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聞言竟撲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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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個美女為你吃醋倒也是件賞心悅事,使我做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莫大的滿足,我決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試試看她們到底有多厲害,看有沒有我的虹兒這麼風騷人。”說著我還將手又進了劍虹的衣服裡輕那對豐滿的房,小巧的頭在我的撫摸下又漸漸堅硬壯大起來。
劍虹忍不住撲哧一笑,推開了我的手,嬌嗔到:“死相,你這個礆溼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嘛。能死在你這樣的美女手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我又對劍虹動手動腳。但這時滿腦子想的卻是四大金釵。
“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倒…別玩了啦…公司的人就快要回來了…你可記得我的話…千萬不要去打四大金釵的主意啊…”劍虹一邊躲閃我的手,一邊仍不忘囑咐我,臉上卻樂開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聽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過來我家陪我,順便說說公司的秘密給我聽,好不好?”男人一旦慾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給她也會毫不遲疑地答應下來,我也不例外。
“你這混蛋,說得倒好聽,是不是想騙我今晚去你家好讓你再欺負我啊?”劍虹一眼就把我給看穿了笑地反問我,我還沒來得及答,她轉瞬就又變得愁雲滿布,聲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說:“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還得去見工商局的王副局。”好像一盆冷水澆頭潑下,沸騰的慾火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雖然劍虹並沒有說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見那個什麼狗王副局是幹什麼。
彷佛突然間從童話裡又回到了現實世界,眼睜睜地看著柔弱的少女被當做禮物般送來送去,用她聖潔的身體來達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卻無能為力。
劍虹週轉於各式各樣的男人中,在他們的威下扭動嬌軀婉轉哀就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中閃現,我突然驚覺到自己的弱小,巨大的悲哀一下佔據了我的心,子一,兩滴濁淚不由自主地了下來…
這時,門外傳來了陣陣急促地腳步聲…***聽到腳步聲,我和劍虹連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原來是安琪和小玲回來了,第一次出去辦事的安琪顯得十分興奮,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一路還大呼小叫:“昔哥,你在哪啊?”我上前去,問她:“事情辦妥了嗎?”
“嗯!很順利耶,貨已經提出來了,放到中興倉庫去了。”安琪興奮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我一陣好笑,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讓她辦了一點小事就高興得像中大了獎一樣。
要是平時,我是一定會好好調侃一下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的,但今天我卻沒了那心思。因為我看見隨後進來的小玲神情有點異樣,一看見我也不打招呼低著頭就往會客室裡去了。
就這一瞥間,我發現小玲的頭髮有些許凌亂,眼睛似乎還有一點紅腫,樣子就好像…好像是同劍虹那天從廖科辦公室出來時一模一樣,這個念頭在我心中甫一升起,不倒了一口冷氣,有種不祥的預。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關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啊?”我緊張地問。
“沒有啊!玲姐帶我去到海關後便去找了廖科,然後廖科就拿了放行條跟我說叫我去樓下的辦公大廳辦手續,辦完後我就又去了堆貨場提貨,很順利啊。”
“那曼玲有沒有跟你一起去。”
“沒有,她在廖科辦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貨後才回去找她,剛好在樓梯遇見了,就一起將貨送去倉庫的。”
“那你回去找她時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嗎?”安琪一臉茫然“有什麼不對勁?我不知道啊!昔哥你指的是什麼啊?”唉!
算了,問這個單純得有點傻里傻氣的小妹妹,問了也是白問。我揮揮手說:“沒什麼了,這事辦得很好,你先回去吧。”安琪應了一聲就走了,我恨恨地想:完了。
曼玲一定是被廖科這老給玩了,真想不到這個老東西竟這麼膽大妄為,一個沒吃到嘴馬上又瞄上了另一個,雖說曼玲長得沒有劍虹那般妖豔,卻也是青靚麗別有一陣風情,早在我的獵豔計劃之中,怎麼我那麼倒黴,總讓廖科這老不死的拔了頭籌。
不過還好廖科這老傢伙沒看上安琪這個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我可就要心痛了,因為據我多來的剩解,公司裡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還是個雛兒,其他人不說也罷。
我可得早把她給收進囊中,腦瓜一轉,一條妙計浮上心頭…想到這兒,我不有點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蕩蕩的,連劍虹也不知何時走了,只有會客室裡傳來了壓抑的泣聲。
哦,得去安安曼玲才行。走進會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長沙發上,我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
“怎麼啦?曼玲,誰欺負你啦?來,說給昔哥聽,昔哥給你出氣!”我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地對曼玲說,這一問,曼玲倒“哇”的一聲哭得更加厲害,撲上來一把抱住我,說了句“昔哥,廖科他…”就沒了下文,只知埋頭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了個溫玉滿懷,倒把我搞了個手忙腳亂,更何況我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淚,美女垂淚那更是受不了,這一來,原先想好安她的話就給忘了個一乾二淨,只知道摟緊她,用手輕輕地拍打她的後背給她順順氣。
曼玲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幾分鍾,直到快斷氣了才停下來。情緒稍稍平復,曼玲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從我懷裡掙脫出來,看著我前被她的淚水搞得一塌糊塗的白襯衫,一抹紅霞悄然飛上了臉龐,竟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昔哥,髒了你的衣服。”這個時候竟還能這樣彬彬有禮,真是個可人兒。梨花帶雨、淚中含羞,這樣的女兒家嬌態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的。對曼玲的愛憐悄悄滋生著,對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覺加深了幾分。
我拍了拍膛對她說:“沒事的,昔哥的膛永遠是你避風的港灣,你想什麼時候來停靠就什麼時候來。”說這話後來想起連我都覺得十分麻。
但當時卻是很自然地就說了出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話產生的殺傷力,只見曼玲美麗的丹眼一眨,又是兩滴晶瑩的淚珠滴了下來,很自然地又靠在了我身上,手按在我的心窩,羞答答地說:“昔哥哥,你對我真好。”這次的擁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擁抱那是好像溺水的人突然發現一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
這一次卻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依偎過來,心目中也就有了點把我當成她最親近的人的味道。我雙手輕輕地捧起了曼玲嬌俏的小臉蛋,光滑如鏡的臉蛋上一片紅霞映紅了我的眼睛,烏溜溜的大眼珠裡還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爍,從那目光裡我讀到的除了動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地我就俯下頭去吻幹了那淚珠,那淚珠含在嘴裡礆礆的,使我覺得有點口乾舌燥,我又往下含住了兩片薄薄的嘴,曼玲順從地微微張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觸便纏繞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被我貪婪地綴著,直滲入心田。許久,我才放開了曼玲,她的眼神顯得有些亂。
“告訴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對你做了些什麼?昔哥給你出氣!”雖然我知道此刻問這樣的問題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強烈的好奇。
曼玲已經將我當成了她的保護神,聞言一股腦地哭訴起來:“那個老東西真是變態的,下午在他辦公室裡,他支走了安琪後,就像惡狼一樣撲上來抱住我亂摸。
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什麼‘老黃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個比一個正點,跑了一個這又給我送來一個。’我當時給他嚇壞了,也不知他說的什麼意思,雖說以前有聽劍虹說過這個廖科很好。
但卻沒想到他竟會這樣胡作非為,第一次見面就敢動手動腳。嚇得我一時不知所措。”
“你來公司這麼久了才第一次見到廖科?”我稍意外地問。
“是第一次見他。我在公司是做文書工作的,平時都很少出去的。”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我,卻不知我此時連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了,也不會白白便宜了這個老。
當然,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是不能說給曼玲聽的,這苦果只能自己下了,於是我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她:“那廖科後來又對你做什麼啦?”
“後來那變態佬大力的擠捏我的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過來,我猛烈的掙扎著還大聲地呼救。
但我一個柔弱女子怎能掙得脫呢?他一手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褲子…”說到這兒,曼玲又低聲泣起來。我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又懊悔又覺得很刺很興奮。
“他是不是把你強姦了啊?”這句話脫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覺地在曼玲飽滿的房上打起了圈圈。曼玲好像並沒察覺到我的動作,聞言竟“撲哧”一笑,淚中含笑的模樣像極了淘氣的小孩子,倒把我糊塗了:女人真是善變,剛剛還哭得涕淚橫轉眼就笑開了花,居然被人強姦了還笑得出來?曼玲這時笑夠了,著氣說:“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話兒卻不爭氣,我看見他用手狠命地卻怎麼也硬不起來。
急得他不住罵娘,他是這樣說的:‘他個熊,上次給那烏龜王八蛋一嚇,害得老子現在怎麼搞都起不來了,他孃的祖宗十八代!’…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