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花盜變花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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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花盜變花匠“我,我被休了?”若璃吃驚地看著拈花微笑。對方卻在玩著桌子上的筆架。才剛聽到拈花說,風靖胤休了王妃歐陽蕭蕭,若璃還沒消化好這件事情後,就聽到這麼一出。若璃疑惑不解地問道,“我人都失蹤了,還休我做什麼?”雖然若璃也不想嫁給風宇哲,但是若璃實在是無法理解,自己怎麼就被休了呢?按理說,如果正
真失蹤了,那等到風宇哲長大後,倒是可以再娶正
的。
“我也不清楚啊,聽聞是風靖胤讓風宇哲休的。好奇怪的事情,哪裡有老爹勒令休兒媳婦的!聽說,那封休書還真的送到了將軍府,當時關將軍一生氣,當場撕了那封休書。”提起了爹爹,若璃眉頭一皺。她對爹爹的情是十分矛盾的,正如爹爹對待自己的態度一樣。若璃不知道關飛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撕了那封休書的。不過,為何風靖胤會一邊到處尋找自己,而又讓風宇哲休了自己?
這個男人做的事情。若璃從來都沒有懂過。以前若璃就覺,風靖胤好似一口深井一般,你無法確定,下一刻這口深井裡面,會爬出什麼來。而且,這口深井裡面,有著無盡的****,但是,如果你不停地靠近後,結果只能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那風靖胤為何休了王妃?”若璃對王妃歐陽蕭蕭的印象,只能用笑裡藏刀來形容,雖然,當初若璃嫁入王爺府的時候,歐陽蕭蕭一直對她很好,不對,是非常好。一點理由都沒有,歐陽蕭蕭對自己的兒子都不那麼上心,那為何對外姓的若璃這麼好呢?
拈花微笑拿起一支筆,在表面上開始胡亂塗寫著,心不在焉地說道,“綠帽子啊,虧得風靖胤能夠隱忍,戴了這麼多年,真是個可怕的男人。”隱忍這麼久,最後來個絕地大反戈,想想就可怕,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樣子的男人。
“什麼綠帽子?”若璃一愣。
剛開口。拈花微笑眼珠子一轉,立刻改口道,“誰知道呢,這些還都是聽別人說的。你想啊,我逃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往風靖胤跟前去湊呢。不過——”拈花微笑繼續在那張宣紙上圖畫著,“現在我找到你了哦,等我告訴風靖胤——”
“不可以!”若璃想都不想,立即拒絕道,可能是她的拒絕太過於迅速跟不加思考,倒是令拈花微笑愣了愣,隨即瞭然地笑了笑。
也許別人不知道,但是他是誰呀,可是****倜儻,舉世無雙的愛情種子啊!拈花微笑一邊打量著素衣都難藏明豔的若璃,一邊真的微微笑道,這個小丫頭跟風靖胤之間果真有著不尋常的事情。
若璃被拈花微笑看得發,不
後退幾步,她沒有忘記拈花微笑的職業——可是**花大盜。
“前輩,你對任何人都不可說出我在女國的事情。”
“為何?”有意思,難道是在躲著某人麼?拈花可笑得歡快。
若璃看到一個男人笑成這樣子。身上都有要起雞皮疙瘩的覺了,這個時候,外邊傳來三聲木鑼聲,預告著休憩時間到了。可是,若璃卻不想拈花把自己在女國的事情,告訴風靖胤——如果他知道了,會來嗎?
若璃不知道答案。她想讓他來麼?不想讓他來麼?若璃也不知道答案。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他不知道,那就萬事大吉了。
“不為何。如今若璃的生活安穩,不想再惹什麼不必要的禍端,還請拈花前輩放過若璃一馬。”
“很可惜,好像那個九王爺不想這麼放我一馬啊!”有花堪折直須折,不過眼前這個絕代小佳人,拈花可是不敢動了。當初他確實對這個小丫頭很興趣,但是,自從因為她而惹上一身鬱悶,不但一世英名毀於一旦,而且還得各個國家的逃竄,不過,這些都沒有風靖胤的追殺來得更讓拈花鬱悶。
那個bt的王爺啊,竟然找了那麼一群古怪的人追殺自己,拈花想想就後背脊樑發寒。
拈花知道,眼前這個小佳人對九王爺風靖胤來說,非比尋常,所以,他如果不是不想活了,定然不會動她的。
“前輩,聽說你也遊走江湖許多年了。應該不會害怕風靖胤吧。”
“雖然遊走了江湖很多年,也見識了不少事情。但是,這脖子上的事情,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為好。”若璃一聽,思慮片刻,咬牙說道,“那前輩要若璃怎麼做,才會答應若璃不把這事情告訴風靖胤?”這麼嚴肅的表情啊?拈花看著宣紙上,自己畫的桃花,笑得如沐風道,“關小姐,如果你這麼不想讓風靖胤知道你在哪裡,那我們暫時也算是同一個營地裡面的人了,要對付共同的敵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同仇敵愾,站在一起。”
“什麼意思?”若璃挑眉道。
東躲西藏了這麼久,拈花也有點累了。如今,這裡有個現成的避禍所,他怎能錯過?
“你得保護我不讓風靖胤捉到,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先躲在你這裡。”白裡,拈花微笑打探過了,這個琉璃苑雖然不大。但是建築之類的卻也十分雅緻,樹木成林,花海成洋,確實是個頗有趣情的地方。
讓他在這裡?若璃眯著眼睛,在考慮事情的可行。拈花的身份可是**花大盜,如果讓一個**花大盜住在琉璃苑,怎麼看都不妥。再者,拈花微笑這一招可真的是一箭雙鵰——如果若璃答應了他,留在這裡。那麼,有遭一
風靖胤派人找拈花找到了這裡,那若璃也****了目標。但是。如果若璃不答應拈花,而拈花直接回去告訴風靖胤,若璃還真吃不準,風靖胤的下一步會做什麼。
如今,若璃只是想離風靖胤遠遠的,她不想看到他,正如當初一樣。
狠狠心,若璃看著拈花那張笑顏,點了點頭,“前輩,你留這裡可以。但是我們事先說明,前輩可不允在若璃的琉璃苑**花!”若璃說得含蓄,可是卻聽怒了拈花微笑,他有點不滿地說道,“喂喂喂,小丫頭,你當在下是什麼人了,難道是花都要採嗎?在下只是路經女國,聽聞女國風月公主美貌過人,所以才會來一探究竟,不曾想卻是你這個小丫頭。其實今兒天,我都沒有想過要下桃花貼。”
“前輩不下桃花貼,是因為害怕****行蹤,而招來追殺你的人吧。”若璃冷笑了一下,把衣袍往上邊攏了攏,眉眼間有些困頓。她不等拈花微笑回答,就繼續說道,“今若璃累了,還沒法子給前輩安排住宿。琉璃苑的西北角有個客房是空著的,不過還未曾打掃,如果前輩不嫌棄,先去那裡暫住一晚,明
若璃就讓人去打掃。”說罷,若璃就取了羊角燈,往外走去。
沒有打掃的客房——拈花可不樂意了,他噌地跳起來,攔住了若璃的去路。說道,“璃丫頭,你可不能這麼對我,好歹我也是被你連累的啊!”回過頭,若璃笑得十分嫵媚,“那怎麼辦是好,現在宮人們都歇息了,只剩下若璃的寢宮是乾淨整齊了的,還是,前輩想要來若璃寢宮休息,或者讓若璃去給前輩打掃屋子?”
“不,不必了,在下自己去收拾一下就好。”若璃笑看著拈花狼狽的背影。從才剛兩個人的談話中,若璃已經猜出來,拈花微笑對風靖胤有一定的忌憚,所以若璃就確定,這廝肯定不敢動自己,也就順便跟他開了個小玩笑。
提著羊角燈的若璃回到寢宮後,發現漣漪和衣躺在外邊的小臥榻上睡著了。走過去,若璃幫她把被子輕輕掖上,看著漣漪那張素淨的小臉兒。
“再過兩年,我得給你找個好婆家了,說實話,漣漪,我真捨不得你。”若璃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裡,但是,隨著他們不斷長大,而且漣漪還略微年長若璃,就憑藉兩個人一直相依為命來說,若璃發誓一定要給漣漪尋個良人嫁了。
回到裡間,那有乾淨溼潤的手帕,若璃知道這都是漣漪細心的準備。拿起手帕,輕輕擦拭著臉,若璃覺有點茫然。
看來,她離開大月國的這段時間裡,定然發生了許多事情。但是,都是些什麼事情呢?
這****,註定難眠。若璃做了整整一晚上的夢,夢境中一會兒子是陸志胤的臉,一會兒又是風靖胤。若璃覺奇怪,明明是一樣的面孔,她卻能夠輕易分清,哪個是風靖胤,哪個是陸志胤。
“啊!”若璃是在漣漪一記無比悽慘的驚叫聲中醒來的。
了
眼睛,若璃身上只穿著粉
的****,便隨後披了一件雪白的襖袍,領口還有雪狐的皮
作為邊飾。
“漣漪怎的了?”還沒睡醒,若璃朦朦朧朧地走出內間,而後,她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
漣漪拿著掃把,猶如一級戒備般地,看著坐在她眼前正喝粥的拈花微笑。
若璃懶懶地伸了一個懶。
“小,小姐,這個人,這個人怎的會出現在這裡啊?”漣漪也是見過拈花微笑的,就是當初她跟若璃一起逃離王爺府的那。
“嗯,前輩要在琉璃苑暫住一段子。”若璃皺了皺眉,看到拈花微笑竟然把自己補血的紅棗銀耳粥喝了下去,她淡然地說道,“前輩,你也是需要補血啊?難怪前輩的氣
一直這麼好。”那麼****都沒有病。
補,補血?咳咳咳,拈花微笑成功地被最後一口粥給嗆到了。
漣漪都要急壞了,她朝若璃小聲說道,“小,小姐,這個人是個**花大盜啊!”**花大盜在有花的地方,叫做**花大盜。但是如果這個地方沒有花,只有草,那他的名字就叫做園丁。
正在喝水拼命刻著的拈花微笑,突然覺渾身打了一個冷戰。一抬頭,竟然就看到了俊俏的小佳人,正在對自己微笑著。多傾城傾國的笑容啊!愛美勝過一切的拈花微笑,瞬間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若璃輕描淡寫地說道,“如今的琉璃苑,沒有什麼**花大盜。漣漪,你要知道,花前輩的特長跟花有關係,這樣子吧,咱們琉璃苑正好缺少個看護花草的宮人,這種宮人還有個特別的稱呼,叫他園丁,花匠也可。”眉忍不住
搐了幾下,拈花微笑難以置信地說道,“璃丫頭,你是開玩笑的吧?讓我去修剪花花草草?”想來他素潔修長的玉指,都是要撫摸美女綿長秀美的長髮的,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去修剪花花草草呢?
若璃搖了搖頭,“不僅要修剪花草,以後,院子裡面每棵樹每朵花,都歸前輩了。如何啊,花前輩?”
“璃丫頭,你就不害怕我去告訴風靖胤麼?”拈花咬牙切齒道,開玩笑,他是來這裡躲著玩的,卻不是做苦力來著。
扭了扭脖子,若璃覺昨天沒有睡好。而後,她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狼藉,自己的早飯都被拈花席捲一空,微微皺了皺眉,說道,“漣漪,再去給我備一份早飯。”漣漪萬般不想把自家小姐跟**花大盜留在一起,她轉身走了出去,喊了一個宮人吩咐了一般後,立刻就折了回來,守護在若璃的身畔。
“花前輩,你能夠打一箭雙鵰的心思,若璃為何不能?再說,你若不做什麼,對外我怎麼說琉璃苑裡面來了個陌生的男人。再者,也不好向母親代。還有,如果花前輩真的要挾若璃,要離開的話,那若璃也沒有辦法。只不過,到時候若璃可以抵賴,那個時候,花前輩可就不止會被風靖胤一路人馬追殺了。”一道道黑線出現在拈花微笑的額頭上,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十分悲慼。而後,形神有點落寞,只是最近風靖胤追殺得太兇,不然——不就當個花匠麼?
“璃丫頭,你至少得讓人去幫忙收拾那間客房了啊!”此時拈花的身子完全都矮了下去,彆扭地說著別的話。
若璃瞭然一笑,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