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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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亂的、失控的、蠻佞的、美的…囚牛。
應該要心生驚懼,推拒他、反抗他、逃離他,這一面的他,她好陌生,而且,他還疼了她,持續加劇著痛楚和炙熱,深入的教她又怕又慌亂。
可是,雙掌不由自主,朝他頸後迭抱過去,他頸背上豎立的鱗,刮紅了她的手心,她也不鬆開。
她不想推開他。
她數著子,等他回來,已經等了好久,也知道自己一定會很不爭氣、會往他身上撲抱,傾訴等候的煎熬和寂寞,當然,更做好被他冷冷伶下的準備…
但,他卻主動地,擁抱了她。
雖然,她想要的攬攬抱抱,呃…不大一樣,很不一樣。
他在她身體深處,與她合而為一,成為她的一部分,漲滿著,侵略著,疼著,存在著…
全是他帶給她的。
想到是他,所有的痛,逐漸泛出了甜,像孕出第一顆真珠那般,為他而養、因他而孕,再扎的疼痛,變得不再難以忍受。
一切,變得甜。
是他,是他呀…
蚌的天賦,本能滋潤著疼痛,將血間的不適,裹以甜美汁。
忍受痛楚之後,美麗璀璨的真珠,才得以成形。
她主動索吻,糾纏了抵在嘴間,逸出沉及低笑的薄,討著憐寵。
因為疼,她噙淚的神情,更像是撒嬌。
疼痛,輾磨出了甜美。
熱意竄升,燙的她直息,小手緊緊抱他,在他金鱗滿布的口間,顫抖、搐、哭泣,最後是亂,是耽溺,是酥麻,是銷魂。
一聲、一聲,嬌嬌綿綿,將他的名,反覆唱。
第幾天了?
這樣…與囚牛在貝蚌大上,放縱廝混、享樂嬉玩的子,已經多久?
他,到底是有多喜歡她的身體?
膩著不放,個不休,不放她離開他身上。
就連知音送膳進房,一簾相隔,他都還潛在她的柔軟之間,與她肢體纏,絲毫不肯稍稍暫停。
她怕知音察覺她溜進囚牛房內,又要瞪她瞪好久,只能窩囊咬緊鮫綃被,努力不發出聲響,可他壞透了,在白軟軀內翻天覆地,輕重磨挲、誘嬈起舞,要她再為他奏出美妙嚶嚀。
“擱下。出去。”正侵略著她的男人,擁有最人的聲嗓,不疾,不徐,兩字兩字之間,攜帶隱隱低言。
濃郁的息,魅惑、誘人。灼熱,抵在她汗溼的髮鬢邊,沒讓簾幕外的第三者,聽出簾後正處於玩樂狀態,炙熱狂歡。
“是。”知音手腳伶俐,托盤間的菜餚,一一布上,前一頓的空盤收妥。心中,雖對簾幕後的主人狀況憂心,卻不敢表達出來。
龍子向來討厭人多嘴、多事,她深深自律,鮮有造次。
大龍子自回城後,不曾踏出房門半步,沒同往昔,整彈奏靜心凝神的箜篌,著實…教她難以放心。
懊不該…去請龍主或其他龍子,前來瞧瞧情況?
知音帶著遲疑,退出房去,門扉一合上,珠芽慘兮兮的泣音,從鮫綃被褥中,被迫解放。
“知、知音姐還沒走遠,會、會被聽到…”她十指扣握在他掌間,動彈不得,無法去搶回遭他咬開的布料,深埋在他頸邊,可憐嗚咽。
“讓我聽見你的聲音,喊出來。”金眸映照出她的驚慌和嬌態,惹出一苗文火,正燃燒。外表清俊靈秀的男人,骨子裡,原來藏著著一隻禽獸。不,他本就是獸,包裹溫文儒雅的假皮,實則狠歷蠻橫,婪索無度,一嘗起甜頭,便咬在嘴裡,說什麼也不放。
“嗚…”泣中,摻雜著咕噥,那句話,這幾裡,聽過無數回,每回總會引來他的低笑。
“到底有多喜歡你的身體?
…
我才想問,你是有多喜歡我的身體?”他的頸、鎖骨、口,都有屬於她的粉粉吻痕,背上鱗片未覆蓋之處,留下道道貓爪似地的淺痕,是歡愛之際她所留下的造訪記號。還敢反過來指控他?
小貪心鬼。
“我…喜歡…最喜歡你…”她摟緊他,用盡僅殘的力量,身子已經又倦又饜足,卻仍會本能為他展嬌媚,反應著對他的渴求。
她親吻著他,胡亂吻他的眼,他的鼻,他飛揚的角,吻過鬢角間,一片片的鱗。沾了他一臉口水,他也不動怒,眸裡,閃動的火,無關憤懣。
我…喜歡…最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