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安琪很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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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說著就從隨身帶著的小揹包裡掏出了一個口罩就給我戴上。安琪無意間的關懷讓我開心不已。
不過我還是擋開了她的手,說道:“別,別,你昔哥哥的身體著吶,什麼病魔菌怪統統百毒不侵。”我邊說邊拍了拍膛,高舉雙臂擺了個大力水手的經典pose,把一班美媚們逗得個個捧著肚子笑了個人仰馬翻。
有的邊笑還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瞧你瘦得像個猴子似的,說起大話來倒是一點也不臉紅啊。”我無意同她們爭辯,顧自尋思著該用啥法子讓她們都把那該死的口罩除下來呢?
個個美媚們生得都是貌美如花,可戴上個口罩後給人覺就好像看a片時關鍵部位全給打上了格子,令人心癢難忍。要是不能說服她們把口罩給除下來,那恐怕我今天一整天工作都沒好心情了。
腦袋瓜子一轉,計上心頭。看來先得給她們灌輸點衛生知識,清了清喉嚨“咳”的一聲,我便說了開來:“你們女人呀,真是頭髮長見識短,虧你們還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白英呢。
sars有那麼恐怖嗎?值得你們嚇成那樣?全球六十多人得sars的人加起來也不過七八千人,死亡的人更是微不足道,每年出車禍死的人也比它多得多。
要不是報紙那些老記們沒什麼新聞可寫除了反恐戰爭就老拿非典做頭條推波助瀾,恐怕也不會造成這麼大的恐慌吧?
你們沒聽專家說啊,sars的死亡率也不過就10%而已,也就是說每十個不幸染上的人也就一個會不治身亡。
而且還多數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像我們年輕人嘛只要平時多注意一下衛生鍛鍊好身體就算撞上大彩染了sars那也死不了的,又不是什麼絕症。
依我看,每年染上愛死病這個真正不治之症的人可比染上sars的人多得多了,但也沒見什麼人每次做愛時都記得戴上雨衣預防染,你們說是這樣吧?”一番慷慨昂的陳詞說完,我便抬頭觀察著美媚們的反應,只見她們個個都是羞紅了臉,除了安琪顯得有些似懂非懂外,其他的美媚們都抿著嘴出了會心的微笑。
打鐵還趁熱,眼見得她們對我的話有些信以為然了,我忙緊接著又說:“既然是這樣,那你們還捨得將上天賜予你們的這副花容月貌給遮起來啊?還不趕快把口罩給除下來?”美媚們大眼對小眼互相望了望,似乎還有些猶疑。可別功虧一簣了,我一急便狠狠的瞪了曼玲和劍虹一眼,她們兩個立馬手忙腳亂的將口罩除了下來。
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嘛,有哪個女孩子不想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討情郎的歡心,想到這,我不有些洋洋得意。那邊廂,安琪更是顯得乖巧,看見兩位大姐姐都除下了口罩,不用我拿眼瞪她,她就聽話的也把口罩除了下來。
幾位大姐級的人物大概對我剛才的奉承話也很是受用,紛紛也把手伸到腦後把口罩解下來。
眼見得即將大功告成,門外忽地進來一個人,人未到身邊話先響起:“你們別聽這個混蛋胡說八道,還是把口罩戴著穩妥些,要不然得了sars你們可就後悔莫及了。”冷冰冰的聲調、尖刻薄的語言,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來了,給她這一攪和,幾個將要摘下口罩的大姐們也停住了手,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氣得差點七孔冒煙,這個活該給萬人的林紫瓊,也不知我上輩子是不是殺了她們全家還是了她老母讓她記恨到現在,處處跟我過不去。哼,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啦。
“咳咳”兩聲,我又清了清喉嚨,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相信公司的姐妹們個個都這麼青靚麗老天爺是不會忍心讓她們沾染上sars這個病魔的,再說我又不是叫她們啥時都不戴口罩。
只是在公司裡就沒必要戴罷了,當然,如果有覺得冒發燒身體不舒服的人呢,那最好還是把口罩戴上免得傳染給他人就不好了,反正我是不用的。”我一席話尚未說完,就見到婉瓊姐和茜玉姐好像為了證明自己身體健康似的都已迫不及待地摘下了口罩。
我用挑釁的目光斜眺著林紫瓊,只見她氣得渾身瑟瑟發抖,也不知是該把口罩摘下證明身體健康好還是不摘以示對我的話不屑一顧好。
能將這個不可一世的高傲公主氣得半死讓我很是得意,我也不給她機會讓她想出法子來反我了,吹著口哨走到我的辦公桌前坐定下來。
忽想起昨天鴻源印刷廠的徐廠長問我能不能給他們進批印尼板紙還沒給他落實呢,趕忙拿起電話打給幾個公司老總問了一下。
接著就是不斷的收發傳真,來回報¤。討¤還¤的忙了大半天,已經壓到最低¤,說到我嘴皮子都幹了,徐廠長這個老油條還老是嫌¤格高說要考慮考慮,我!
慢慢考慮個夠去吧,把我今天的好心情都給搞丟了,再一看錶,已是快十二點了,抬頭看了看,公司裡的人好像都出去了,只剩下安琪一個人坐在門口的沙發上發愣。
想想她也夠悶的,公司裡的其他人沒事時都能找個藉口出去溜溜,就她整天得待在公司裡又沒什麼事可幹。
不過這也不錯的,每次看見她可愛的面孔總能讓我心情愉快起來,趁這個時候有空閒得捉住機會給她套套近乎。
主意打定,我便走了過去對她說:“安琪啊,怎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啊?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哦,昔哥哥你忙完了啊?我只是一個人悶得發慌,想找個人聊天姐姐們又都出去了,你又忙個不停我不敢打攪你,只好在這兒傻坐了,哪有什麼心事。”安琪顯見得對我的到來很是開心,小嘴喋喋不休的訴說著她的委屈,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我,隱藏不住的喜悅盡在那深邃的瞳孔中。
“小傻瓜,我再忙你也可以叫我啊,我怎麼能忍心不理我可愛的安琪妹子呢?看見你一個人在這兒呆坐著,真讓我心疼呢!”我這話半是討好,一半也是出於真心,看見安琪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沙發上形單影隻孤寂落寞的模樣,真的讓我有心痛憐惜的覺。
安琪聽了我的話,顯見得也很動,她羞澀的低下了頭,用低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昔哥哥,你對我真好。”看來有機可乘,我趕忙上前一股坐在她身旁,伸出手去非常自然的攬住了她的肩膀,用溫柔得不能再溫柔的聲音對她說道:“昔哥哥每次見到你就覺好象見到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當然是要對你好啊。”此話一出,把安琪動得一塌糊塗,她兩眼發紅猶不敢相信似的問我:“昔哥哥,真的嗎?你還有個親妹妹啊,怎麼沒聽你提起過?”我哈哈大笑起來:“傻丫頭,我老爸老媽就只生了我一個寶貝還老說我氣得他們起碼少活了十年,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生塊叉燒,我哪還有兄弟姐妹喲,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盼望有個可愛的妹妹陪我玩,你不就是我的親妹妹嘛!”安琪聽得忍不住撲哧一笑,但馬上眼裡又籠上了一層薄霧,顯得有些傷的說:“我爸媽也只生了我一個獨生女。
雖然我爸經常抱怨沒有個兒子繼承香燈,但對我還是非常寵愛,從小就把我當成掌上明珠般的呵護,對我也管得很嚴。
只是他們都很忙,沒什麼時間陪我,所以我小時候看見那些有哥哥陪著手牽手一起上學的女同學們都不知有多羨慕她們呢。”安琪說著說著動情的將頭輕輕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美麗的大眼睛也閉上了,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從髮鬢間散發出一陣陣淡淡的幽香,撲天漫地的瀰漫開來…
我完全沉浸在這美妙的愜意中,摟著安琪的手不知不覺地加重了幾分力道,將她擁進我的懷抱,頭也俯了下去。
臉頰親吻著她如絲綢般柔滑的秀髮,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我聳動著子貪婪的啜著安琪身上越來越濃郁的芳香,若有若無、如虛如幻,絲絲縷縷像靈般直滲入我的五臟六腑,久違了的似水柔情又在心中嫋嫋升起,只想就這樣互相依偎著直到永遠…
永遠…就在這樣漫的時刻,我卻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黃總和紫瓊的對話,莫名的巨大恐懼一下子攥緊了我的心…疼…疼得像就要裂開。
我鬆開了安琪,轉過身子,伸出雙手輕輕捧起了她那如花朵般嬌豔的俏臉,天真無的雙眸適時睜開同我的雙眼互相凝視,一汪深情盡埋其中…心…又是刺痛得厲害…
“安琪,告訴我,你怎麼會到這兒來上班的?”我的聲音帶著藏不住的悲,安琪顯得很訝異,但還是溫順的回答道:“是我爸爸叫我來的呀!”
“你說什麼?是你爸爸叫你來的!”我震驚得差點暈倒,竟然有做爸爸的會這麼狠心將親生女兒推入火坑?
我一急倒忘了她爸爸又怎麼會知道黃總對他的女兒起了歹意呢,當時只是覺得對他爸爸恨之入骨。安琪對我的反應到莫名其妙。
但仍接著解釋到:“我爸爸和黃伯伯是好朋友,他看我讀完書後整天吵著要出去工作,可又擔心我從小養尊處優本沒接觸過社會,出去後容易給人欺騙,所以呢,他就把我安排到黃伯伯的公司裡來了,說是給他的好朋友照顧會比較放心。可我來公司這麼久了,黃伯伯也沒安排什麼事給我做,整天都是呆在公司裡,都快把我給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