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2章拿命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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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洺是孟沛遠的友人?
卓易的人還有什麼好說的?趕緊在孟沛遠的人的冷眼下,灰溜溜的爬起來逃了。
比起沒完成任務,還是孟沛遠比較恐怖!
孟沛遠的人隨即清理了下現場,然後便靜悄悄的退下了。
屋內的宮洺,此時捏在門把手上的五指緊到泛白,倒不是怕的,而是氣的。
如果不是芊雲在家的話,他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同一時間。
正逢下班,開車回白家的孟沛遠,在接到手下的彙報後,淡淡道:“你們做得很好,繼續。”回到白家後,他把這件事和白童惜一說,頃刻令她秀眉一皺:“卓易是不是發現卓雨偷偷去見宮洺了,所以才派人去尋仇的?”孟沛遠搖頭:“這個我暫時還不清楚。”
“不管怎麼說,卓易也太狠了!芊姨已經上了年紀,要是衝撞到她怎麼辦?”
“放心吧,我的人是不會放卓易的人闖進宮家的。”白童惜點點頭後,說:“看來宮洺帶卓雨出國這件事已經刻不容緩了,我想我之前是想岔了,覺得芊姨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留在北城,現在我覺得芊姨還是和宮洺他們一起出國為妙,免得留下來被卓易報復。”孟沛遠非常可靠的說:“到時候,我可以幫忙。”白童惜淺笑依依的看向他:“謝謝你,孟先生。”末了,她的話鋒一轉:“對了,今天中午你和溫麒說得那些話,是騙他的吧?”孟沛遠不料她居然綿裡纏針,不由輕怔:“什麼話?”白童惜盯著他看:“就是你說他設計的圖紙被那些大師們批得一無是處的話,你什麼時候請大師了?為什麼我沒聽你說過?”孟沛遠簡短道:“實際上,正在請。”
“也就是說,還沒請到是嗎?”
“…是。”白童惜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那那些話,不就是你故意編出來打擊他的嗎?”孟沛遠承認:“…嗯。”白童惜問:“你就不怕他去公司上班的時候發現嗎?”孟沛遠說:“不怕,我另有辦法。”白童惜嘆了口氣後,強調:“他是我的堂弟,你說你至於嗎?”孟沛遠眸中寒光一凜:“在我眼裡,沒有堂弟之說,只有男女之分。”白童惜好笑又好氣:“我要是和你一樣,你連秘書都得是男的。”孟沛遠認真的看著她:“如果你希望我的秘書是男的,那我從明天開始就換一個男的。”
“我開玩笑的!”白童惜可不希望自己一句話就導致秘書小姐失業!
孟沛遠肅著一張臉:“以後別開這種玩笑,我會當真的。”
“喂,你不是吧?”白童惜被他話裡的認真驚到了,心想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這麼開不起玩笑了?
孟沛遠忽然抬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然後笑了起來:“逗你的!”
“你耍我!”白童惜氣得捶起了他的口。
孟沛遠卻xiaohun的哼了聲,半閉著眼睛享受道:“很舒服~再重點~”白童惜瞬間就捶不下去了。
孟沛遠見她沒有再動手,還有些不高興:“怎麼不繼續了?”白童惜嘴角一,總不能說他剛才跟叫似的吧?
“需要我幫你嗎?”孟沛遠說著,牽起她還攢成拳的小手,貼向了自己的口:“來啊,繼續。”等等,這質是不是變了?
白童惜有些不自在的想把手縮回來,但孟沛遠卻施了個巧勁,讓她撲進他的懷裡。
匆匆抬眸,就見他正衝她揚著壞笑,他果然是故意的!
捕獲了媳婦的孟沛遠,終於出了本來面目:“捶了我就想跑?好大的膽子!”
“那你想怎樣?”
“嗯…讓我想想,”孟沛遠的視線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最終停在她的部上:“來而不往非禮也,要不我也…”白童惜不待他說完,便惱道:“你想得美!快放開我,不然都被別人看到了!”他難道沒注意到周圍的傭人變多了嗎?都是來看他們笑話的!
“看到了又如何?”孟沛遠和她講道理:“就許你襲我,還不許我襲你的了?”
“這、這能一樣嗎?!”白童惜氣得跺腳,孟沛遠卻非常有先見之明的把腳往後一撤,頃刻讓她踩了個空。
兩人抱在一起鬧成一團的動靜,不止引來了傭人們的注目,就連過來找大女婿下棋的白建明都看到了。
眼見大女兒雖然臉上很氣,但其實整個身體都倚進孟沛遠懷裡的樣子,白建明原本想勸大女婿不要鬧的話,不自覺的變成了慨:“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有活力啊!”白童惜聞聲偏過頭,就見白建明正抱著雙臂,笑呵呵的看著他們。
“爸,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啦!”白童惜著急地掙開孟沛遠的束縛,想要上前和白建明解釋,卻被身後的男人又給撈了回來。
她不回眸瞪向他:“你幹嘛?”孟沛遠煞有介事的說:“我還沒‘報仇’呢。”自己的老婆,還沒親熱夠呢,哪捨得就讓她這麼跑了啊?
“別玩了,爸在看…”完全受制於人的白童惜,有些可憐的看著他說。
孟沛遠被她電了一下,不放寬了要求:“那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開你。”白童惜羞澀的咬住了下:都說了爸在看了,這人還要她親他,分明是在故意為難!
天地良心,孟沛遠自以為降低難度的要求,卻被曲解成了是在故意為難,只能說白童惜的臉皮還是太薄了。
另一邊,被她楚楚動人的姿態所惑的孟沛遠,忽然俯身,親吻她的嘴角還不夠,還要到她鬆開咬住下的貝齒為止,然後還食不知髓的將吻發展為舌吻,這才作罷。
周圍看得面紅耳赤的傭人們,只差沒替他們的氓姑爺吹口哨了。
待白童惜能自己站穩後,孟沛遠這才的嘴角,轉過頭,鎮定自若的對白建明說:“爸,讓你見笑了。”白建明笑得眼睛眯成線:“來來來,陪爸下會棋。”他這話,也算給白童惜一個臺階下了。
白童惜鬆了一口氣後,捂著砰砰亂跳的口,說道:“那我去陪慕阿姨做衣服。”
“嗯,你儘管去吧。”白建明笑笑的點頭。
正當白童惜拔腿就走的時候,孟沛遠的調笑聲忽地傳來:“惜兒,要不要我送你過去?”一聽這話,白童惜就像身後有狼在嚎一樣,走得更快了。
白建明在這時略顯嚴肅的對大女婿說:“沛遠,你就別逗她了,萬一一個打滑,可如何是好?”
“爸教訓的是。”孟沛遠立刻收斂。
其實他私底下,已經吩咐家裡的傭人不要在地板上打蠟了,免得惜兒一個不慎,真的會滑倒。
白建明見他態度誠懇,便又笑著道:“來吧,今天我一定要贏你!”孟沛遠裝傻:“爸不是天天都贏我嗎?”
“那是你故意讓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聞言,孟沛遠一頷首,這次用的是比較戲謔的語氣:“爸教訓的是。”白建明無語半響:“還真是你小子故意讓我的?”孟沛遠無辜道:“爸不是看出來了嗎?我再否認的話,不是顯得虛偽了?”
“你這小子!”白建明笑著擼了把他的腦袋,結果不小心撥到了他的劉海,出了他之前在車禍中留下的傷疤。
白建明目光一滯,這件事的始末他已經聽大女兒說過了,郭月清為了害死他的大女兒,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結果最後卻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他還聽說,孟知先早先給正在牢裡的郭月清遞去了離婚協議書,只是郭月清死活不肯籤。
頂著白建明關心的目光,孟沛遠無所謂的撥好劉海,說:“嚇到您了。”
“不,我沒有被嚇到,”白建明否認:“反而覺得你這樣很有男子氣概。”孟沛遠聲音一暖:“爸過譽了。”
“當時你能在第一時間想到護住惜兒,真的讓我對你改觀很多。”孟沛遠笑著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在上一段婚姻中,我實在是太失敗了,當時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拿我這條命去挽回她的心。”白建明跟著笑道:“真好啊,經歷過那麼多磨難後,如今可以笑著說出來。”孟沛遠點頭:“嗯,希望有一天,爸也可以直面那些傷心難過的事。”白建明一愣過後,反應過來他指的是白蘇和莫雨揚的事,不由認真道:“當然了!你們比我小這麼多的都做得到,沒道理我這個老傢伙不行啊!”
“那就好。”孟沛遠微微一笑後,問:“爸,我們不是要下棋嗎?”
“對,下棋下棋!”接下來,白建明懷著高漲的情緒,當真在孟沛遠手裡實打實的贏了一局。
結果老人家非說是孟沛遠讓他的,還說下盤再讓他就要生氣了,得孟沛遠啼笑皆非。
另一邊,在房間裡陪慕秋雨做嬰兒衣裳的白童惜,忽然發現:“慕阿姨,你的手怎麼了?”慕秋雨“呃”了聲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