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把離婚正式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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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到底是什麼?
愛情是不是,就是相愛的兩個人非要堅守一生的理由呢?
景孟弦在外面會客廳裡與雲墨和其他醫生商討病患手術情況的時候,向南就一直在認真的思考著這個深奧的話題其實,拋開她和景孟弦之間所有的不愉快來說,向南還是喜歡自己與他現在的相處慕的兩個人似愛情,又似親情她受傷的時候,有他在支撐他在為夢想重新跨出一步的時候,有她在為他喝彩而他,也願意同她第一個分享心中的那份喜悅這種相互輔成的覺,哪怕不是愛情,也必不比愛情輕淺半分吧?
向南似乎終於想通透了一邊翻看著手中的言情小說,另一手探出去去拿頭櫃上的水杯卻一個不留神,水杯沒夠著,反而被她掃到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登時茶水灑了一地,好在杯子並非缽材質的,不至於碎得滿地外面,大廳裡五六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們,正坐在一起同景孟弦嚴謹的探討著關於此次手術的可行景孟弦依舊是西裝革履的裝扮,氣宇不凡的疊著腿雙坐落在人群中央,與白大褂的醫生們尤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即使如此,卻不損他半分信服度這個男人彷彿天生就具備著極強的引領能力,又或者是他曾經的醫術早已讓他在這個醫學圈子裡名聲大噪,以至於即使幾年不執刀,卻依舊有著讓其他醫生們信任和誠服的能力聽得病房裡傳來一聲悶響,景孟弦說話的聲音一頓,將手裡的資料擱下來“稍等”匆忙代了一句,起身,推門疾步入了病房去“怎麼了?”一進病房,就見向南悶著頭,癟著小嘴,一臉鬱結的坐在頭上一見景孟弦進來,她又忙調整了一下坐姿,鬱悶的神情也瞬間收了起來,端起書本,如若沒事人兒一般繼續看書景孟弦深邃的黑眸輕淺的投注在她的臉上,審度了好一會,才邁開腿雙走近她見到地上的水杯和那一灘水漬,頓住腳步,微微彎,伸手便從容的將水杯拾了起來他先是繞至盥洗盆前將水杯洗淨,末了又繞回來,替她在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上正專注著看言情小說的向南向南從書裡探出個腦門兒來,眼睛似繼續專注的瞅著那本書,小手去接景孟弦遞過來的水杯“謝謝”
“看什麼書?”水杯被她從手中拿走,空出的大掌去她手裡的書本“沒!”向南急著要收回去,但為時已晚“《來吧,醫冠禽/授!》?”書已經到了景醫生手裡一看書名,他俊朗的面龐,徹底黑成了包公向南只覺頭皮發麻“把書還給我吧,也就閒著沒事打發打發時間而已”這書她還是找一小護士,軟磨硬泡的借來的呢!
可別說,書還好看!關鍵是…
她正看到熱血沸騰情燃燒,甘柴獵火的一幕呢!
向南思及此,猛地一驚,抬頭,伸手就要去搶景孟弦手裡的書,卻被他利索的避開來景孟弦低頭,隨意的瞄了幾眼書上的文字,英的眉峰,難以自控的了兩“醫生化做禽/獸,就朝她撲了過來,撕開她的襯衫,扒掉/罩…”
“打住”向南一張小臉兒憋得通紅她沒料到這傢伙居然還好意思把原文讀出來“你小聲點,別人都聽到了!”向南耳子都紅透了瞪著臉頰緋紅的向南看了好久,好看的面龐上,嚴肅的神情分毫不見緩和彷彿向南做了一件多麼喪盡天良的事兒一般!
末了,將書本背到身後“沒收了”喲!典型一副校長當場抓到壞學生上課偷看課外閱讀書籍的囂張姿態!
“不行!憑什麼呀?”向南一臉苦相見他似乎認真了,連忙拉住他另一隻手的衣袖,可憐巴巴的左右搖晃著,求饒道“別艾景醫生,我真用來打發時間的,你把我的書拿走了,這一天要我怎麼過翱”景孟弦嘴角不著痕跡的了“你就非得看這種…這種…黃/小說打發時間?”說到‘黃/’二字的時候,景大總裁還顯得有些難以啟齒向南一聽這話就惱了,同他較真的辯論起來“你才看黃/小說呢!這明明只是一本愛情小說,k?”
“我剛剛讀的明明就是個黃/段子!”景大總裁固執己見,一張臉兒更黑了向南不的翻了個大白眼“你見過哪對正常的情侶不滾單的嗎?”
“…”景大總裁徹底被向南問得啞口無言了“再說了,景醫生這麼些年也沒少看島國的上動作片吧?你就別以五十步笑百步了!不對,是以百步笑五十步才對!只許州官放火,就不許百姓點燈了?”向南扯乾笑,哼哼鼻,輕挑細眉,把小手往他身前一攤“給我吧,景醫——生!”她還故意將‘醫生’兩個字,咬得極重,絕對有笑他如書中男主般禽/獸的意思!
景孟弦嘴角搐現在的女人都像他眼前這個,這麼開放嗎?
“待會我會讓李秘書給你拿些書過來!”語氣,強勢得不容置喙簡而言之,就是這本所謂的《來吧,醫冠禽授!》被正式沒收了“什麼書?你拿的書我不看!”向南氣結他的書?連給兒子講故事都是紅軍長征的故事,拿給她的絕對不是什麼《/澤/東語錄》就是什麼馬克思那一類的書籍,她不看,不看!
向南咬,懊惱的瞪著眼前這個居高臨下,不可一世的壞男人“景大總裁,你這幾天不用上班嗎?夜夜的守在我邊,怕是不妥吧?”
“我答應了雲墨,替他主張這臺手術!”所以,並非夜堅守著她,而是在沒沒夜的探討手術情況景孟弦辯白,缺少幾分底氣,卻故作坦然其實中途路易斯有來陪過她,景孟弦也一直就坐在沙發上,寸步不離的守在病房裡,甚至到了吃飯時間,只要路易斯不走,他也絕不抬腳走,許是後來路易斯覺到了氛圍不對勁,才主動領著一干手下出了醫院“想什麼?”發現向南走神,景孟弦拍了拍她緋紅的臉蛋力道很輕,更像是一種情侶間親暱的小動作一觸上她滑的肌膚,景孟弦便有片刻間的恍然,向南也回了神過來柔軟的肌膚上,觸著他帶著繭的大手,略顯糙卻格外教人心安“沒…”向南搖搖頭,仰頭問他“手術什麼時候進行?”
“怎麼?”景孟弦低頭,深沉的視線落在向南盈盈的水眸裡“我有點小期待”
“…”景孟弦覺得這話有些好笑,乾脆在向南的邊坐了下來“尹向南,我是要給人做開顱手術,這有什麼是值得期待的?”他微眯著眼,抱,覷著向南“我覺得你思維不太正常,你對醫生這個職業,尤其是醫生的白大褂,幾乎是一種偏執的熱愛,換而言之,用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你這應該也算作戀物癖的一種!”
“戀物癖?”向南正預備喝水,聽了這話一口水差點就直接噴在了景孟弦那張一本正經的峻臉上她忙將嘴裡的水嚥了下去,好笑又好氣的瞪著眼前的男人,惱問道“你知道什麼叫戀物癖嗎?”
“戀物癖:通過接觸異穿戴和使用的服裝飾品等來喚起的興奮,獲得的滿足!”他早在上次這女人要求自己換上白大褂之事後,就翻閱了有關這方面心理學的資料不翻還好,一翻嚇一跳見向南也一副驚愕的小涅瞪著自己,他就越發覺得這女人定是有這方面的癖好了所以,她喜歡的本不是他景孟弦這個人,而是,熱切的戀著他的白大褂?又或者,只是戀著他穿白大褂的涅?
這麼一想,景孟弦只覺莫名煩躁“通過服裝,喚起的興奮,獲得的滿足?”向南嚥了口口水還別說,前半句還真跟自己吻合的…
“我…我承認,雖然我…好吧,雖然我見到你穿上白大褂的樣子是會特別興奮,尤其是在…對!在上!很多時候我都會幻想你穿白大褂的樣子,但是…”向南紅著臉,深了口氣,而後用非常快的語速辯解道“但是我沒有像戀物癖的那些人一樣去偷竊醫生的白大褂,也沒有因此而得到的滿足!要是就憑藉一件白大褂能讓我達到高/,我那天晚上至於還讓你幫忙嗎?”向南幾乎是一口氣把以上所有的話說完,為的就是掩飾自己的窘迫但那粉面紅腮的臉頰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景孟弦漆黑的雙眸瞬間深陷,灼灼的鎖定著向南,目光如炬,彷彿是要將她生生灼燒了一般/的嘴角,一抹若有似無的輕笑“在上會經常幻想我穿白大褂的涅?”他用一種魅的語調,低聲問向南,眼眸揄覷著她,末了,又從向南那一長串的話語裡,一字一句的揪出一個重點詞彙來“—高—?”向南羞得一雙水眸四處亂瞟,也不敢去看他一眼,卻覺到他朝自己欺近過來的膛,向南下意識的伸出雙手,防備的擋在兩人之間“那…那天晚上,只是個意外,你也知道,我是被下了藥…”景孟弦湊近她,溼熱的氣息撲灑在向南的齒間,清新的香草味裡夾帶著男荷爾蒙的獨特味道,離,擾人心絃…
讓向南,呼不自覺收緊“當天晚上的事情,還記得多少?”他輕揚語調問她,伸手輕輕抓住擋在兩人之間的小手,不著痕跡的將倆人間的距離愈發拉近些分向南心跳加速“記不得太多了”她撒謊!
其實,該記得的,不該記得的,她都記得記得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誘/惑著他,又是怎樣把他推倒喊著要他,再到後來,甚至連皮帶都用上了…
然後兩個人從浴室捻轉至臥室,又從臥室挪到…天陽臺上…
向南羞得面紅耳赤,呼急促,卻見景孟弦雙臂分開,撐在向南的兩側旁,健碩的身形直朝她壓了過來“那看來我得花點小心思幫你好好回憶一番了…”他灼熱的氣息,似有意無意的吹進了向南的耳蝸裡,惹得向南渾身酥麻,身段嬌軟,氣息不穩…
“你…你要做什麼?”向南有些手足無措了哪料景孟弦一張口,就將向南柔軟的耳垂含入了溼熱的檀口間…
曖昧的舐,啃咬,/…
向南的小手揪緊著薄薄的被褥“孟…孟弦,你別亂來…”他溼熱的舌尖,遊離過向南的鬢角,密集的溼吻,一下又一下,輕落在向南的臉頰上…
那種溼熱輕啄的觸,讓向南完全不過氣來“別,別鬧了!”她明明可以推開他的,卻偏生,使不上力來,又或者,本沒有使力!
“記起來了嗎?”瓣,落在向南的嘴角旁邊,並不急著吻上她的紅而是任由著自己氣息撥著她每一分官神經擒故縱的戲碼,對她,他向來玩得如魚得水“想…想起來了…”向南不著痕跡的側了側臉,呼拂在他的鼻息間,幾乎半寸的距離不到,讓她倍壓迫然,看一眼身前的男人…
隔著再近的距離,卻也依舊,泰然自若,從容不迫…
彷彿不會因她的靠近而緊張,不自在向南心中有些鬱憤,卻聽得他居然神自若的又問了一句“那天晚上高/過幾次?”
“什麼?”向南幾乎已經是自己耳背了哪料景大總裁居然恬不知恥的又重複的問了一遍“那天晚上,你高/過幾次?”
“景孟弦——”向南扯了一嗓子,一張小臉癟得通紅,小手化作拳頭,一拳拳羞惱的砸在他的口上“氓胚子,你趕緊給我滾出去!”景孟弦就喜歡看向南這種惱羞成怒的小涅,他抓住她貓爪子般的小手,一臉正道“本來這種/事話題,應該在完事的第二天早上討論的,但是你偏要跟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跑了!
向南小手兒掙扎著要從他的錮中逃出來“咱倆本來就不清不楚的,我跑了是不想你為難”她說的是事實向南掙扎,景孟弦卻下意識的收緊了力道向南掙扎不出抬首,看他上那雙高深莫測的黑眸他的眸仁,深不見底,裡面參雜的情緒,彷彿讓人永遠無法參透卻忽而,他霸道的捧高向南的臉頰,亦不等她反應過來,涼薄的瓣,已然重重的壓覆上了她的紅繾綣纏綿的吻,在兩個人之間,瀰漫開來默契的,誰也沒有反抗,甚至於,是迫切的想要從對方的氣息裡,汲取更多屬於他,亦或是她的味道…
直到向南氣連連的時候,景孟弦這才滿意的鬆開了向南的向南氣息不穩“景孟弦,你又對我心動了嗎?”她歪著頭,忽而問他不是動心,為什麼又突然吻她呢?
景孟弦微鄂,愣了一下,下一瞬,挑眉輕笑“又?”何來的又?
他拍了拍向南紅撲撲的臉頰“不過習慣使然而已”
“習慣?”見鬼的習慣!
向南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卻不知,他說的是,習慣了見她就心動…
彷彿,有些情,已然滋生在了他的身體裡,血裡,一旦習慣,便一輩子改不過來了!
景孟弦起身往外走,手裡還端著那本《來吧,醫冠禽獸!》,邊走還邊給李然宇打電/話“李秘書,拿幾本實時讀物到醫院來!”
“…”實時讀物!
向南是不是該慶幸,至少還不是《澤/東語錄》?!
景孟弦離開,留下向南一個人半躺在上,連忘返的著紅,那裡彷彿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的氣息…
清清的,獨特的味道,讓她特別著向南理不清自己和這個男人現在到底算什麼關係,正如她所說的,不清不楚吧!
但其實這樣子,也不是太差,不是嗎?
她是如此覺得的,卻不知,景大總裁的心境又是另一番情景至少,景孟弦覺得,離婚這項大事,真的該提上程了!
‘不清不楚’,四個字,可以用來形容他,卻不能讓別人來形容他身邊的她!
至少,‘婦情’‘第三者’,這種卑劣的形容詞,他決不允許被賦予到她的身上來!
如果,非要一個名分,她也必須是,正!
景孟弦出了廳來,順手將病房門掩上他撥了通電/話給他的專用律師“安律師,擬一份離婚協議書給我!另外,關於離婚後的財產分配問題,落實一下,我要最滿意的結果!”
“是!”
“明天一早,我要見到!”景孟弦的聲音,不怒而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