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將錯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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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燈火，點亮了多少個寂寞不眠之夜。

霓光碎影，濛了多少顆琉璃易碎之心。

楚雲沒有回來。

一整天，一整夜。

儘管燈已熄滅，人已散場，林若曦還是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

她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前方半米處茶几上放著的手機，咬緊了嘴。

只有牆上的掛鐘，在無情地嘲笑著停滯不前的時間。

第二天，是複賽的第三週，也是檸檬slv出場比賽的子，但是楚雲卻沒來，楚雲只用別人的手機給猴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努力比賽。

“師傅到底怎麼了？”

“不知道。”林若曦十分不地按掉了手機上的無數個無法接通的提示，說道:“嘁，沒他在難道就不打比賽了啊？”一看林若曦就是好大的火氣，大家也沒一個敢抬頭的，就怕觸了黴頭。

就連鍾楚楚也是一連奇怪。

“雲哥哥好像沒有跟miss甄在一起啊。”事實上，楚雲現在所面對的窘境，是誰也體會不到的——因為他正巧被捉姦在了。

因為擔心著蕭雅的情況（蕭雅因為一時氣憤把手機砸了，而楚雲的手機沒電了），今天一早，叫做林雨的馬尾女僕便和蕭雅的弟弟蕭晴一起過來了，蕭晴是有房間鑰匙的，所以不用裡面的人應門，直接就能把門打開。

但是進屋一看，情況嚇了他們一跳，屋子裡一面狼藉，到處都是混亂的場面，就像是遭遇小偷，或者剛剛颱風過境般的模樣。蕭晴和林雨的心瞬間都提到了嗓子眼，很有默契地揣測著該不會是蕭雅一時想不開出什麼事了吧，但當他們推開了臥室房門，看見裡面景象的時候，兩個人全都愣住了。

兩具赤的身體擁抱在一起，怎麼看都是一副事後的模樣。

最尷尬的是楚雲這時候已經醒了，蕭雅也醒了，他們尚且還來不及化解這層尷尬，結果還被人直接給撞破了。

林雨擺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衝著楚雲說:“讓你安人，你還真把人給安到上去了啊？”楚雲大尷尬，尤其是蕭晴的視線好扎人。

蕭雅現在就趴在楚雲的口，她本來是想用毯子把臉矇住把整個人都藏起來的，但是她這張一向都是一個人睡，從沒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狀況，如果她把毯子都卷在自己的身上，那楚雲就得光溜溜了，而要是隻顧及楚雲，那光乍洩的人可就只有她了。

楚雲尷尬無比，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你們能不能在外面等你等先，我們穿個衣服。”看到林雨和蕭晴嘆了口氣退出去，楚雲補充了一句:“順便把門帶一下。”林雨調笑:“剛才該看的都看到了，不該看的也看了，有什麼好藏的，不是有資本的麼？”在楚雲出苦笑的時候，門邊的兩個人還是退了出去，給了他們留了點私人空間。

這下，房間裡只剩下楚雲和蕭雅兩個人。

但是尷尬絲毫沒有衰減，誰也沒開口說話，楚雲等了一等之後，才忍不住說:“別裝睡了，要是誰睡著的時候臉能夠紅的跟猴子股一樣，我倒真想見識一下。”蕭雅總算睜開了眼，她咬著嘴:“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楚雲隨手去邊上丟著的褲袋裡找出煙，給自己點上。

“你讓我這還怎麼出去見人呀。”蕭雅嗔道。

“有什麼不能見人的？”楚雲倒不是有意裝傻:“男歡女愛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對了，覺怎麼樣？”蕭雅以為楚雲問的是奇怪的問題，登時臉一紅，她抿了抿嘴才說:“好厲害…”

“好厲害？”楚雲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但是隨後笑道:“我問你還在想你男朋友不，呃，原男朋友。”不過蕭雅的臉很快變得陰沉下來，看來女人要忘記一段情，光靠一場豔遇可沒法平息:“能不提他麼。”

“好。”楚雲簡單地答應了。

“可現在要怎麼辦？”話題明顯又兜了回來。

“還能怎麼辦，涼拌。”楚雲了口煙“你會要我負責麼？”楚雲用手摸了摸她的鬢髮。

蕭雅看著楚雲，半晌，搖了搖頭，又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趴回到他的口:“我不知道，老實說做-愛的時候什麼都不用想在，全憑著情和衝動在做，但現在一靜下來，就抑制不住地會去煩惱，我們這個算不算是偷情？”

“偷什麼情，你都和男朋友分手了，而我又沒有女朋友。”楚雲了口煙，他的表情顯然不像他說的那麼豁達，為了掩飾這層情緒，他用邊上空了的煙盒掐滅了菸灰，一把抱住了蕭雅。

“你不嫌棄我麼？”

“嫌棄什麼，整個晚上都一直不停地要麼？”

“才，才沒有…”

“那是誰？”

“不知道。”兩個人相視一笑。

眼神一旦相觸，有些東西就盡在不言中了，蕭雅神複雜地看了楚雲一眼，抿了抿嘴，把臉湊了上去。

兩人從蜻蜓點水開始，漸漸變成了忘情的長吻。

毯子從蕭雅的身上滑了下去，出的香肩，和拔的部，楚雲雙手扶正了蕭雅的，讓她‮腿雙‬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出片刻息的時間，蕭雅已經被亂了呼:“小晴和小雨他們還在外面…”

“反正都看見了，而且你的女僕員工誇我有資本。”楚雲壞笑了起來，但看到蕭雅有些黯然的表情，楚雲挪正了她的視線，讓她的眼睛裡不再浮現其他人的身影:“喂，蕭雅。”

“嗯。”

“既然事已至此，我們要不要往看看？”

“往？”蕭雅重複的時候，楚雲已經雙手穿過蕭雅的腋下，開始來回著她的兩顆櫻桃。

她像是極力剋制住自己的聲音，低聲回應:“楚雲，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就什麼都不要想，把身體給我吧，我會告訴你，這世間比那種人渣要好的男人多的去了。”蕭雅象徵地掙扎了一下，卻被楚雲給扼住了手腕，他撐起蕭雅的玉腿，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了上去。

叫聲從蕭雅仰直的喉嚨裡漏了出來，儘管她趕緊捂住了嘴，但是正如楚雲所說的，她已經無法在思考了，眼裡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和隨著腦垂體分泌的快。或許這並不是愛情，只是一種原始衝動的支配，但她有一瞬間卻覺得這樣就好。

不用再痛苦，不用再思考。

她覺得一旦停下，就會有更加悲傷的事情在等待著自己，所以她用‮腿雙‬鎖緊了楚雲的小腹，賣力地扭動著，拼命地吻著他。

只有那麼一瞬間，蕭雅下了一滴眼淚，如星一般，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