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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那個可怕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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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杏暖做了一個夢,在昨夜,她夢見了自己的前世,夢見秦王摟著自己的妹妹柳雲煙,兩人正坐在八仙桌上,柳雲煙摟著秦王的肢,千嬌百媚的對秦王道,“秦王,我那個傻姐姐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吧,您不是答應過讓我做秦王府的女主人的嗎?您準備什麼時候處置我姐姐柳杏暖呢,要知道她現在可是懷了你的孩子了,再不處理,孩子生下來了,她在親王府的王妃的地位可就無可撼動了,難道殿下真的想要姐姐做王妃?”柳雲煙這樣說著,將自己的宿兄靠在秦王的懷裡,嬌滴滴的紅在秦王俊秀的側臉上親了一口,嘴裡吐出咿咿呀呀的話語,在秦王的懷裡撒嬌。睍蓴璩傷杏自夢仙兩。秦王將桌子上玉壺裡的酒到了一杯,遞給柳雲煙,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道,“放心吧,你姐姐哪裡有你可愛,她肚子裡的孩子嘛,自然是最好打掉,我從來不會讓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下賤胚子懷我的孩子,還順利的生下來,你是知道我的習慣的。”說著將杯子裡的酒倒入柳雲煙的口裡,雙手在柳雲煙身上摸著。

柳雲煙道,“殿下是想賜姐姐紅花,麝香,還是什麼呢?”秦王道,“傻丫頭,自然是由你處置,這些子你不是受夠了對她低眉順眼的樣子嗎,本網今天就讓你發發火。”柳雲煙道,“秦王真是說笑了,既然如此,妾身可就不客氣了。”夢中的柳杏暖就那樣站在那裡,她就站在他們面前,然而自己的身子在夢中如同泡沫幻影,無論自己如何使喚,如論自己如何喊叫,臉上的表情如何厭惡,他們還是看不見。

畫面一轉,又到了自己前世的那一幕,柳雲煙將自己仍在馬車上,馬車劇烈並飛快的行走,自己的身子疼痛裂,覺肚子已經快要破來,有血紅血紅的血從身體裡出,把整個車廂都給染成了,又到了馬車行走的路上,血跡蔓延,竟然將路上的花朵,草木都給染成了血紅一片,她到自己的面部表情扭曲著,到嚇體很是疼痛,突然有從自己的身體裡出,成了一團,連一個孩子的形狀都沒有,那正是自己前世的最後一幕,馬車停下,柳雲煙那個嘴臉在自己面前無限放大,惡的笑著,纖纖玉指變成九陰白骨爪…柳杏暖一驚,醒來的時候,正是寅時,柳雲煙靠在自己的上睡著。

柳杏暖有些委屈,她抓緊了身下的單,前世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自己前世就是因為格太軟弱了,所以才會被柳雲煙欺負。她柳雲煙也是個欺軟怕硬,欺善怕惡的主兒,而自己柳杏暖,這一生,絕對不能再受欺負。

過了一會兒,藍兒拿了早餐進來,將柳杏暖扶著靠到上,一口一口的將清淡小粥送到她嘴裡,柳雲煙就在這個時候悠悠轉醒,一開口便是,“姐姐。”聲音柔軟。

柳杏暖沒理她,自己靜靜的吃著粥,柳雲煙已經註定成為秦王妃,而自己註定要成為凌軒的後,天下的後,母儀天下,只要後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柳雲煙這輩子的命格,就已經被死死的註定,不可更改。

藍兒將一隻鴨子的夾給柳杏暖,嘴裡陰陽怪氣的道,“柳雲煙小姐還是快收拾收拾去晨練吧,都這個點兒了,怕是姑姑和各位秀女主子們都到了。”柳雲煙也沒來得及整理自己,看了看從窗戶裡透進來的陽光,忙火急火燎的走了出去。

玉兒進來待柳雲煙吃了早膳,替她換過藥後道,“小姐,老爺在奴婢們進來的時候要奴婢給小姐一封信,您看看。”說著將信封遞給柳杏暖面前,小聲的讀給他,倒是柳家老爺也並沒有說什麼要緊的話,不過說的是關心身體,不用掛念他之類的,只是在信封的末尾處提到了柳杏暖的孃親,石婉兒。柳家老爺說,柳杏暖的孃親可能沒有死,他覺的道,石婉兒一定有什麼難言的苦衷,所以才拋棄了他們父女。

柳杏暖看到此處,淚水不由自主的了下來,她從記事起,就沒見過自己的孃親,只是從爹爹那裡和孃親留給自己的東西上可以看出她很愛自己,很愛爹爹,爹爹也說,孃親不是自己願意走的,她一直還在自己的身邊,只是柳家老爺苦苦尋找了十餘年,卻仍沒有找到。

柳杏暖看了此信,想起了自己離開柳府的時候,孃親在留給自己的暗道裡寫的那句話。

孃親說,你要是不想被命運束縛,不想成為人生的奴役,就要變強,除了變強,別無他法。

柳杏暖是想念自己的孃親的,如意娘自小對柳雲煙特別疼愛,對自己卻愛理不理的,府中的其他姨娘要麼懶得搭理自己,要麼不受寵,連接近自己的機會都沒有,所以柳杏暖除了身邊的三個丫頭,實在沒有特別的玩伴。

有孃親在身邊的覺,是什麼滋味呢?

甜兒進來的時候,看見柳杏暖雖然在看一本誰,但是卻心不在焉的,於是道,“小姐還是去屋子外面做做吧,我進來的時候看見有些宮女做在外面正在踢毽子,玩的可是開心了,更何況一天總是在屋子裡面待著,對身體也是不好的。

柳杏暖答應了,走出屋子的時候,發現天上的太陽光有些刺眼,明晃晃的,不由的用手擋在了自己的眼前。

一旁的長廊裡面,姑姑正在領著秀女們練習走宮步,端端正正的走著,對秀女們做著示範,見她出來了,忙叫秀女們自己練習,快步向自己走來。

柳杏暖道,“姑姑辛苦了,杏暖身子雖然不好,但是從小家裡的規矩也是極嚴厲的,所以這些宮裡的規矩杏暖都是學過的,一定不會拖了姑姑的後退,姑姑放心。”姑姑道,“我是知道的,從你妹妹出的表演,我就知道了,這一點,我是不用擔心的,再者,你也不用有什麼壓力,你是皇上看中的人,無論琴棋書畫是否良好,都是肯定會入選的。”柳杏暖道,“多謝姑姑。”說完這句話,看見那邊的秀女們都不聯繫了,三三兩兩的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秀女a說,姑娘的病可是快好了,雖然自姑娘進宮起我們姐妹沒有和姑娘說過幾句話,但是看著姑娘清秀的身姿,就知道姑娘不是一般人呢,如今姑娘的手指是好了,我知道有一家醫館的大夫特別高明,不如讓我父親拖人給姑娘看看吧。”秀女b說,“你這話說的不對,我家裡有個老媽子,當初是我額娘花了二十兩銀子高價買回來的,對女人的病才有經驗,姑娘要是喜歡的話,我明天就讓老媽子過來照顧姑娘。”17903393秀女c說,“你們都說什麼呢,皇宮這麼大,規矩又這麼嚴,豈是你們說能進來的就進來的,我這裡什麼也沒有,但是我看著姑娘的樣子,只有幾個丫頭陪著,怕是很寂寞呢,我r後要是沒事,可以儘量去陪姑娘坐坐,姑娘心情好了,自然就病也好的快了。”柳杏暖看著七嘴八舌的秀女們,一時間竟概嘆起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姑姑看見了柳杏暖厭倦的神,提高了聲音,“你們這些姑娘,沒看到柳杏暖小姐病這麼,病者的女子是要靜養的,在這裡吵吵鬧鬧的做什麼,還不快去晨練。”說著對柳杏暖笑著,“姑娘隨意走走吧。”柳杏暖從秀女苑半開的大門裡,看見了遠處的三月桃花正盛開著,片片在空中飛舞,於是讓丫頭扶了自己出去,想起初次遇見凌軒的時候,便是在這樣的天氣裡,自己第一次開始對這位少年皇帝有了一絲恐懼,現在看來,那竟然不是恐懼,而是對一個處事嚴謹的好皇帝深深的尊崇。

想著,便在亭子裡坐下,喝著清茶,遠遠的,竟看到了衣著華麗的女人走了過來,不像是嬪妃的打扮,走進了,從女子頭上花花綠綠的華貴首飾上,才看到來的人是太后娘娘。身後跟了一大群婢子,浩浩蕩蕩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柳杏暖忙在暢聽旁下跪,遠遠的看見太后竟然是朝自己走過來的,拉著柳杏暖的手,“你看看你的手,都成這個樣子了,哀家都不敢使勁,就怕把它給壞了。先前你從大理寺出啦的時候,哀家是知道這個事情的,只是位高權重,一時間不過身子來,身體又不好,所以現在才過來。”柳杏暖道,“太后娘娘能紆尊降貴過來特意看望杏暖,臣女已經很高興了,太后娘娘能來,是臣女的福氣。”太后看著柳杏暖消瘦的臉蛋兒,道,“病了,所以要多吃點,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弱不風的,將來做了皇帝的妃子,要是身子骨兒不好,可讓哀家和皇上心疼,再說了,身子吃胖點,也沒有壞處,好生孩子嘛。”柳杏暖聽太后這麼說,臉上浮現了桃紅的顏,秀紅著臉道,“太后娘娘真是說笑了。”只是下一步,便想到了前世,秦王和自己的孩子變成團的景象,與昨夜那個可怕的夢境融合在一起,只要一想,便觸目驚心。

這是否,預料著什麼事兒呢?

太后看了柳杏暖,說了好一會兒話,又叫宮女們捧著綾羅綢緞,珠寶首飾進了柳杏暖的房間,賞賜的東西具是最好的,在陽光下閃著金光,看的一旁的人具是花了眼。

柳杏暖送走太后後,由藍兒扶著在宮廷裡散心,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御花園,正要前去觀看,突然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低聲的哭泣,原來是中秋宴會柳杏暖只見過一面的晚矣公主。1d7up。

她聽到背後有人,也不回頭看,罵道,“看什麼看,滾。”柳杏暖蹲下行禮,“臣女柳杏暖,在中秋盛宴的時候曾經有幸見過公主殿下一面,公主殿下可還記得嗎?”晚矣回了頭,“你,你便是中秋晚宴的時候皇帝哥哥親自接見的那個秀女?”柳杏暖答,“是。”晚矣的臉好了不少,“你如此得皇兄喜歡,想必後會為後為妃,後晚矣見了你還要尊稱一聲嫂嫂呢。”說著便將柳杏暖扶了起來,只是臉依舊不好。

柳杏暖道,“公主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兒說出來,如果臣女可以幫忙,一定盡力而為。”晚矣愣了半晌,道,“你知道如何挽留男人的心嗎?你如此的皇兄厚愛,一定有法子吧?”見柳杏暖不解的樣子,思索了半晌支支吾吾的道,“算了,我告訴你,只是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喜歡親王殿下的事兒你知道吧,我在中秋盛宴的時候說過的,我和秦王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我喜歡他,就在前兩個月,我攔住他,向他表白。他…他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把我帶到親王府,侵佔了我的身子。如今,我懷了他的孩子,太醫說,正好是兩個月的身孕,可是我再去找他,他卻不承認了,你說,我該怎麼辦?”柳杏暖道,“公主確定真的懷孕了,而不是太醫檢查錯了或是其他什麼?”晚矣說,“千真萬確,先在一吃甜東西就噁心,以前最喜歡吃甜東西的,但是現在一口都吃不了。我還偷偷找了宮裡的老嬤嬤看過,她們也說懷孕了,我一個堂堂公主,天下所有女子都看著我呢,要真讓這樣的醜事傳到宮外去,我r後可怎麼做人?”柳杏暖道,“公主殿下與秦王發生了肌膚之親,可又什麼證據,或者說,親王殿下的身體上有什麼胎記什麼的,若是記得,就有了證據,就算此事鬧到太后娘娘那裡,秦王也必須要承認,太后娘娘必定會為公主殿下做主的。”晚矣思索了半,還是沒有思索出什麼來,“那天晚上,秦王先帶我去了京城的戲園子裡看戲,等到戲完了,已經天黑了,那天晚上秦王也沒有讓下人開燈,又在清晨的時候將糊糊的在睡夢中中的我送回了皇宮,著實什麼都沒有看清。”柳杏暖嘆了口氣,“唉,這可如何是好?”卻聽晚矣見柳杏暖也沒有注意,哭的更是厲害了。

柳杏暖思索了半,突然記的秦王是有胎記的,在後背上,是秦王的母妃在他出生的時候特意讓太醫刻的,當年新婚之夜的時候,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連忙告訴晚矣,“公主殿下別急,如果臣女沒有記錯,秦王的後背上是有胎記的,長長的一條龍,是灰黑的,上面有秦王二字。”晚矣聽了,疑惑道,“你是怎麼知道的?秦王殿下後背有神麼,你怎麼知道,難道大理寺傳說的你與別人私通,指的就是秦王,你也與秦王有染?”背後的藍兒聽晚矣這麼說,很不高興,“公主殿下這是什麼話,皇上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嗎,大理寺那件事,是願望的。我們小姐清清白白。”柳杏暖斜睨了藍兒一眼,道,“公主不要誤會,我知道親王殿下背後的胎記是因為,是因為…因為有一次在宮中散步的時候正好走到了練武場,親王殿下當時正在練劍,沒有穿上衣,所以背後的胎記恰巧被臣女遇見了,臣女是無心的。”晚矣的眼睛顯示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秦王殿下背後的胎記被你看到了,倒是好事,但是仔細想想,這事情既然能被你瞧見,未必別人就瞧不見,就算真的鬧到了太后娘娘那裡,也是證據不足,到時候親王殿下無所謂,我倒是會被宮裡的人笑話,自然還是要想個別的法子才好。”柳杏暖沒有說話,縱使她再聰明,此刻也會沒了主意,倒是身後的藍兒說話了,“晚矣公主不要急,秦王殿下與公主的事情不是問題,不是光從表面上看的,奴婢聽府裡的老媽子說過,如果要讓親人與孩子相認,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滴血認親,這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不會有錯。”晚矣抬起了頭,“這事情,我倒是也是知道,只是如今我還沒有誕下麟兒呢就,難不成要著大肚子在宮裡過八個月?”柳杏暖道,“公主殿下不要擔心,縱然此事沒有誕下麟兒,但是此事也好解決,公主殿下可以請太醫過來檢驗,聽說此事在公主的手指頭上札血,也是可以解決的。”晚矣問,“真的?”柳杏暖道,“公主殿下如果不相信臣女,自然可以叫太醫過來檢查檢查的。”晚矣聽了遮護,道,“不用了,我還是相信你的,你此刻可以陪我去見母后嗎,我怕肚子再大一些,會被宮人看出來。”柳杏暖道,“好。”二人走到太后居住的宮中的時候,凌軒正好也在,在太后的寢宮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太后聊著天,見柳杏暖來了,連忙對她打招呼,“娘子,你來了,身體可好一些了嗎,朕這些子沒有過去看你,心裡也是很掛念呢。”又看了看柳杏暖身後的藍兒,道,“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主子聰明伶俐,可見奴婢也是很善良可愛的。”藍兒道,“多謝皇上誇讚。”卻說晚矣見凌軒對柳杏暖自稱娘子,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秦王,道,“你答應過來陪我向母后說事情的,不許和皇兄卿卿我我。”柳杏暖道,“自是記得的,公主殿下請放心。”太后聽了這話,問,“你們在說什麼好玩的事情,不放也說與哀家聽聽,這後宮太寂靜了,實在無聊的可以。”晚矣道,“我說了,母后不會怪罪嗎,就算兒臣犯了天大的事情,母后也不會怪罪嗎?”太后笑說,“那裡的事情,就算你煩了天大的錯誤,也還是皇家的公主,還是哀家的女兒,皇上的親妹妹,你不要擔心,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晚矣聽了這話,哭哭啼啼的跑到太好身邊,嘴裡咿咿呀呀,“母后,兒臣不小,兩個月前我和親王殿下發生了,發生了肌膚之親,現在懷上了孩子,您一定要為兒臣做主。”太后聽了這事情,先是一驚,後忙說,“罷了,罷了,哀家和皇上也知道你喜歡秦王,這事情也怨不得你,只是你確定嗎,如果真是秦王的孩子,哀家一定讓他娶你。我們家晚矣也是堂堂公主,嫁給了親王殿下,他也不虧的,說不定還會被民間歌頌為傳奇呢。”凌軒道,“母后說的是,兒臣也是這樣覺的,公主與秦王成親,是大喜事兒呢,只是兒臣前裡已經下了旨意,當秦王向朕求婚,說是非柳家女兒不娶,朕看著秦王也二十弱冠了,也就準了,如若晚矣妹妹要嫁過去,也只能為側妃了。”晚矣道,“不怕不怕,縱然是側妃,我也是答應的,我堂堂公主的身份,也比他的正妃要強多了,再者,我入今有了秦王的孩子,等生下了秦王的孩子,我就是世子的母親,地位也是非同尋常的。”太后摸了摸晚矣的肚子,道,“你倒是想的開,你倒是說說,是怎麼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呢,怎麼就一定是世子而不是郡主呢?”晚矣想了想,道,“就算是郡主,地位也是很高吖,後嫁的也必定是王公大臣,我這個母親還是不虧。”一屋子的人聽了晚矣的話,都笑了,凌軒道;“你看看我這傻妹妹,倒是一個姑娘家,說這些話也不嫌害臊。”突然大門被打開,之間秦王已經來了,看了一眼晚矣,變明白了發生什麼事。

秦王道,“太后娘娘和皇上喚兒臣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晚矣道,“自然你是知道的,我前兒個還告訴過你,現在我已經懷有身孕兩個月了,再不成親,著肚子一天一天大了,可如何是好?”秦王道,“你這話說的倒是從何說起,我一直拿你當親妹妹看待的。”晚矣急急道,“你要是不承認,我就讓太醫過拉力查驗,我們可以滴血認親,太醫院有一種叫樊茄的‮物藥‬,只要懷孕的額人吃了,就可以讓胎兒的孩子的血從母親的身體裡面出來,同樣有滴血認親的效果,你自小博覽群書,自然是知道這些道理的。

秦王聽了這話,臉一變,“我剛剛不過是開了個玩笑而已,你知道的,你如今懷了身孕,自然是要嫁給我的,只是如何嫁,什麼時候嫁,還是個問題,最近的天氣很不好,怕是要多等等呢?

“柳杏暖聽了這話,喝了一口茶道,“剛剛公主殿下還說秦王博覽群書呢,秦王怎麼就犯錯我了呢,我這幾閒著沒事做,在屋子裡甜甜看良道吉,若我沒有出錯的話,這個月的二十五號就是良辰吉,雖然時間倉促了點,但到底晚矣公主已經壞了孩子,是不用計較這些的。”太后聽了柳杏暖的話,也道,“看看這孩子,我也覺的這孩子心思聰慧呢,哀家倒是也覺的,杏暖這孩子果真是聰慧。秦王,以哀家看,杏暖的話是有道理的,眼看著晚矣的肚子一天天大了,再過幾天可就該犯惡心了,還是早早的嫁去親王府好。”秦王聽了這話,只好拱手道,兒臣,聽從母后的。”一干人退出太后的寢殿的時候,秦王想柳杏暖多看了幾眼,道,“你就這麼巴不得我娶別人嗎,記得本王初次見你時,你一身白衣飄飄,像仙女一樣,本王當時就被你了心神,如今肯娶你,你怎麼反倒不願意,你倒是什麼意思?”柳杏暖道,“我怎麼想的不幹秦王的事,我是皇上的秀女,進宮就是皇上的女人,後宮佳麗三千盡屬一人,您應該明白,倒是秦王已經為人夫了,應該多多照顧好晚矣公主,公主善良可愛,又一心傾慕秦王殿下,您要是真的心疼公主,就請多疼疼她,外面的女人再好,也不如家裡的。”秦王道,“你如今也不過十六歲的年紀,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老成。你知道晚矣傾慕我,所以我該好好對待她,那你是否知道本王同樣傾慕你,你要不要也來親王府做我的女人?”柳杏暖道,“秦王殿下真是說笑了,臣女告退。”說罷也不管秦王在後面喊叫,忙退了出來。

秦王與晚矣大婚那天,宮裡的氣氛很是熱鬧,到處掛了火紅的紅綢,喜氣洋洋。

晚矣穿了名貴的鳳冠霞帔,緻的妝容,手中拿著紅蘋果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面容,柳杏暖來了,連忙拉了她的袖子過來,“嫂嫂,你看看我今的裝扮好不好看?”柳杏暖道,“嫂嫂?公主殿下開玩笑了,臣女實在不敢擔當。”晚矣道,“你還裝,母后和皇兄都那麼看重你,雖然皇兄這些子在忙於朝政,但是還是關心你的,我可聽說昨皇兄還派人送了你愛吃的芙蓉糕去了你的房間,秀女苑裡的女孩們可是羨慕壞了,你現在可是後宮中的火紅人兒呢。”柳杏暖臉上微紅,“公主殿下盡是會取笑臣女,臣女再怎麼受歡,也是不如公主殿下的,公主今可是傾國傾城,秦王一會兒見了,一定會喜歡的。”晚矣聽了這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我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嘛,你說我嫁過去,秦王會不會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