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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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蘇的小城都帶著江南的氣息，青石板的路，粉牆黛瓦間是一叢一簇的草木。沿河的路有騎樓遮風避雨，一座座形態各異的拱橋上有行人不時為美景駐足。

老人們躺在竹塌上聽著收音機裡的越劇，昏昏睡，吳儂軟語間還有孩童打鬧嬉戲之聲。這是一個八十年代最普通的江南水鄉，街坊鄰居都相互認識，自行車是最常用的通工具。

隨著改革開放，生活水平一點點好起來了，住一樓的百姓有些生意頭腦的便會開個小鋪子買些百貨。素來沿河的鋪子生意最好，越裡面越生意冷清。杏花巷最裡面的一戶便是因此折價賣了房去外地了。

那段子，鄰里間的話題便是猜想以後會來個怎樣的鄰居。楚楚的父母是在晚的一個早上到的，在街坊鄰里的印象裡最鮮明的一幕便是年輕得甚至有些稚的‮婦少‬抱著小女孩，跟在一個三十多歲模樣的高瘦男人身後住進了那最裡面的房子。

那男人倒是很快就和街坊們識起來，三姑六婆們絮絮叨叨的一聊，於是知道了他姓楚，老婆才剛剛二十二歲，名叫杏兒，女兒三歲，叫楚楚。

那些嬸子們都是極熱情的人，見杏兒年紀這麼小就跟了個能做父親的男人當老婆，住他們家隔壁的嬸子更是偷偷說，那男人天天晚上都把杏兒搞到很晚才睡覺，吱吱呀呀的響個不停，偶爾還聽得見小‮婦少‬的哭叫聲，估計是想要再生個兒子出來，再看她更多添幾分同情。

沒過多久老楚就開了個餐館起來，開始鄰里也好心勸過，見他只是笑笑還是埋頭忙著裝修鋪子，便也作罷，心裡倒是不看好的。沒想到，兩個人都很勤勞，每天天不亮男人就騎著自行車出門去市場買蔬菜類。

然後趕在五點前回來做早點，趕著早餐的點，開張起來，夫倆的手藝好，早晨賣的米粉餛飩湯鮮料足，米粥濃香，下飯的小菜也香脆可口，中午晚上的小炒也有燒的香味俱全。

所以雖然是個巷子裡不起眼的小店，因為美麗的老闆娘和那些可口的飯菜慢慢就有了名聲，每天一開門就有客們排起了長隊。晚上打烊時，老楚一面點著錢，一面看著年輕美貌的小子在手腳利索的打掃衛生。

也不知是這片水土養人還是他的耕耘滋潤，杏兒如今出落得愈發白水靈，皮膚白裡透紅，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口吳儂軟語也說得有模有樣，只是那不爭氣得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老楚看著她彎掃地，裙子將那圓翹的股包裹得緊緊的，裙襬下面勻稱修長的雪白小腿看得人口乾，前傾的上身讓口兩團子愈發鼓脹起來。

這個丫頭從小就發育的好，長得又漂亮，比家裡那個破鞋起來不知舒服多少倍，雖然違揹人倫，要背井離鄉出來，但能天天在上用力搞這麼個如花似玉的侄女兒也是值得的。

“好了，杏兒，過來趴著。”老楚著褲襠裡怒漲的老二喊杏兒。杏兒身子一顫，走過來小聲說:“我去看看楚楚還沒睡呢。”男人一把抱了杏兒把臉埋在她口，大掌抓住那瓣用力捏著，悶聲悶氣的說:“小孩子這個點早睡了。

等以後她長大了就不必管了，反正遲早要知道這事的。我你小姨時，你不也看著麼，等看懂了就讓姨夫了，是不是？”老楚說著嘿嘿笑了起來，隔著那衣服去咬杏兒的頭。聽他提到了以前的荒唐事，杏兒的小臉羞紅了，用了些力推開他，去樓上的小房間裡看楚楚。

見寶貝女兒睡得好好得，這才反鎖了門下來。這裡的房都是獨門獨戶的兩層樓，一樓被開闢出來做飯館，大門關著，裡面還亮堂。杏兒就這麼被扒光了，兩手撐著收錢點菜的木桌，撅著小股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讓老楚著使勁捅。

前一對白的大子被男人用力捏著，她張著小嘴咿咿呀呀叫著，小被得不住地收縮著著男人的雞巴，直到一股股噴進去了才算解脫。

老楚把杏兒翻過來抱進懷裡嘴裡說著:“乖侄女”便摟著她親嘴兒，茸茸的大掌還用力她的兩隻兒:“來，該叫我什麼？”杏兒眼裡含著淚，小聲叫他:“姨夫。”

“乖侄女，來，把腿張開了讓姨夫再捅會，”男人扶著進她的小裡，舒服的嘆息:“嗯，杏兒這騷只有姨夫一個人，就是緊，比你的小姨強多了，她那騷都快被男人捅爛了。”老楚說著又有了慾望，將杏兒按到一旁擦乾淨的桌子上又用力了起來，他們並不知道的是，緊閉的大門外有雙眼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娶的杏兒媽媽最小的妹妹，本來也是村裡的一枝花，嫁給老楚也是看他有門手藝會做生意，開的小飯館經營得紅紅火火的，杏兒家都靠著幫這個小姨夫打工過子。

後來因為小姨去鎮上趕集買東西時搭順風車被騙，讓一幫跑長途的司機們在郊外輪姦了一天，等找回來後老楚就要離婚。與其說家裡人要面子，倒不如說是不肯放開這麼個金主，也不知為什麼，事情突然就過去了。

小姨還跟著姨夫過子，卻不見人影，十四歲的杏兒被家裡送去了店裡幫忙幹活，直到她十八歲時肚子被姨夫搞大了，因為姨夫他們沒離婚，村裡人不懂法也不講法，便請了村長和長輩們過來，讓老楚和杏兒按照規矩辦了喜酒鬧了房就算結婚了，這樣生了孩子下來就不是私生子了。

但是老楚畢竟做事不夠厚道，搞大了侄女的肚子，自己老婆又被外面人搞，閒言碎語太多，老楚這才把家裡生意給了杏兒家打點，自己帶了杏兒出來重新做生意。

此刻杏兒兩腿架在老楚肩上，因為男人的前後動，兩團在昏黃的燈光下晃個不停，很快就引了男人的注意力，大掌一邊抓住了一個用力了起來:“唔，小杏兒，看看你這大子，那可是姨夫一天天出來的，是不是？”

“嗯…是，杏兒的子都是姨夫大的，恩啊…姨夫，輕些，疼…”杏兒皺著好看的眉，軟聲叫著。男人低頭咬她的頭，含糊道:“這頭真是啊，讓姨夫好好親親你這兩個兒。”隨著男人溼吻雙的聲音，杏兒很快被搞到高，身子一下繃緊了後，就哆嗦著噴起水來。她那時初中輟學後去姨夫的店裡幫忙收銀算錢。從小都是聽人誇姨夫如何的好，小姨跟他如何般配。

後來小姨被人輪姦失貞後大家都是可憐姨夫的，小姨也被送到了外地去住。杏兒在店裡打工，就看到很多吃完飯都不走的女人想跟姨夫聊天說話的，她們都想要攀上這個會賺錢又有些書生氣的白淨男人。

也不怎麼的，杏兒在店裡沒做多久就被姨夫抱到上一起睡覺了，在後面就是兩人都脫光了衣服挨著的睡，她也羞，想要躲。

可是哪裡是這個老練的男人的對手，讓姨夫摸了身子，堵了小嘴，再好話哄一鬨便懵懵懂懂的被男人收服了，兩個發育期間的小兒被男人火熱的大手了又，被那有著短胡茬的大嘴了又，小半年的光景便成了兩隻翹聳聳白的大兒。

姨夫待她也確實好，城裡人才有的喝的那種玻璃瓶裝的鮮牛，每天早上杏兒都能喝到。那些城裡才有的漂亮衣裙，姨夫出門回來都一包包的送她。再後來，姨夫摸她的小股，用手指那緊閉的小口，她的抗拒就變得不那麼真了，只是紅著小臉小聲叫他姨夫，若是他堅持要玩要，便只是捂著臉任他欺負。

等她被姨夫破了身，按在那張大上被了又的幹了一整夜後，她才漸漸發現姨夫並不僅僅是想象中那種溫柔體貼的男人，他還是個有著強烈慾望的男人。

從前的親嘴和愛撫是因為沒有辦法要她的身子，自從破處後，姨夫有了慾望就直接按了她在上就把雞巴進去開始幹，也是難得她身子，水兒出來的快，不然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連懷上了楚楚後，每天都要趴在上讓姨夫從後面搞個幾回。杏兒懵懵懂懂的成了姨夫的女人，給他生了孩子，便是覺得自己只有當他老婆生孩子這一條路了。

心裡有苦也只能默默忍耐著，外人看她多是羨慕，男人年紀大是大了點，可是會疼人，又會賺錢，對女兒也喜歡，要是能再添個兒子就圓滿了。

是啊，她如今還差一個兒子。楚楚都要上學了，她的肚子還是沒動靜，杏兒哼了聲，了股讓姨夫把滿滿灌在肚子裡後才軟癱下來。

男人了口氣，伸手又將那對美用力了會就徑自去洗澡了，也不管杏兒光著身子分著腿躺在桌子上。

頭頂的吊燈正對著杏兒，把她這副飽滿水的身子照得雪白透亮，她在高後渾身無力，無意識的將小臉偏向了大門口，小臉緋紅，美眸微閉，張著小嘴息著，烏黑的長髮鋪了一桌，映稱得她雪白的體愈發美得驚人。

口高聳的子頂端紅豔的小頭還立著，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再往下細軟的陰沾著水顯得溼漉漉的，修長筆直的腿分開著。門外的人一眨不眨地盯著杏兒的體，著氣，過了好久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