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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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兩個妖婦可能身有武功,而自己卻等於成了一個普通的人,且身受刑傷甚重,奇經八脈主被制,未通之前,如冒失動手,可能反被這兩個妖婦所制住,豈非天大笑話?
再說,如一擊不中,她倆一叫喊,自己至少難逃老怪的殘酷刑,何異偷雞不著,蝕了把米。
區區兩個妖婦,以自己身為“神州雙奇”親傳弟子身分和俠義門中的戒條,及已享有的威名來說,也不值得自己去殺她們…
因此,嶽文驤強捺住怒火,拚命的暗行功力,照“太清秘笈”心法施為。
只是,內心有怒火,身外又有誘,一時竟無法做到以氣通血,以意通神的境界。
兩個妖婦已把他拉拉扯扯,瘋瘋打打的推進珠-,過繡戶,踅入一間石室。
一女一按壁上的“太極圖”石門便由中間向左右自動縮入壁裡!
嶽文驤不心中一驚!暗暗叫苦…心想:“原來魔宮不但黨羽爪牙人多勢眾,尚有土木機關,那麼,等於處處陷阱,步步危機,自己便是功力能夠恢復,要想脫身,牽一髮而動全身,也極困難。”不由呆了一下。
兩個妖已猛的由後面把他一推,推進了門,只聽一陣隆隆之聲,石門又自動關閉!
嶽文驤被她倆推在肩背和間,觸動身上刑傷之處,差點痛得心抖,強自沉氣忍住——他不願在女人面前有半點求憐。可是卻痛得汗出,不得不緊咬剛牙,苦苦痛忍。
她倆也已察覺,慌不迭的自打玉手,十分關切的為他輕摩痛處,爭問:“痛不痛?”嶽文驤只“哼”了一聲,愛理不理的,卻被濃烈的藥味嗆得直縮鼻子。
原來,一女攀開蘇軟幕,水蒸氣如霧一樣衝面而來,內面卻是一式雪白大理石砌成的數丈大小浴池。
內中分作三間…
一間直冒熱氣,水作白,氤氳入,使人全身煩躁,面熱汗出,氣都不過來。
一間池水作淡黃,藥味濃烈。
一間作青碧,似乎不時冒起彩透明的水泡。
嶽文驤暗忖:“如是在白的熱水池中洗浴,何異下油鍋?至少要脫去一層皮,這豈是洗澡用的浴池?”兩個妖婦已一齊動手,為他寬衣解帶,倒很輕巧、嫻。
嶽文驤暗忖:“能先把外傷治好,如有得老怪說的靈丹服後,立時復元也不錯,但,那又顯得自己太無用了,不能自行解困脫難…”兩個妖婦已把他脫得一絲不掛,四大皆空,也顯出他遍體鱗傷,青紫血瘀,幾無一處好,二個妖婦“呀呀”連聲,便扶著他下了中間淡黃的浴池。
入水溫暖,使人百脈皆酥。
嶽文驤立全身熨貼,皮破處,如蟻咬蟲行,便是氣血行動之象,只是血不暢,全身有點沉動,懶洋洋無力睡的覺。
兩個妖婦可不老實了,溫水膩滑洗凝脂,只往他身上挑逗,笑吃吃的終於被她倆各出一手,爭奪他一如意。
嶽文驤寂然不動,心如亂絲,若死蛇。
兩個妖嘻嘻笑:“看你這模樣,原來是銀樣臘槍頭!真叫人可恨。”
“別唬他,更掃興了!你別怕,教祖爺是不管這些事的!我們不過是他的侍女罷了。”說著,一面大動手法。
嶽文驤哭笑不得!
心中一動,一壯膽,故作歉然道:“可惜我經脈被制,有心無力,動也不能動了,英雄無用武之地,辜負了芳卿美意。”嶽文驤的意思,是想兩個妖婦早給老怪甚麼靈丹給他服下,好早脫苦海。
不料,話未說完,一女已吃吃笑道:“別急!速反不達,我不信老鼠不會打!聽說你本事大著呢,已經有過那兩個姑娘,只要你不亂動,皈依在教祖爺門下,立時會解了你的八脈道,那時,我們姊妹都可讓你挑選呢…嘻嘻…”嶽文驤一見有機可乘,忙笑道:“我原來確實很行的,現在可不中用了,等於廢物!那兩位姑娘現在哪裡?”一女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道:“好呀!原來你的心是在那兩個姑娘身上,她們嘛…”嶽文驤急道:“到底如何?”她道:“恐怕已不能歸你專用了!有人要分一杯羹水呢。”嶽文驤心神大震,幾乎想一拳搗碎她的腦袋,強忍住氣,呀然道:“我不相信!如你們“教祖”誠心看得起我,怎會難為我的…子!”她倆同聲一笑媚然道:“反正大家快活,誰都一樣!聽說二爺(指沈一飛)向教祖爺說你和別人曾殺死他的愛,又傷了許多人,毀了他的家,所以,向教祖爺要那兩位。”
“真的麼?”嶽文驤疾伸兩手,叉住她二人的玉頸,聲道:“快說二位姑娘現在哪邊?”不料,猛覺命和“丹田”重,間“腎門”,又痛、又麻,已被她倆分別捏住、抵住,迫得他霍然鬆手,不慘然一嘆!
這一嘆,他充滿了悲憤、絕望,與痛苦!
因為,他到自己何等英雄,卻成了虎落平陽,龍游淺水,有力難施,竟受制於兩個妖婦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