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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2章:我可以給你找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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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司宴…你這是想趁人…之危嗎?”白童惜因為藥的作用,聲音顯得特別柔媚,但這並不是她想要的。

喬司宴被她打開了手,眼底不浮現出一道被冒犯的冷峻:“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情況。”

“不用…請你出去!”白童惜沉著俏臉說道。

這個時候,任何一個男人的觸碰對她來說,都是一種酷刑,她寧可不要!

喬司宴揚了揚冷眉:“這是我的房間,能容忍你進來已經是你的福氣,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好…那就請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我們之間…發生什麼…錯誤的關係!”白童惜直白的說。

喬司宴冷冷的盯著她,不妨讓他瞧瞧,她的意志到底有多堅定好了!

抱著看好戲的想法,他故意坐在了她的沿邊,雙腳疊,閉目假寐起來。

有這麼個俊逸超群的男人坐在自己邊,而且還擺出一副“任你處置”的姿態,對大多數女人來說都是一個考驗,更何況白童惜還被下藥了,她果斷的將自己一縮再縮,幾乎縮到了牆角邊,之後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只有疼痛,才能讓她保持清醒!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喬司宴的俊眉忽地一挑,深目跟著緩緩睜開。

他先是掃了腕錶一眼,再是看向在角落裡拱成一團的白童惜。

他承認自己小看她了,都過去大半個小時了,還不求饒!

盯著她那顆黑黑的後腦勺,喬司宴忽地開口:“需要我給你找個醫生嗎?”白童惜心裡膈應歸膈應,但還是識時務的“…嗯”了聲。

“可惜的是,這個俱樂部內外守備森嚴,不允許任何跟這場‘易’無關的人員進入。”也就是說,喬司宴這是閒著沒事,逗她玩了?

白童惜一個氣憤,體內的血得更快,勉強壓制住的玉望就像脫韁的野馬竄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嗚咽出聲,默默加深了牙關的力道,一股血腥味緊跟著湧向了她的舌尖。

喬司宴的鼻子很靈,畢竟他從事的“職業”讓他習慣了兩種味道,一種是毒品,另一種是血腥。

當縷縷血腥味混在空氣中,飄進喬司宴鼻尖時,他面一凜,伸手將背對著他的白童惜掰了過來,只見她左手手背淌滿了血,可她卻還在接二連三的摧殘它!

他就從來沒見過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女人!

喬司宴的眸光森冷得駭人,這一刻的他正在盤算利害關係,他當然可以拋下白童惜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人,但喬喬怎麼辦?溫麒又該怎麼辦?

思及此,喬司宴忍著氣,啟:“你確定不需要我的幫忙嗎?也許我可以打一盆冷水來給你降降溫。”白童惜聞言一怔,隨即一囧。

原來他剛才說的“幫忙”是這個意思。

看來是她太過緊張了,別忘了,喬司宴愛陸思璇愛得要命,怎麼可能會碰其她女人呢?

這樣一想,白童惜的心緩緩落地。

她張嘴鬆開了自己血跡斑斑的手背,剛想說話,卻聽喬司宴在此時補充道:“或者,我也可以給你找個男人…”白童惜面上一慌,果斷道:“給我冷水!”*喬司宴不緊不慢的在浴室裡接了盆冷水之後,又去冰箱裡找了一桶鎮酒的冰塊倒入其中,這才再度回到白童惜的身邊。

她身上的旗袍看上去布料單薄,倒是省去了他不少事。

“其實這些事不應該我來做。”喬司宴一邊擰著巾,一邊自我微嘲的喃喃自語。

他的話,叫白童惜聽了去。

她努力撐起軟綿綿的嬌軀,爬坐起來:“把巾給我吧…我自己動手…不用麻煩你。”

“給你?”喬司宴側眸看了她一眼,不以為然的問:“你接得住嗎?”

“我、可、以。”白童惜不相信自己連接住一條巾的力氣都被剝奪了。

聞言,喬司宴將巾遞到她手邊。

白童惜抬手接住,料她抓著巾的胳膊直打顫,本沒辦法自理。

見狀,喬司宴伸出大掌,將巾從她手縫裡了出來,一副“就知道會這樣”的口吻:“我說了,你非不信。”白童惜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即不好意思的說:“抱歉…剛才是我…誤會你了。”這算是對他釋放出一個友好信號了。

而且這樣說的話,喬司宴應該更不可能跟她發生擦槍走火的事。

對於她的示好,喬司宴意外的一挑眉頭,之後點了點頭:“我接受你的道歉。”之前尷尬的氣氛終於有所緩和,再加上白童惜實在是已經忍耐到了極致,只見她果斷揚起那張酡紅滾燙的臉蛋,衝喬司宴說:“還有…麻煩你了,請你…儘量不要…用手碰到我…我怕我會…忍不住。”她倒是誠實,不像一般女子那樣矯造作。

喬司宴眼底的寒意微不可見地一緩,說了句“我儘量”後,開始隔著溼冷的巾給她擦臉。

在觸及巾上的那抹冰涼時,白童惜覺自己就像是隻快要曬死在沙灘上的烏龜,突然被面潑來的一桶冷水救活過來般!

只不過!

單單是這樣還不夠!

她想快點好起來的說道:“我想…泡個冷水澡!”喬司宴擦拭的動作一頓:“這是冰水,比冷水還要冷。”怪不得,效果立竿見影!

白童惜更加急不可耐的說:“我、我要泡!”喬司宴眯了眯眼,難得好心提醒面前這個頭腦發熱的小女人:“我可以給你安排,前提是,你不怕傷著你和孟沛遠的孩子。”

“…”聞言,白童惜立刻噤聲。

看來她真的是燒糊塗了,居然會提出這樣無腦的要求。

“當我…沒說。”白童惜囁嚅兩下紅,軟聲說。

“嗯。”喬司宴應了聲,給她的臉降完溫後,他說:“把胳膊舉起來。”白童惜趕緊照做。

見白童惜赤條條的胳膊上,佈滿了青紫,喬司宴突然殘忍的勾,將巾覆蓋上去後,猛地加重了擦拭的力道。

白童惜吃疼的“嘶——”了聲,小胳膊直顫。

“怎麼了?”喬司宴明知故問。

白童惜睫輕顫,:“沒…”喬司宴替她說出了心中的覺:“很疼,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