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只是因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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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只是因為愛瞧她以為自己偽裝得有多好,殊不知打從一出門梵文便知道她跟隨在後了。明明在乎他在乎得要命,還故意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結果他和別的女孩出來就開始緊張了吧,既單純、又不誠實的女人,可他偏愛得很。
“聽你說得好像你一直住在深山裡頭,足不出戶的。”小美玩著管,抬眼看他若有所思的神情。
“幾乎是。”梵文保守地道。他沒忘了林詩詩代的,別透太多自己的事。
“你的話也不多。”她又道。
“幾乎是。”他依舊是那個答案,勉強將視線移到她臉上。
“陪我出來讓你覺得無趣嗎”小美洩氣地垂下肩膀。看來梵文真的不想出來,瞧他說話都不肯多加幾個令人欣的字。
“幾乎是…”梵文發覺自己說了不當的話,連忙解釋;“不、不,對不起,我沒注意你在說什麼。”
“算了。”小美笑得十分無奈。
“對不起。”梵文又再次道歉,眼神還是不由自主地飄向林詩詩所在的位置;但下一刻他的眼瞳變得冰凍,深沉得令人到恐怖。他瞧見兩個打扮得裡氣的男子雙雙包圍住林詩詩,看來是不懷好意。血中的狂狷因子捲起了他嗜血的格,讓他丟下不明所以的小美,邁開大步穩健地走向被圍困住的林詩詩。
“你們在對她做什麼”他仗著高大的身材,拎起其中一名男子,將他丟到一旁。
“梵文”林詩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來救她了!她還以為他不會再理她了,縱使她深陷危險之中。
梵文將林詩詩拉到他身後,眼底醞釀著一場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他輕瞥了兩名男子,冰冷的眸光令人不寒而慄。
“喂,臭小子,你敢管我們兄弟倆的好事,分明是不想活了!”被拎到旁邊的男子雖懾於梵文驚人的氣勢,但為了不丟面子,他仍是鼓足勇氣責問道。
“媽的,沒被人扁過啊”另一名男子也裝腔作勢附和著他老大的話。
“哼!上不了大場面的小混混。”梵文言語之間淨是輕蔑,似乎很習慣面對這種敵惡我善的場面。
“大哥,他看不起我們哦。”小弟驚叫著。
“哼,看不起我們代表他眼睛沒洗乾淨。誰不認識我們炙炎兄弟啊我們可是炙炎幫青火堂的人,得罪我們的話,我們就讓你吃不完兜著走!”老大挑畔地叫囂著,還惡意地拍拍梵文的膛。
炙炎——這兩個字尖銳地劃過梵文的腦袋,將他的冷血無情喚醒了些。
“炙炎幫裡豈會有你們這種敗類。”隨著他話落,兩個調戲林詩詩的男子瞬間躺在地上呻。
“梵文…”被擋在他身後的林詩詩看不見事情完整的發生經過,只覺得梵文動作快速得像陣風,剎那間打得那兩名歹人落花水。
“你們還是少出來為妙,免得壞了我炙炎幫的名聲。”梵文不假思索地說出這兩句話,說完後才驚覺…壞了我炙炎幫的名聲。難不成他和這兩人口中的炙炎幫有淵源,否則他怎麼會有如此自然的反應林詩詩也同樣到驚訝。梵文對炙炎幫似乎很悉,他說話的口氣活像他就是炙炎幫的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兩名歹人被他冷冽的眼光嚇得連滾帶爬地落荒而逃,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人家修理的。
正當林詩詩想開口詢問之時,小美著急地從對街跑了過來,清秀的小臉寫滿了擔憂,她拉著梵文的手輕問:“你沒事吧,梵文”瞥見了林詩詩,尷尬地放開緊捉著他的手,小聲地跟她打招呼“你好,林小姐。”八成是梵文告訴這個女孩她姓林的。他們還聊了些什麼羅曼蒂克的風花雪月嗎“我很不好,都是你的錯,你不該約他出來,他身體還沒恢復。”林詩詩語帶責備地道,眼底充滿了敵意。
她的一番話引來梵文強烈的不滿,她不該用這種敵對的態度和小美說話,非常的不應該。
“詩詩,說話客氣一點。”他鄭重地警告她。
“我有說錯嗎。我昨天就告訴過你,依你現在的情況,絕對不能和她出來的,隨時都可能會有危險。”林詩詩雙手抱著,態度十分嚴肅。
“別忘了這危險是你自己招來的,我又沒叫你跟著我們出來。”梵文看不過她如此趾高氣揚,如此地想約束他,口氣很衝地回。
“你…”林詩詩抿抿,眼眸迅速升起兩把熊熊的火焰。什麼時候他和這個女孩成了“我們”了“我有義務要保護你的安危。”
“保護我的安危哼,說得倒好聽,不就是為了要監視我和小美兩個,你需要防備她什麼嗎。從你那天拒絕了我以後,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干涉我任何事嗎?”梵文譏笑的聲音從喉頭輕逸了出來,他恨她的言不由衷、口是心非。
“是,我是不能干涉你什麼。”林詩詩眼中的火焰霎時結成冰,強壓下心頭那陣突湧而上的酸楚。
“林小姐,梵文…”小美無意成了他們爭執的導火線,想替他們排解紛爭,又不知該說什麼。
梵文冷冷地看了眼一臉倔強的林詩詩,在她面前拉起小美柔軟無骨的小手,口氣疏遠地道:“沒事的話,我和小美先走了。”像她那麼嬌倔的女子,本不值得他花心費神去討好。
“梵文…”小美被他拉著走,頻頻回頭看佇立不動的林詩詩,發現她。正偷偷地在拭淚;想過去安她,但梵文疾行的步伐本不容許她有半絲的遲疑。
林詩詩淚眼濛地看著他們相偕離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
當初是她不肯接受他的情,如今怎麼有權利介意他陪伴在誰身旁呢為什麼兩人原本和諧的相處會變得複雜萬分只因為愛嗎“女兒啊,幫我拿個盤子好不好”林繼禪好聲好氣地叫著女兒,但女兒似乎無動於衷,仍用力洗刷著碗盤,彷彿不把碗盤刷破不甘心。
“那些碗跟你有仇嗎他喃問。
“梵文,快點把桌子擦一擦…”他又高聲叫著正在翻閱雜誌的梵文,但他似乎也和女兒有同樣的病,一樣動都不動,連抬起頭看一下也嫌費力。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天了,他們倆好像都得了悶病,見了面一句話也不說。
明明同住一個屋簷下,卻表現得像陌生人一樣,簡直快愁死他這個老人家了。
林詩詩把洗好的碗拿進店內,排在碗槽裡晾乾,排完了以後她拉把椅坐下來休息。
“嘿,我有個主意耶,你們兩個想不想聽啊”林繼禪雙手問。
兩人的反應十分冷淡,只抬眼望了下他,又匆匆地低下頭去,視線未曾集。
“我想前一陣子我們賺了不少,最近店裡的生意比較沒那麼忙,不如我們一起到外地玩,好不好”這是一個讓他們恢復談話的機會,他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
他們這裡不靠海,平工作又多,想到海邊看看都很難找得到時間哩。
兩人仍是不答不應,依舊保持沉默。
“海邊不錯耶,可以玩水曬太陽的,還有什麼水上…水上什麼車的…”林繼禪搔著頭,就是想不起來那種在水上跑的叫什麼車。
“水上摩托車。”林詩詩不想看老爸為了一個簡單的問題而抓破頭,勉強出聲告訴他。
“對、對,水上摩托車啦。聽說那個很好玩的喲,還有什麼香蕉船、浮漕,一定都很有趣。”林繼禪興致地講出他所知道的水上活動,得到的又是他們兩人的不聞不問。
林繼禪眼見兩人還是惜言如金,不僵起臉急罵道:“我說你們倆是怎麼回事啊全像啞巴似的,我說什麼都不理不睬的,你們眼中還有沒有我的存在啊詩詩,不是我在說你,你是我的女兒耶,你好歹也捧個場、應個聲吧還有你啊,梵文先生,你真是愈來愈大牌耶,真當我們這裡是星期五餐廳哪大牌得都可以不理我這個救命恩人了是不是。”他不忘訓了梵文一頓。
“我有應啊。”林詩詩無辜地低語道。不然剛才是誰說水上摩托車的“我沒有不理你啊,林老爹。”梵文也替自己澄清。他只不過是看雜誌人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