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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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代表均是哭笑不得,本來凝重冷硬的場面,被普魯斯輕輕的化解。
直到這個時候,普魯斯才說正經的:“當然,如果本座站在艾瑪的立場上,對這種無視《核武器銷燬程》,罔顧世界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恐怖主義行徑,是一萬個反對!
“俺那位救命恩人的做法還是有些過,炸什麼也不要炸核彈啊!
“常規武器中,不也有破壞力不下於核彈的玩意嘛!就是要炸,也學學已故的布拉索先生,在‘極限戰場’裡炸,還是中子彈這種清潔型的…”一邊,玻魯維爾乾咳了一聲,提醒道:“大祭司閣下,請注意你的口吻,還有,請尊重事實,現在‘極限戰場’已經不存在了,那位救命恩人就是想那樣做,也是有心無力啊!”我對天翻起了白眼。
這倒好,不但把叢巫罵了個痛快,還把忌給繞了進去!我總算明白普魯斯這種格的來源了,玻魯維爾議長閣下,全是你慣的!
經普魯斯這麼一攪和,本來還較為混沌的局面立刻清晰不少。
艾瑪是最先表態度的一方,身為當事人,他們很講義氣地幫助肇事者推卸責任,與叢巫針鋒相對,還表示了對忌的不滿。
但他們還是給了“三大制約”幾分面子,聲明遵守《核武器銷燬程》,無意和主輿論對著幹。
“三大制約”對這種態度稱不上絕對滿意,可是也能夠“體諒”艾瑪的“苦衷”六名代表換了幾個眼,最後均以默許做結。
普魯斯對我眨眨眼,得意洋洋,在這次會議上,艾瑪算是全部撇清了,而且保留了進一步行動的可能,進退有度,成果相當不錯,這可是靠他粉碎傷害的腦殼才換來的!
先發者制人,古人誠不欺我也!
沒說的是,早在核爆發生之前,我便站在了普魯斯這邊,立場無庸置疑,藉著普魯斯吹來的東風,我笑地開口:“《核武器銷燬程》是黑暗世界不能質疑的權威,我方不能也不會反對。至於肇事者的責任問題,我以為,應該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看看當時的大環境如何,前因後果怎樣,她在當時環境下的應對可能,還有個別當事人的態度等等。
“本來嘛,不該怪的怪不著,不該跑的,跑不掉!是吧,楊前輩。”我微笑著看向楊子善。
這老頭子悶聲不語的模樣實在太折磨人,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乾脆就把立場挑明瞭讓他選擇,現在撕破臉,也比一會兒他扯我的後腿強!
他也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仍是我看不透的神采,但他嘴上卻把話說得清楚明白:“陛下所言極是,《核武器銷燬程》的權威不可動搖,不過按實際情況來說,本次的肇事者身分未查明、動機不清楚、手法也無法驗證,現在判定她的責任,為時尚早。
“本人希望,還要在進一步的調查報告基礎上,進行判斷。所以,這件事可以暫行擱置,現今的重點在於,如何保證此類問題不再發生!這是我的意見。”說完這些話,他也對我回之一笑,灰白的鬍子眉一起跳動,自有一番長者的和藹與親切,我眨眨眼,心中卻有些發。
輪到忌這邊,理查本懶得開口,灰眸中寒芒一閃,便似閉非閉地瞑起雙目,不發一言。
還是迪亞斯冷冷說話:“‘情有可原’並不能干涉犯罪,希望進一步完善《核武器銷燬程》,就是這樣。”雖然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德,但確實簡明扼要,在《核武器銷燬程》上,保持與前兩方一致的意見,但在肇事者問題上,卻有和前兩方針鋒相對的態度,這很正常!
緊接著,叢巫表示了和忌一模一樣的態度,在肇事者問題上,態度也更尖銳一些,但和普魯斯的長篇大論相比,卻還有些遜。
輪到神英一方發言時,隘列冷笑不語,老姐先溫和地看他一眼,然後才笑道:“對於《核武器銷燬程》,我們沒有意見,不過,對於核彈爆炸本身,卻有一事存疑。我們想知道,這一次核爆影響如何,是否已經觸及到了黑暗世界的安全底限?”
“三大制約”的六名代表互視一眼,然後由克洛伊德回答道:“核爆使黑暗世界百年努力毀於一旦,也使《核武器銷燬程》成為一紙空文,給那些心懷不軌之輩做了一個相當壞的榜樣,如果這些罪人都用這種方法來製造核彈,世界傾覆之期,怕也是不遠了。”朱勾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斯蒂安這笑容美則美矣,卻令人遍體生寒,頗為遺憾。
“如果?這種‘不確定’的辭彙可以出現嗎?我要的回答也不是這個,我只是在問,肇事者造成的直接傷害是什麼?克洛伊德大人的答案並不能讓我滿意。
“僅僅是‘如果’的話,我們似乎還要謝謝她才對!她的舉動正說明《核武器銷燬程》的存在缺失,核武器我們限制住了,可是核技術卻失了!這又是誰的責任?”沒有人回答她“三大制約”的代表臉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尷尬。
我和普魯斯相對愕然,不是吧,斯蒂安這麼夠意思?她的說法簡直比普魯斯還要進幾分,實是好沒來由。
難道是把私人情帶入?可我沒覺得老姐是個公私不分的人啊!
這邊正糊塗的時候,老姐又微笑著道:“其實,那個小姑娘犯了什麼罪過,該受什麼刑罰,與我們是無干的。《核武器銷燬程》上面,有明確的處罰規定。
“雖然聯合長老會已經不在了,但只要‘三大制約’能夠讓半數以上的代表投標支持,肇事者就隨你們處置。這一點,想來沒有人會反對!”她藍的瞳眸,有著大海一樣的深沉,眸光掃過人們臉上,大部分的人面無表情,沒有什麼表示,唯有我聳聳肩,普魯斯則出了“天真無”的可愛笑容。
“她在想什麼?”一邊保持著臉上的笑容,一邊咬牙切齒地向我發難,普魯斯如此作法,也是好生辛苦。
我摸著鼻子回應他:“我哪知道?你猜得透一位女士的心思嗎?尤其她還是如此地出!”
“見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