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如此反覆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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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病中說今後這種小事就給我好了。狄花兒接過杯子,雙手捧著輕輕吹著杯子裡熱氣,張口剛要喝又把杯子放下。說你沒在這裡面放什麼藥吧?呂說我怎麼會做這種卑鄙的事情呢?狄花兒說你就是放了我也不怕,說著仰起脖子就是一大口。
喝完後用小巧的舌頭了嘴角,說味道真不錯。楊病中小心地將車子開動使命,偷偷地觀察狄花兒,見她喝的高興,就說今天的股票漲了。狄花兒沒有吱聲。楊病中說薊原大橋上一輛轎車開進了薊原河裡,報紙上登了。
狄花兒還是沒有反應,她壓就不關心這些臭蒜爛蔥的事兒,楊病中自討沒趣,就又開始放狄花兒錄製的《濱海水》出於對楊病中放自己磁帶的報答,狄花兒終於啟動了玉說,轎車怎麼會開到河裡去?
楊病中立刻又來了興致說,真的,不信你看看省報,說著就想伸手去拿車上的報紙,車子晃了一下,狄花兒發出一聲驚叫,說小心,你別為了找報紙,把車也開到河裡去。
楊病中梗著脖子說,真的,有轎車開進河裡了。狄花兒覺得這個人真是個死心眼,也不知道怎麼混進了大款的行列,錢就那麼好賺?
就說好好好,我相信轎車開進河裡了。說著一仰脖子,把杯裡的雞蛋水喝光。楊病中說你不用趕場,這樣會把自己累壞的。狄花兒說我趕場是因為我喜歡唱歌,並不是為了掙錢。
楊病中我還以為你是為了錢,如果是為了錢就大可不必。狄花兒說這年頭沒錢也是不行的。楊病中說只要你願意,還怕沒錢花嗎?狄花兒說願意什麼?楊病中說找一個有錢的人結婚。
狄花兒說要是走這條路我也不會等到今天。我不缺錢,不想結婚,我喜歡唱歌,喜歡獨來獨往、自由自在地生活。他們閒聊著,車子滑到了海員俱樂部門口。狄花兒拍拍楊病中的肩膀說想當我的司機,就在這兒等我。
楊病中點點頭,狄花兒摔門揚長而去。在海員俱樂部唱歌結束,狄花兒又跟幾個人吃了一通夜宵,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她挽著李老師的手從歌舞廳時走出來,的李老師朝一輛奔馳車走去。當他們走過楊病中的本田轎車時,車門打開了,楊病中攔住狄花兒說了聲,請。
狄花兒驚訝地說你怎麼還在這兒?楊病中說你不是叫我在這兒等你嗎?狄花兒笑著說我是說著玩兒的,你還當真啊!
楊病中我可把你的話當聖旨了,一直在這兒等著你。狄花兒說我已經有人送了,改吧。挽著狄花兒手的李老師大聲問,這個鄉巴佬是誰啊?一輛破本田也想送美女。
楊病中向那個李老師*近一步,眼睛盯著他,手裡捏緊拳頭說請你再說一遍。狄花兒看見楊病中急了,推了一把李老師,說走吧!李老師發出一聲冷笑,拉著狄花兒向前走去。
李老師問狄花兒他是你什麼人啊?還想跟我練拳腳。狄花兒壓低嗓音說他是我的男朋友。李老師突然站住,扭頭打量楊病中,說狄花兒你怎麼又冒出一個男朋友?
你到底有多少個男朋友?狄花兒笑了一下,把李老師推到奔馳車前。李老師嘴裡咕咕嘟嘟說狄花兒你怎麼學壞了了多哪兒了這麼多男朋友如果他是你男朋友我算是什麼你翅膀硬了就胡來啊想把我開涮是不是…
嘟嘲囔囔的李老師打開車門鑽進去。楊病中追上來抓住狄花兒的手說是你叫我在這兒等待的。你得坐我的車。李老師見楊病中纏住了狄花兒,就從車裡探出頭來,說你想找死啊!
狄花兒看著李老師,摔開楊病中的手說誰坐你的破車,彎鑽進李老師的車裡。楊病中隔著玻璃看著他們倆人在車裡說些什麼笑得前仰後翻的,恨恨罵了一對狗男女。
狄花兒和李老師沒有聽到楊病中的罵聲,開著車子從楊病中眼皮底下一溜煙地走開了。李教師把狄花兒送到她租的房子樓下,說,我送你上去吧。狄花兒說不用了。
李老師說你從來不讓我送你上樓,今晚就讓我上去一次吧!狄花兒說你上去幹嗎?我又不是小姑娘,為什麼要讓你送上去?
李老師說你那麼聰明還不知道我想上去幹什麼?狄花兒說,我不告訴嗎,現在不行。要耐心等待啊!李老師說你那麼多男朋友,我等得起嗎?告訴你,你要是這麼胡鬧下去,小心得病。狄花兒嘻嘻一笑,你就別瞎心了。一般人還得不了這病。狄花兒笑著走出了轎車,頭也不回地上了二樓。儘管沒有回頭。但是她到李老師的目光一直追逐著自己的背影,用鑰匙開門的時候,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一眼樓下,看見李老師搖下車窗伸頭痴痴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待她回心轉意之後的召喚。
狄花兒在心裡發出一陣冷笑,打開門進了屋子,把門狠狠地撞回來。電話就像知道狄花兒回來似難的,叮叮鈴鈴地響起來。
她想一定是李老師打的,他還想做我的思想工作,想上來睡覺。狄花兒皺著眉頭聽著電話響了幾聲,撲到上掀起電話說你別磨蹭了快走吧。
電話裡響起楊病中的聲音說,走,我往哪兒走?狄花兒聽出是楊病中的聲音,知道自己錯了,故意壓仰嗓門說,剛才他在身邊,我是故意說的。
楊病中說你不是和劉牡丹合租的房子嗎?你說的這個他是男是女?狄花兒說,是男的,李老師。楊病中問這個李老師到底是你什麼人?狄花兒說他是我的恩師,也是我的男朋友。
楊病中說剛才在海員俱樂部,你跟他說我是你的男朋友。狄花兒說我這是想刺他才故意這麼說的,我要讓他知道我不是非跟他不可,追我的男人呀在馬路上站的一排一排的。
楊病中說你們住在一起了嗎?狄花兒說只是偶爾住一起。楊病中說你愛他嗎?狄花兒說談不上愛。但是也不討厭。哎,你這人也太俗氣了,都什麼年代了,還談愛情。楊病中我無法想像沒有愛情的人會住到一起。
狄花兒想楊病中說這句話的眉頭一定皺得像核桃一樣,她輕描淡寫地說這有什麼,他是我老師啊,我謝他…你,真是老土。楊病中我就是這麼老土,我愛一個人就會認真去愛,從不拿愛情當兒戲。
狄花兒哈哈大笑說,愛情是什麼?愛情就是餐巾紙,最多可以用來抹抹手,擦了就丟的東西。
狄花兒想這一下楊病中一定氣壞了。楊病中說難道你就沒有真的愛過人嗎?狄花兒這時一下子想起了虎子哥,隨口說幹嘛要愛一個人,虧人想得出來,我從來不愛一個人,要愛就愛許多人,也談不上是愛,充其量只是喜歡。
楊病中說,沒想到狄小姐這麼開放。狄花兒說你這不是罵我嗎?人家還都說我保守呢!楊病中說如果只聽你的歌,真想不出你會這麼一個人。
楊病中的口氣裡開始透出一股冷漠,狄花兒想這傢伙一定是氣瘋了,於是便故作緊張地說不跟你扯了。他洗完澡出來了。接著像真有那麼回事兒似的放下電話,趴在上長長舒了一口氣。
她作了一把楊病中仍然意猶未盡,興奮地爬起來對著就狠狠撲下去,爬起來再撲上去,如此反覆多次,把席夢思當成了練功房裡的彈簧墊子。
直到折騰得自己疲憊不堪。狄花兒把身子慢慢翻轉過來,兩眼對著天花板,她不清自己怎麼就喜歡玩這種遊戲,好像只有把自己說的越放蕩無恥就越痛快。***對於狄花兒的這種行業,每天都會有意想不到的相遇。就在與楊病中通完電話的第二天晚上,狄花兒在櫻花酒店遇到了從澳大利亞回國的薊原二中同學周大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