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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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癱在中央，大口大口氣，渾盈脯，在他掌心之間，劇烈起伏，被他進雙間的頸膚，戰慄，脈動躁亂急促，在他口中輕輕顫抖，他一定全覺到了。

他緩慢琢她的每寸肌膚，舌尖磨挲那細膩的觸，愛極它們在口中，糖般絲滑、柔軟、教他金燦瞳心一緊，忍不住一口咬下。

啃噬的力道，痛的她叫出聲來。

這一叫，什麼亂。什麼渾沌，什麼飄飄然，全數消散。

她捂著被她咬出牙印的肩膀，掙扎爬開，撅嘴看他，這一眼才清楚看見他的不同，這一次，可不是她眼花了。

他身上金鱗密佈，淺淺地，泛著光，由松敞的黑裳襟口出來，肩膀、頸子、手臂、背脊，處處皆有。

長髮散披覆，落在鱗片上頭。

金與黑，兩錯，襯出彼此的強烈存在，這股對比，同樣出現於他雙眼間。墨濃的眉睫，金燦的瞳仁，正凝睨著她，眨也不眨。

“囚、囚牛？

…

”明明是同一張面孔，她悉的俊、看慣的容顏，怎麼會有截然不同的差別？

是他脫去了白如初雪的袍子，緊著黑內裳的緣故？

不，衣著顏，不應該有忒大影響呀…

抑是那些金鱗…

她瞧不懂他神情的高深莫測，被他身上閃耀的龍鱗金光，扎的撐不開眼，只能細細眯起，雖然，很想伸手去觸撐那些金鱗，但本能在告誡著她:別碰，一碰就會出事。

一碰…就會被撲殺吃掉…

他看她的眼神，正透這樣的可怕訊息。

她胡亂猜測著，他一定是生氣了…氣她沒遵守口頭約定，守在城門，接他。

她有反省了，真的，氣惱自己貪睡，錯過他回城這麼重要的大事。

伸手不打笑臉人，珠芽先朝他獻媚一笑，解釋自己的失約理由:“我昨夜太開心了，一想到你今兒個就回來，整晚在上翻來覆去，興奮得睡不著…結果天快亮，才陣亡睡下，就…睡過頭了，夢裡，還夢見我去城門口接你，兩人吃了好豐盛的一頓，你一口，我一口…”太在意他，所思，夜所夢，連睡著時，都夢見他回來。

一覺驚醒，原來是場夢中的夢中夢，什麼開心飛撲過去，大嚷著“我等你等好久！”以及他斂眸輕笑，回摟她，溫柔說著“我回來了”全是她在發夢。

錯過了沒關係，提出補救方案才最務實，珠芽早已想好了:“不然你出城去，咱們重來一遍，好不好？”她同他打著商量，雙手合十，拜託起他來。

瀲灩的金芒，因他角上揚，而在臉龐間動著，形成繞美景象。

嬈美…多不適合用在男人身上的字眼，卻無比適合的囚牛。

“不用。”他的聲音，清風般徐來，緩中帶魅，短短道來兩字。

彷彿貼在耳邊，呢喃輕語，隱隱滿溢的笑聲，讓她腿軟，像被炸到透徹的小蝦一樣，酥酥脆脆，幾乎支撐不住。

“可是我食言，我心裡過意不去嘛…”騙人的覺，很糟糕，更害怕被他討厭。

“沒做些補償，我會很自責…”

“陪我。”陪？賠？聽起來…應該是後者吧？因為她正好提到了補償嘛。

“怎麼賠？”他又不肯出城，配合他重新再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