自己就先被她間溢出的輕勾得情yu大發。
本想教訓她一下的顧勝,又一次先失去了理智,霸道的舌攜著在她的臉惻反覆遊弋,拔的鼻樑用力地磨蹭著她柔滑的肌膚。…當房中的兩人大戰暫歇的時候,宋喻還傻站在擬香閣外對著攤了滿地的食譜頭疼。
這些食譜該怎麼辦?雄爺還會不會回來了?若是不回來誰來收拾這些書?哎,好頭疼。
宋喻輕嘆一聲,繼而緩緩抬頭朝眼前的小樓看去。
雄爺居然會收拾到一半就離開擬香閣,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發生…看來,今年的七月也不會很難熬嘛。
這是一由顧勝親自裡上紗布的手指。
顏玉爾躺在上,盯著自己的手指頭不停地傻笑。
其實那只是一道很淺很淺的小口子,當時她咋咋呼呼是因為不想和顧勝回房,不過之後拗不過他,又被折騰得剛一結束就睡去,所以老早就把受傷的事情給忘了。
可沒想到一覺醒來後,卻發現手指已經被包紮好。
肯定是顧勝幫她包的,別看他這樣兇,其實還是關心她的嘛。
自那起,顏玉爾就不再躲著顧勝了,更何況她躲也躲不掉,因為顧勝總會找各種各樣的藉口把她拉上教訓。
幾次下來之後,顏玉爾逐漸發現那件事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習慣了之後反而還覺得很舒服,畢竟她從一開始就喜歡他的體溫、他的撫摸,現在嚐到甜頭之後就更喜歡黏著他,最後索抱著鋪蓋直接從偏間搬進了顧勝的臥房。
時間一晃,她已經搬進來好幾天了,可顧勝卻變得一比一忙,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家,顏玉爾整天無聊地在家裡閒逛,尋找任何可以偷到酒和的機會。
或許是因為她最近表現不錯,所以戍守地窖和坊的人手少了很多,使得她偶爾也可以趁機偷偷地溜進去,不過有了前車之鑑,顏玉爾現在變得小心了也聰明瞭,每次都只偷吃一小點點,解饞之後再偷一點出來藏好,她預備好好地和攢存糧以備不時之需。
所以沒過幾,少量的素與玉厄酒已經藏滿了顧家的各個角落。
咕嚕…一想到這個,才吃過午飯的顏玉爾又餓了。
啊,好想吃!五臟廟裡的饞蟲開始憤怒地咆哮,她忍不住跳下溜出了房間,打算先隨便找一個藏的窩點,拿一點出來解解饞。
可當她繞過小樓來到擬香閣附近時,卻又不由得停下了步子。
這個屋室她總會經過,可今不知怎麼的,顏玉爾瞧了眼那牌匾就停下來。
那上面的字她不認識,不過她卻記得幾天前,自己就是爬到這個房頂上準備偷酒喝的。
因為搵前就打聽好這一大師傅會送玉厄酒給顧勝品嚐,而他又一定會去擬香閣清掃,所以顏玉爾早早地就等在了房頂上,不過也正是因為等得久了,所以她看到了很多令她不解的事情。
比如顧勝為什麼要親自清掃這裡?還有那張攤開的畫卷裡繪著的美麗女人是誰?她看到顧勝看那張畫看了很久。
不過顏玉爾的神經實在是太大條了,很快就把這些疑惑忘得乾乾淨淨,一門心思地開始偷食、藏食,直到今才又重新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