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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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度男人接下來,就是高費心替她介紹一系列的晚宴服。那一堆花花綠綠的衣服,看得她眼都花了,實在分不出哪一件適合她。她困窘地皺皺眉,輕輕地拉低洛大羌,在他耳邊小小聲地說:“我不會挑衣服耶,尤其是晚禮服,我最是討厭逛街了。在美國,我的衣服都是美媛姊替我買的,你替我挑好不好”他微笑地點點頭,問她:“你相信我的眼光”
“當然,你經驗豐富!有那麼多的女朋友,想必你的眼光應該不錯。”對她的相信理由,他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允諾替她挑選禮服。
她相信他的眼光會比她好。反正她不喜歡參加宴會,對禮服也沒心得。在美國,她一櫃子的禮服絕大多數都是放著好看的。但是,她對高所設計的褲裝倒是欣賞不已。她一向絕少穿裙子,因為動起手來不方便,所以她一向是選擇輕便自在的褲裝,萬一真要動起手來,才不會影響行動。
他輕輕地走近她,由背後輕圍著她的,彎下身,低沉地在她耳邊說:“喜歡這些衣服”她困窘地想躲開他這種親密的接觸,一往後退,就倚進他寬厚堅實的膛,看起來倒像是她自動偎近他懷中投懷送抱似的;而且因為他的靠近,他溫熱的氣息輕吹在她後頸,癢癢麻麻的,也讓她產生一股暈眩,幾乎無法冷靜思考。
好!想玩遊戲是嗎我會奉陪到底!她氣憤地想。一面技巧的脫身,雖然仍甩不掉圍在她上的手。
她回身告訴店員:“這件長褲的三種顏,各挑一件包起來,謝謝您!”接著,她故意用甜膩、嬌柔,連高也聽得見的音量,嗲嗲地說:“大羌,你看我選的長褲好看嗎你是知道的,人家討厭逛街,有喜歡的式樣乾脆就多買幾件,反正顏不同嘛!”他捏捏她可愛的鼻頭,寵愛地說:“你呀,小懶蟲!只要你喜歡就行了。”高在一旁看見,兩人這種恩愛的樣子,真是羨慕死了,笑著說:“哇!大羌,你真是撿到寶了,世界上居然有不愛逛街、不愛買衣服的女人,稀奇!稀奇!”他自然地摟緊她,看著她說:“是呀,我是何其幸運地遇上她,她可是我的小寶貝呢!”那一刻,在他深情的目光中,曼琳幾乎要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她真是洛大羌心愛、嬌寵的女人,是他的寶貝。尤其在他的目光中沒有一貫的玩笑、戲謔,只是濃濃的深情,她深深地惑了。
回到大宅,她立即嚴肅地說:“洛先生,我想我們需要好好做一個溝通。”
“你忘了我們曾經協議過,你要叫我名字的,忘了嗎”
“好,大羌,可以談一下嗎”
“可以,可是我們七點要出發,你來得及準備嗎晚上回來再談好不好你只剩一小時的準備時問了。”她看看錶,妥協地說:“好吧!晚上回來再談!”在高那裡挑的衣服,正一件一件、井然有序地掛在衣櫃裡,她驚訝地發現他替她挑了一件紅、一件紫、一件白的晚宴服;而她挑的長褲也各自搭配好適宜的襯衫、外套或背心,她想了想,還是決定穿那一套紫的禮服。
原因是這套沒有太複雜的絲蕾或花邊,比較不會影響她的行動。雖然設計簡單,卻又顯得十分獨特。裡面是一件完全緊身的深紫上衣,下半身搭配的是合身的緊身小短褲,看起來卻像是短裙,外面罩了一件淡紫的薄紗長外衣,袖口有一層層不同深淺顏的紫薄紗。下面也是一層一層不同深淺、不同長度的紫,由背後看,是一件由一層一層薄紗所構成的長裙,事實上,由正面看來,隨著她走動的韻律,她一雙勻稱的腿會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一層層的薄紗中。而不同深淺的紫,卻成了她腳邊的翩翩紫雲。
她一向討厭化妝,淡妝是她唯一可忍受的顏,她討厭將一張清的臉硬是化得紅紅綠綠、不倫不類。她將細柔的長髮挽成髮髻,在兩鬢旁留下幾撮細緻的發,還特意捲成略微的彎度,使她看起來既成又嬌媚。
當她緩緩地出現在樓梯口,像朵清靈的紫雲翩翩降下,在客廳等她的洛大羌幾乎是看呆了。從第一次見到她到今天,他看過她的數種風情,剛見面時的純潔、甜美、像無憂的天使;拿槍抵著他的冷靜利落;下午時而嬌憨、時而嫵媚的溫柔;一直到現在的成嬌媚;沒想到女人也可以同時具有這麼多的風貌,每一個樣子他都喜歡,她真是令他百看不厭,他深情的目光眷戀地追隨她的腳步。
他親密地執起她的手,讚賞地說:“天呀,你真美!今夜,我恐怕得多準備一些武器,來守著你,我有預今晚你將醉所有的男人。”她疑惑地看著他,但他的眼神沒有一絲的敷衍或不真誠。對他真誠的讚美,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微笑著說:“是嗎謝謝你,是高設計的衣服好!你也一樣,也是帥呆了!”截至目前為止,他一直是穿得輕便又隨,那樣的他看來活潑、率,但是他臉上的神情,始終都是一派的吊兒啷噹,態度是玩世不恭的隨意。但今夜,著上正式禮服的他,看來更添成男人的風韻,既危險又人。全身的黑西裝,將他健壯的身材襯得更為拔,站在他身邊,她幾乎剋制不住的心跳加快。
他趁她呆愣的片刻,將一枚翡翠戒指套在她手上。
“做什麼”
“將你套住呀,我的未婚!這是我們洛家的家傳手飾,一向是傳長男、長媳的。”
“不要,這太貴重了!而且,我們又不是真的訂婚了,萬一我丟了怎麼辦”她擔憂地拒絕,因為他眼中認真的眼神令她害怕。她不斷在心中提醒自己,這不是真的,只是偽裝,只是角扮演,她可不希望假戲真做。一等兇嫌抓住,她便會立即回美國去,他們倆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以前沒有集,未來也不會有。以他洛大羌,姑且不去看他洛家的產業有多引人,光是他本身的條件,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會看上她!現在他對她若有一點點的好奇,也不過是新鮮吧!對女人的甜言語,只是他以往的習慣吧!她並不合適他的。
他淡淡地說:“要扮就得扮像一點,這個戒指,說實話是不值什麼錢的,它的價值在它的紀念,有一天,如果你真是不想要時再還給我。”從她清明的眼中,他知道她在想什麼,她本不相信他。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對女人向來都是無往不利的,向來都是女人自動攀附他的居多,他從不去費心女人的想法或需求。他任慣了,對想跟他往的女人,他從不欺騙,他一向要她們遵守他的遊戲規則。大家合則來、不合則散,他從不去要求任何人,也不希望有人希冀去套牢他,他真是自由慣了。
對她,卻不知為什麼,早先會提出要她以“未婚”的名義待在他身邊陪他,一方面是真的被那群女人煩怕了,一方面是對她好奇。他心底的真正想法是:他有種覺,他心裡有一部分的空虛,是要靠她來填滿的。反正,他就是不想讓她輕易走出他的生命中。再經過了這七天的煎熬,他更是清楚地看見自己的心,他也決心隨著自己的情來行事了。這枚戒指,他從沒想過要送人,今夜卻有一股衝動讓他想將戒指送給她。沒想到競被徹底拒絕。
她也拿出一枚式樣普通的白金戒指給他,細細地說:“帶著這枚戒指,如果遇到麻煩,這裡有一個按鈕,只要輕輕按下,我這裡便可立即接收到。”
“好!”他仔細地把玩著,眼中的興趣濃厚,卻沒一點認真。
她實在氣極了他這副無所謂的樣子,忍無可忍地說:“洛大羌,你別以為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最好由現在開始相信我有替你解決麻煩的能力。我說過了,我不保護不相信我,或不願意與我配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