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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現在可不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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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知道女人細心,東西放到她那裡比較保險。小驢急得要哭,這種情況下我怎麼能通知到雲花姐呢?

就算她知道我落到知縣手裡,她也不會想到拿包袱來呀?這一下我是完了,老驢見小驢一副悲觀的模樣,就教訓道:“小子,瞧你這副熊樣,怎麼這麼沒出息呢?男子漢大丈夫,血不淚,別哭哭啼啼的象個娘們兒。”小驢喃喃地說:“是,是,血不淚,不能象娘們。”說到這裡,小驢象沒了骨頭一般,撲通一下坐在地上,一顆心象掉下懸崖一般往下沉。他不明白知縣老爺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呀,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呀。

難道是我乾爹把我連累的嗎?不會吧,我乾爹不過偷了那麼點東西,也不至於抓我。聽說過造反連累的,偷東西連累家裡人倒是少見。

老驢在旁安道:“小驢呀,進了這裡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咱們爺倆能夠團聚總算是一件好事。你瞧這裡是不是比咱們那個破廟住起來舒服得多?”說到這裡,老驢環視一下跟前的環境出滿意的笑容來。小驢暗笑,我乾爹真是一副叫花子本,死到臨頭還那麼高興。如果是真的話,那麼這個張老爺實在該死,就那麼三隻鴨子兩隻雞,至於要我乾爹的命嗎?

至於把我抓到這裡連坐嗎?這到底是誰的主意。正胡思亂想間,只聽一陣腳步聲響起。他向欄杆一看,一個人出現了。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人接著出現。為首的是個老頭子,頭戴烏紗,身穿官服,長著細長的眼睛,留著山羊鬍子。第二人和第三人卻是花子虛和楊豹。這兩個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想到楊豹是這裡的小捕頭,也就不奇怪了。

怪不得他們用鐵鏈鎖自己呢,這兩個傢伙知道自己的本事。再看第四人,正是領自己來縣衙,讓自己進有毒房間的那個冷臉的傢伙。

現在看去,他還是那麼一張臉,象是從冰窖裡才出來一樣,知縣向小驢瞅瞅,嘿嘿笑兩聲,說道:“張小驢,這裡很舒服吧?”小驢依然坐在那裡,本沒有站起來跟他說話的意思。他心說,我坐著,你站著,我就象你爹一樣,小驢見他說話,自己答道:“我說縣太爺,我小驢在這裡住得舒服極了。

真是謝謝你,把我送到我這裡,嗯,比我的住得破廟舒服多了,以後也不用再要飯了,這裡管飯吃,我一輩子都不想出去。”知縣被他一陣調侃,下邊的話倒不好說了。

他的臉一沉,喝道:“張小驢,你知道不知道本官為何要把你到這裡?”小驢點頭道:“我知道呀,不就是我乾爹偷了張老爺三隻鴨子兩隻雞,你們就按照造反罪處理,把我也抓來了,”知縣叫道:“一派胡言,如果是你乾爹偷了東西,我們抓你乾爹就是了,何必抓你?再說偷東西跟造反豈能一概而論,造反是要掉腦袋的,偷那點東西倒不至於。”小驢坐在草上歪著頭望著欄杆外眾人,說道:“我聽說你們只因為那一點東西,就要砍我乾爹的腦袋,是不是這樣?”知縣哼道:“哪有此事?本官向來是按朝廷法令辦事的,絕不敢亂來。”小驢笑道:“老爺既然這麼說,我小驢真替百姓謝謝你了,看來我爹沒事了,有你這麼一位清官在兒,他馬上就會放出去。”知縣提醒道:“張小驢,你別把話題給扯遠了,現在就談你的問題。”小驢一臉茫然地問:“我有什麼問題呀?我倒要請教知縣老爺。”知縣怒道:“頑固刁民,還不認罪?我問你,你是怎麼跟土匪勾搭上的。”小驢依然不動聲,淡淡地說:“什麼土匪呀,我不知道。”知縣手握欄杆,小眼睛都瞪大了,叫道:“你不要裝糊塗,快說,你說怎麼跟王中林那廝勾搭一起的,老實招來。”他一想王中林,知縣是又恨又怕,他們把自己兩個姨太太搶去,至今沒有放還。她們想必凶多吉少,就算活著,也一定下場悲慘。每次一想到這事,知縣的心裡都在血。小驢搖頭道:“我本不認識他,你叫我說什麼。”知縣動得要大叫,說道:“本官有真憑實據在手,明天送你上大堂,大刑之下,不怕你不招。”小驢嘲笑道:“原來老爺是想用嚴刑供呀。”知縣罵道:“小子,你不用嘴硬,到時有你受的。”這時知縣身後的花子虛說話了:“張小驢,你跟我說,這東西是幹什麼的?是不是你跟土匪聯絡用的信物?”說著話他伸手託著一物,手掌稍稍傾斜,使小驢能看得清楚。

那不是自己的神斧嗎?在牢房這陰暗的環境裡閃著金光,似乎一隻望著自己的明亮的眼睛。小驢不由站了起來,走到欄杆前。把知縣嚇得退了兩步,生怕小驢會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小驢望著花子虛手裡的神斧,一陣動,又是瞪眼,又是笑的,看得大家非常不解。花子虛見此表情,知道這東西至關重要。他站在小驢伸臂無法觸及的距離,跟小驢問道:“你說,這東西是幹什麼的?”小驢心道,怎麼想個法把斧子搶回呢?只要斧子到手,我小驢還怕個誰?

什麼鐵鏈,什麼欄杆,神斧一出,如砌豆腐。小驢轉動著眼珠,說道:“這東西是一位朋友送的,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這東西有一個傳說,聽起來很有意思。”花子虛一臉的狐疑,問道:“真的沒什麼特別的嗎?”他做夢也想不到這件小東西就是砍斷他長劍的東西。

他跟小驢手時,還以為小驢的兵器一直藏在身後呢。小驢心馳電轉,突然有了主意,裝作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我記起來了,那朋友說,這件小東西它會說話。”花子虛一聽,一臉疑惑地盯了小斧子一眼。知縣湊上前也看了看,問小驢道:“這東西是不是土匪送你的?是不是用來聯繫的東西?快說。”小驢嘴一撇,說道:“這東西很值錢的,土匪他們哪裡有這個東西。”花子虛問道:“你說這東西能說話,我怎麼就沒有聽它說一句呢。”小驢哼一聲,說道:“如果它在誰手裡都說話的話,那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花子虛眨眨眼睛,問道:“你說這東西說話,要分在誰手裡?”小驢神秘地一笑,說道:“那是自然了,這東西很認人的。在你手裡它不說話,在他手裡不說話,可在我手裡他就會說話。”這話說很自信,很響亮。

欄杆外眾人面面相覷,都有點不信。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新鮮事,大家都動了好奇心,都想知道一把玩具似的小斧子怎麼能說話。花子虛沖小驢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那你就讓小斧子說兩句話給我們聽聽。”知縣在旁也說:“如果它能說話,我們就相信這不是你跟土匪聯繫用的東西。”小驢嘻嘻笑道:“那你們也得把斧子先給我才成。”一聽這話,花子虛瞅了瞅知縣,兩人到一邊嘀咕起來了,牢裡的老驢也把小驢拉到一邊,低聲問道:“小子,這把斧子真會說話嗎?”小驢轉動眼睛,說道:“那是你兒子我的東西,那東西會不會說話我當然最清楚了,”老驢問道:“那東西真是別人送你的嗎?”小驢切了一聲,說道:“你不信是吧,以後我會把送我斧子的人請來給你見見的,準保讓你眼睛瞪得跟牛大。”老驢笑罵道:“臭小子,敢罵你老子,真他媽的不孝。”說著在小驢肩膀拍一下,肩膀一震,鐵鏈鐺啷鐺啷響了幾聲。小驢瞅著那個冷臉的人,問老驢:“乾爹,那個臉象冰塊的傢伙是誰?”老驢斜視一眼那傢伙,說道:“你連他都不認識嗎?他是新來的捕頭,叫楊雄,是楊豹的兄弟。”小驢噢了一聲,小聲說:“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餅。”老驢拍手笑道:“兒子,你越來越行了,居然會用詞了,比你老子可強得太多了,照這麼發展,你到我這個年紀說不定能當丐幫幫主呢。”小驢聽了笑而不語,心道,你也太小瞧你的兒子了,我難道只能當花子頭嗎?以我的本事一定可以當大將軍,領著十萬軍隊,上戰場殺敵人,當個大大的官,俺這輩子也風光一把。

他跟彩虹,雲,花姑子,雲花,青鳳等美女處在一塊兒,她們都教了他不少東西,思想也受其影響。以前只想在丐幫裡有什麼發展,在小地方有什麼前途,現在可不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