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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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連想都不想,石寒馬上將劍遞給了她。
燕可風細細地看著手中的劍,冰冷的美眸有著深切的恨意與悲憤。每當看見這把劍,她就會想起三年前呂國威對她所做的︼切,那是一場她永遠也掙脫不了的殘酷夢魘!
“像這種劍,隨處可見;更何況這把劍上面刻的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又不是我的名字。”她冷冷說道,眼底的恨意與悲憤已經不著痕跡地收藏起來了。
石寒微愣怎麼可能?他不可能會記錯的,這把劍分明就是燕可風的!
“我看看。”他不相信地拿過劍仔細瞧著,在劍身與劍柄的接處,果然刻著“呂國威”三個字;只是字體太小,再加上先入為主的觀念,導致他昨晚並沒有察覺到。
“這個呂國威你認識嗎?”他沉聲問道,新想,這個人一定和她有什麼關係!
“我怎麼可能會認識?賊是在燕府出現的,你應該去問燕夫人才對,看看她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搞不好這個叫‘呂國威’的男人就是她的仇人之一也說不定。”燕可風冷漠的笑有些得意,她是故意要讓石寒知道呂國威這個人,繼而去調查他的來歷。相信‘呂國威’這個名字,一定可以會讓李蘭芝大驚失,畢竟他是唯一可以指控她教唆他人殺人的重要證人。
“我會去問她的。不過,你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嗎?”石寒的口氣充滿懷疑,依然不相信燕可風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燕可風愣一下,嘴角又是一抹嘲諷的冷笑:“我該認識他嗎?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就把我捉了吧!反正是加之罪,何患無辭呢?”石寒皺眉,這女孩才多大的年紀,怎麼待人處事的態度卻這麼冷漠?尤其是她那張嘴,說出來的話不但沒有一句是真話,而且還充滿嘲諷的意味,是什麼樣的環境造就出她這樣的個?
“你放心!燕夫人並沒有請人寫狀紙到衙門追查此案,所以我不會捉你的。”
“石大人,你未免太多管閒事了h然燕夫人並沒有請人寫狀紙到衙門追查此案,那你為何還要來找我問話,這似乎不怎麼合規矩吧?”燕可風有些生氣地質問他。這個男人害她嚇了一大跳,她還以為他是李蘭芳派來捉她的。
“我知道這並不合規矩,不過燕府附近是衙門的管轄地方。雖然燕夫人不願追究此事,但身為衙門的一份子,我有責任查清此事,以免有人再成為被害人。”石寒冷靜自如地說這。其實這種小事本不需要他親自出馬,只是打從那天在客棧裡見過燕可風之後,他就一直對她很興趣;尤其是當他今早到燕府向燕夫人打聽燕可風的下落和來歷時心中對她們之間的關係就更加好奇了。
雖然燕夫人一再表明燕可風只不遇是她最近新請的一名丫環,並不瞭解她的身分來歷以及背景;但從她的神情言語之中,他看得出她對燕可風似乎存有濃厚的敵意,甚至還帶著一絲顧慮與恨意。而且昨夜見過燕可鳳之後,他發現她們兩人的臉型輪廓十分酷似,令他愈來愈懷疑她有可能也是燕老爺的女兒。
但如果她真的是燕老爺在外所生的私生女,那她那在客棧之中,為何要否認她與燕家的關係?還有燕夫人應該知道她是燕老爺在外所生的女兒,無法接納她、會恨她乃是人之常情,這點他可以理解;但他不憧她在顧忌什麼,難道她有什麼把柄在燕可風手上?盡然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他無權干涉,但燕可風的冷漠神秘、李蘭芝的異常態度,早就引起石寒濃厚的興趣。如果不把事情查個清楚,他心裡實在是很不舒服。
“你和燕老爺到底有什麼關係?可以告訴我嗎?”雖然明白她是個謊話,本不可能會向他坦承一切,但想著、想著,最後他還是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
燕可風一愣,臉龐上的冷笑依然沒變。打從第一次見面時,她就知道他對她和燕家的關係一直存有懷疑之心,因此並沒有多大的吃驚。
“笑話!燕家可是大戶人家,如果我真的和燕老爺有什麼關係的話,那我幹什麼不去投靠他,偏偏要在這個小客棧裡當個拋頭面、累得半死的店小二?不過嘛…”她一臉嘲諷地挑眉一笑:“就算小女子與那燕老爺真的有什麼關係,那也與石護衛無關吧?恕小女子冒昧一問,石護衛對小女子似乎特別興趣,先是盤問,現在又是身家調查,不知大人意何為?
石寒被她問得有些尷尬,一時之間竟不知作何回答。她和燕老爺之間的關係的確與他無關,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變得這麼好管閒事?只是他真的剋制不了自己對她的好奇,不只是她的身分,一切和她有關的事,他都很想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心態,他自己也不太懂。說給她聽,她會明白嗎?
“姑娘不可胡亂瞎猜,石某隻是想幫助你,絕沒有任何不良的企圖。如果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痺篇口,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去幫你。”沉默片刻,石寒終於誠懇說道,他是真的很想幫助她。
“多謝公子美意,如果你真的想要幫我,那就請你以厚別再來找我了。”燕可風冷冷說道。從頭到尾,她就像一隻刺蝟,豎起全身的不讓人靠近,也不願靠近別人。
“為什麼?難道我們不能做個朋友嗎?”石寒困惑地微蹙眉間,不明白她為何要對他如此冷漠。
燕可風神情一驚但很怏就消失了。
“朋友可以在心裡做,不一定要常常見面。更何況…”她想起自己不堪回首的過去,不自覺地黯然垂下眼簾。從小到大除了娘這位親人以外,她一直都是一個人,更何況再好的朋友也會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良心,就像楊大嬸一樣。所以朋友本不可靠,她才不需要呢!
“怎麼不說話了?”她突然噤聲不語,而且神情抹上一層傷。石寒不免覺得有些奇怪,他總覺得燕可風並不是很討厭他,刻意對他的冷漠,似乎是在害怕什麼,也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看了他一眼,她面無表情地淡然道:“晚了,我還有一大堆的活兒要做。大人若沒事,小女子先告辭了。”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等等!”也許是想跟她多相處片刻,石寒不想就這樣讓她離開,沒有一絲猶豫,他心急地上前握住她的手,就在他緊緊握住她手的這一刻…
“不要碰我!”燕可風滿臉蒼白地用力用開地的手,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無限的恐懼,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石寒被她嚇一跳,驚愕而溫柔地問:“你在怕我,為什麼?”雖然他的確很冒失,但沒有道理會讓她嚇成這樣吧!
“沒有!我沒有怕你!”她倔強地顫聲大喊,雙手環抱自己的雙臂緩緩往後退,那是她在武裝自己、保護自己。
沒錯!她是在怕他!他的手很大、很有力,那樣的覺會讓她不自覺地想起她被呂國威強暴的那種覺。那晚的事,就像一場夢魘一樣,緊緊追纏著她不放;無論三年、五年、甚至一輩子,她永遠也無法擺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