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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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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來的時候,正是下午,所有的秀女也都回了自己的屋子,她來不及收拾,匆匆的趕向柳杏暖的屋子,連晚飯也來不及吃,帶了御膳房的幹饅頭,一點一點的掰著,一邊在嘴裡嚥著一邊和柳杏暖說著事情。睍蓴璩曉柳杏暖正在看靈異小說,正翻到一篇兔死狗烹的故事的時候,想到了眾人的結局,不心下嘆惋,看了坐在八仙桌旁的姑姑一眼,叫甜兒去換了新鮮的糕點和牛,去做一碗麵給姑姑吃。

姑姑並沒有因為柳杏暖這樣的囑咐而歡喜多少,她摸著自己的小腹,想著腹中還有自己的孩子,於是便吃了幾口面。

兩個人從柳杏暖從翰林府回宮丟了嫦娥奔月的白玉雕失蹤的時候開始分析,揣摩了所有的疑點,到頭來,還是沒有什麼發現,守在一旁的玉兒倒是年輕氣盛,一不留神兒就把話給說了出來:“死就死,如今反正也在這裡受盡了苦,自從進入宮廷到今,我們一共經理了多少事情,又哪一件事兒是可以平平安安的度過的?如今要我說,死了倒是好,十六年後我又是個如花的美女,小姐不怕。”玉兒說完這話,原本還在低聲細語的幾個人臉俱是一情,都不再說話了,想著姑姑腹中還有未出世的孩子,都三緘其口。

三個丫頭自然是沒有做過母親的,尚不知道一個孩子對於母親的重要,柳杏暖卻是明白的,她看著姑姑,想著自己前生的時候看著自己獨自裡的孩子的小心翼翼的場景,心小了然,看了姑姑一眼,在被子裡伸出自己的手;“姑姑,對不起,若不是我,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姑姑悠悠的嘆了口氣:“姑娘這是在說什麼話,宮中的爭鬥向來都是這樣的,歷代皇后娘娘都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知道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何況這件事兒怎麼能怪姑娘,是他們搞的鬼,姑娘並沒有對不起我,若不是姑娘,恐怕我現在已經下地獄見閻王爺了呢,哪裡還能像現在這樣和姑娘面對面的聊天,若不是姑娘的大恩,我現在的肚子裡怎麼還可能有這個孩子。”柳杏暖明白,姑姑與心愛的侍衛想要離開宮廷,二人戎馬生涯的事情已經盼了許多年,聽說那男子早就在宮外買了房子,就等著它和姑姑一起離開宮廷,然後兩人快意江湖。

這件事兒,終究來的不是時候。

卻聽到甜兒在外面喊了一聲:“秦王來了。”秦王進來的時候,手裡轉著一塊兒紫的玉佩,看了柳杏暖一眼,眼睛裡放出了貪婪的光芒,他倒是也不大糊,直截了當的說明主題:“本王此次來的時候,仔細的想了想你的事情,我i想著,其實你的事情還是可以解決的,只要你答應了和我一起,做我秦王的女人,我一定抱你們平安無事。”秦王把自己手裡的金黃的玉佩放到了八仙桌上,玉佩盈盈透著晶瑩的光亮,很是美麗。

秦王道:“我孃親在的時候,很受我父皇的疼愛,這塊玉牌便是我父皇在世的時候賞賜給我孃親的,拿著這塊玉佩,無論犯了多大的罪過,都可以免於一死。”柳杏暖怎可能聽秦王的話,且不說她知道自己若是嫁給了秦王,自己的生命會發生怎樣的變故,但憑著今生秦王花心,府中已有晚矣公主和自己的妹妹柳雲煙,自己也是決議不會去的。

她看著秦王,朱輕啟:“王爺還是請回吧,今一來後宮中與我有關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很多人的眼睛都盯著秀女苑呢,就算王爺是皇親國戚,是太后娘娘的寶貝,來秀女苑,照天朝規矩來說也是不好的,何況王爺的王妃,柳雲煙還在這座院子裡,如今皇上身邊的事情已經很多了,王爺難道還要給皇上添堵嗎?”柳杏暖覺的自己面對秦王的時候,無論自己自身是什麼樣子的,語氣總是凌厲的很,她道;“就算是秦王真的那這塊玉佩救了我,親王殿下就真的覺的自己會得到杏暖嗎?近期杏暖可是後宮眾人議論的重點對象,並且秦王不是不明白,我是皇上的女人,秦王若是真的這樣做,就是得不償失的事情,皇上不會答應,太后娘娘礙於皇上的面子,也是定然不會同意的,王爺心裡清楚。”秦王呵呵的笑了,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杯熱茶:“如何處理這件事,你一個女兒家家的自是不用管了,皇兄有他的妙計,我也有我的鬼招,各有各的活法,姑娘你只要現在說說,像不像活命就好。”他懶懶的看著上的柳杏暖,媚眼如絲。

對於秦王,柳杏暖是倍加討厭的,倘若說自己前世做秦王妃的時候自己產的事情尚且與秦王無關,只是柳雲煙一人在背後使壞,那麼今生,自從傳出秦王在京城的萬花樓裡打掉了花魁肚子裡的孩子之後哦,從他與秦王側妃,晚矣公主成親的時候將晚矣陷害進了湖水裡,從秦王處處留情,連宮中的小姑娘都要沾染的情況來看,柳杏暖明白他對自己也只是一時的興趣,終究不會長久,何況他們的身邊還有一個柳雲煙。她不會放過自己。

劉杏暖沒有答話,轉過了身子,將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臉,秦王礙於姑姑還在自己的房間裡,旁邊又有這麼多的眼睛看著,終究沒有說出話來,見柳杏暖不理自己,獨自一人在屋子裡坐著也覺的索然無味,才轉過了身子,悻悻不安的拿了八仙桌上的玉佩離開。

屋子裡的秀金菱花香爐裡,有香菸從小小的孔裡飄出,大片大片的煙霧濛了柳杏暖的雙眼,她朝背後悠悠的開口,並沒有回頭:“姑姑,你會怪我的吧,就算死也不願意嫁給秦王。

“柳杏暖繼續說著:“姑姑你可能並不知道我的人生經歷了怎樣的故事,有些事情,縱使我現在想說,也來不及了,故事裡的秦王與我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像一場夢境,夢碎了,我就這樣醒來,從此連睡覺都是不敢的,就怕自己可以做出和夢境中一模一樣的東西,姑姑,我不是有意的,眾人都想活命,何況我身邊還有藍兒、甜兒、玉兒這三個丫頭,但凡我有一點點活下去的希望,我都會選擇,哪怕犧牲我自己,秦王的格不是這樣的,先皇留下來的名貴的玉佩,我是怕秦王過河拆橋,依照他那樣的子,有很大的這樣的可能。”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姑姑打斷,姑姑道;“你不用這樣告訴我,比不用這樣說,我自小入宮,在宮中生活了十幾年了,我懂得,姑娘不必說,我知道你心善,所有的事情,我都是明白的。”她走了過來,握著柳杏暖的手,面兒上擠出了一絲苦笑。

柳杏暖不在說什麼,玉兒拿了火盆過來在屋子裡點上了木炭,將整個屋子襯托的暖洋洋的,姑姑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也是很是睏乏,也就沒再回去,和柳杏暖在一張上擠著,糊糊你的,兩個人一覺睡到了晚上,醒來的時候,暮已經深了。

其實兩個人並未睡了多久,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裡還敢誰,就算是自己想真真正正的踏踏實實的睡上一覺,恐怕命運也不允許。命運把她們驅趕到了這裡,而幾個弱女子別無他法,無能為力。

姑姑是比柳杏暖先醒來的,喉嚨裡有一陣噁心在翻滾,她支起身子,將喉嚨裡的東西吐在了痰盂裡,甜兒忙端了香茶過來叫姑姑漱口,柳杏暖這才被驚醒了過來。

姑姑的臉有些慘白,看著甜兒拿著痰盂出來了,放慢慢的躺下,看著牆上的桐木的樑柱,對著一旁的柳杏暖道:“是我不好,驚擾了姑娘了,真是不該。”柳杏暖沒有說話,看了自己身邊的姑姑一眼,身子往窗裡面靠了靠:“姑姑,如今懷孕的跡象越發明顯了,這下可怎麼好。”姑姑的眉頭也是皺著的,她道:“原來在培訓秀女的時候,就在我們的院子裡,也並無有多大的事情,覺噁心了,就進屋子裡喝口醋,眾人也查看不出來,只是眼看著這一批秀女就該離開秀女苑了,待你們離開之後,我一個人守著院子,倒是也清閒,只是獨自一天一天的大了,若是讓皇上發覺,這樣的罪過,是死路一條,我不怕死,可是我捨棄不下獨自裡的孩子。”姑姑看著柳杏暖,聲音有些梗:“姑娘,我舍不下獨自裡的孩子,他還這麼小,我實在不忍心。”柳杏暖將自己的手伸進到了姑姑的被子裡,順著姑姑的衣服摸到了她的肚子上,五隻手指在上面探了探,只覺得姑姑的肚子卻是有一點點的大了。”姑姑看著柳杏暖道:“姑娘,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我這幾沒晚睡覺的時候都在想這些事情,還好如今是寒冬臘月,衣服穿的厚實,腹中的孩子也不會被發覺,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實在害怕。”這個從來都只是給柳杏暖溫暖的人,待人處事如慈母一般的女子,也總算是出了自己的無奈,她的手緊緊的拉著柳杏暖的手,緊緊的握著,手掌心兒裡也是冷的要命,完全受不到一絲溫度。”窗外的明月發出姣姣月光,在空氣中照著,柳杏暖只覺的自己的心兒也便的很忐忑,她的眼眸中又浮現凌軒離去的場景,他看著柳杏暖,眉眼裡沒有往的溫柔,只有一如既往的凌厲。

“你夠了。”他說。

柳杏暖在這樣的夜晚看著身邊的姑姑,回憶著自己身邊的每個人,每件事,從凌軒開始,到太后娘娘,柳雲煙,秦王,爹爹…

這些人彷彿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她想活,卻著實不知道應該要怎樣,才能讓自己好好的活著,才能護住身邊的這些人。

柳杏暖與姑姑在黎明的時候又很快的醒來了一次,竟然是同時醒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兩人,她們從月光中隱隱的看清,自己的房間外面有一團黑影在緩緩移動,在柳杏暖屋子外的窗戶外緊緊的趴著,想要往裡面看。

姑姑的眉頭皺了皺,在看清屋子外來的高大的身影的時候突然快速下,將屋子裡的蠟燭點亮,拉開了柳杏暖房間的房門,又快速閉緊。

她燒了手爐遞給來人:“怎麼在這個時候來。”來人是一個高大的男人,正是姑姑的相好,他向柳杏暖行了禮,古銅的皮膚上滲出了汗水,衝著姑姑道:“我還以為你們不會醒,我又不敢大搖大擺,生怕吵醒了其他的秀女,還好,你們總是醒了。”姑姑拿了手帕細細的擦著男子臉上細密的汗珠,道:“今晚你不是在李美人的宮中當差嗎,不是說今晚沒有時間的嗎,怎的突然就過來了,若是你出了什麼事情,可叫我怎麼辦,當下這樣的局面,真的是苦不堪言,唉。”男子從懷裡掏出了兩個雞蛋,遞給了柳杏暖一個:“姑娘,我知道你和芳兒最近睡眠的不是很好,所以特意在前半夜的時候在李美人的廚房裡拿出了幾個雞蛋,都是用乾柴火烤好的,很是補充營養,姑娘若是不介意,就服用了吧。”柳杏暖摸著手裡溫柔的雞蛋,看了姑姑一眼,笑著將雞蛋皮撥了,送到了自己的嘴裡。

姑姑遞過來了一杯茶水給她,之後又到了一杯給男人:“你倒是說說,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給我送雞蛋嗎?如今倒是人也看見了,雞蛋也送到了,若是沒有事情的話,就該快會李美人宮中去吧,一會兒天亮了的時候你再走可就沒有那樣容易了。”說著退了男子的身子打算送他出門,卻壓不住喉嚨中的一陣噁心,忍了好一會兒,大口大口的喝了桌上的香茶,才終於覺自己的身子舒服了很多,在八仙桌旁的凳子上做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呼著。

男子轉過了身子將她扶好,冷峻的臉上一地次有了神:“身子又不舒服了嗎?你如今懷了身孕,照例說應該讓你在家裡休養的,奈何現在是這樣的局面,這倒是便也罷了,只是你這樣,著實讓我心疼的緊。”男兒看著姑姑,呼喚著她的名:“芳兒,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事情,便是希望有一天你和我我們兩個人可以在宮外蓋一座房子,然後你為我生上十個八個的孩子,我們一家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男子將自己衣服裡的銀鐲子拿了出來,放到了姑姑的手裡:“這銀絲花紋鐲子是我在進宮的那一年可以找了通制鐲子的師傅為你打造的,特意按照了你的尺寸,我覺的,我的娘子能戴上我送給她的東西,一定是最好看的。”柳杏暖聽到了這裡,眼神已經有些溼潤,不忍再開,於是自己背過了一雙男女,看著自己旁邊的上凌軒送給自己的碧玉簪子,也是微微一笑,那簪子在夜光裡發出碧綠晶瑩的光芒,很是好看。

卻聽那男子對姑姑道:“芳兒,我突然想起了,我們還沒有拜堂成親呢,你看看,如今你都有了我的孩子,我們也早就行過了周公之禮,卻還沒有拜堂成親,是我的疏忽了呢,今當著柳小姐的面兒,我們就對著小姐屋子裡的這尊佛像白糖好嗎?”男子看著姑姑,眼神裡盡是寵溺:“芳兒,不要讓我覺的自己那麼的無用,讓我為你做一件事情,好不好?”姑姑突然笑了,抱了男子的肩膀,也不管柳杏暖還在旁邊,嘴裡甜甜的笑著。

這是柳杏暖入宮一來,看見姑姑笑的最甜最美的一次,她的笑容明豔,宛如嬌媚的花朵一樣悠然綻放。

姑姑與男子在柳杏暖的房間裡拜了湯,朝著桌案上的那一尊銅製的佛像,沒有紅燭喜蠟,沒有鳳冠霞帔,二人只是在房間裡點燃了三炷香,在了金的菸灰缸裡。

姑姑看了男子幾眼,與男子在佛祖面前拜了三拜。

姑姑道:“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快回去吧,我估摸著一會兒李美人也該醒了,我之前遇見她的時候,實在前年,她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國舅,母親是三等誥命夫人,就在後宮中囂張跋扈,我猜想著,若不是他父親的身份,太后娘娘和皇上也不會封了美人給她。”

“她如今不得勢,怕是出了事情一定會拿你們一幫小人出氣,你還是回去吧。我如今身邊有姑娘作伴,好歹有個照應。”姑姑看著男子。

男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終究也沒有拒絕,看了姑姑與柳杏暖一眼,叮囑了二人許多的話,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姑姑看著男子送給自己的白銀鐲子套在了手上,鑽到了寢塌上暖汪汪的被子裡:“姑娘,你知道嗎,我這輩子過的最幸福的子,便是遇見了你,遇見了她,我這一生,不後悔。”柳杏暖盤算著姑姑的話,心裡有些失落,是的,她必然是不後悔的,雖然在宮中只是做了一個教習姑姑,但是好歹也是七品分位,子過得倒是也舒服,如今有了自己最愛的男子在身邊,有了最好的朋友在身邊,姑姑的此生定然是不會有任何的後悔的,她想要的,早就已經得到了。

那麼自己呢?

從一開始的重生之後想著要滅掉秦王和柳雲煙,想著要為自己的前世報仇,到後來心境平和下來的時候打算包容下下所有的人,和凌軒一起看花開花落,雲捲雲舒,倒如今的這樣的局面,柳杏暖的身邊,似乎除了三個丫頭,什麼也沒有得到。

她想起凌軒從自己的房間走出去的時候看著自己的樣子,想著他鼻孔裡的哼的一聲,心裡很是忐忑。

很久之前的凌軒從來不會這樣對自己說話,就算他再累,再困,以前都會小心翼翼的低頭跟自己說話,那麼如今,是砍怪了自己的這張臉蛋兒了嗎?是又有了新歡了嗎?

事情輪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夠最本的判斷失誤的本質,她的心裡惶惶不安,倘若真如姑姑說的,姑姑來到了世界上已經擁有了姑姑最想要的,也最愛姑姑的東西,她來到了世上不悔,無悔,那麼自己呢?

柳杏暖看著月,聽到耳邊的鼾聲,姑姑老了了許久,如今正懷著胎兒,自然是喜歡睡覺,並且何況她的男人剛剛來過,給女子吃了一劑安神藥。

柳杏暖看著姑姑,她的嘴彎著一道小小的弧度,卻是看不出來神情究竟是哭著還是笑著,或許最近發生的太多的事情,讓這個女人的生活悲喜加,所以才會出這樣哭笑不得的表情。

柳杏暖覺的自己的人生簡直什麼都沒有,甚至自己死了的話,身邊的三個丫頭有沒有照顧,會不會受欺負都成了她要擔心的話題。

她覺的自己的人生好累。

糊糊的看著窗外的月一眼,竟也睡著了,在清晨前的黎明裡。

第二醒來的時候,正好兒是晨曦,藍兒做了稀粥,黃白相間的大米和小米,裡面放著兩個荷包蛋,送到了她於姑姑的旁邊。

由於昨裡姑姑的男人來了的緣故,並且與她已經拜堂成親,姑姑的心情特別好,一口氣吃了碗裡所有的東西,才沐浴更衣之後遠遠的去教導秀女們了,柳杏暖卻沒有心情吃,在藍兒將手中的粥重新熱了一回,又好心在自己的身邊勸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吃了小半碗兒。

從窗戶裡往外看去,姑姑還是在教導著秀女,忙碌倉促的身影並未看出來和以往能有什麼不同,依舊是平平淡淡的一天,毫無波瀾。

甜兒從門裡闖進來的時候,藍兒正在收拾碗筷,見甜兒進來的慌慌張張的樣子不僅皺起了眉頭:“你如今是怎麼了?怎的慌慌張張的,你又不是玉兒,怎的如今當著小姐的面兒還這樣不懂規矩?”甜兒並未來的及回答藍兒的話,拿起桌子上的茶壺裡的水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又喝了一杯才開口:“小姐,我聽說朝廷裡,大臣已經向皇上下了最後通牒,說若不處理小姐,後若是再有人碰壞了我朝的聖物,可就不好代了,皇上被大臣們的下不來臺,如今正在大殿裡耗著,您說,我們該怎麼辦?”柳杏暖自然是明白的,朝著大臣的女孩都在後宮做秀女,自己若是死了,他們女兒做皇后的幾率可就更加大,心裡卻不冷笑了一聲,果真一個個的都是朝堂上的老狐狸,總是想著一箭雙鵰的事情。算盤也打的極好。

藍兒聽玉兒這樣說,也不忙活了,慌慌張張的做了下來,眉頭向上撇著,臉上的表情很是焦急:“小姐,如今我們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