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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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學生早就不耐煩了，我們見了面後，我堅決要他收下我的錢，這樣我心裡也好受一些，雖然是自欺欺人罷了，他對我還客氣，也許是我的處境讓他動了惻隱，高高帥帥的小夥子和我第一次喝酒就遴酊大醉！不過在最後我們互到告別時，我還是沒忘叮囑他這些子不要再喝酒了，他和我握了手後，進而緊緊抓住我子的手不停的做著告別的抖動，一直到我子可能被捏的疼了，掙脫出了他的握手，他在酒勁中還是出了一些尷尬神，我們送他上了出租車，目送著車的離去。

子對於接連和兩個陌生的男人上，心理已經不是像剛開始時那樣忐忑，而我也開始更把心思放到和她選擇排卵期和著期，並且在這些天內，我老是打電話不要讓他出去喝酒和注意不要冒了等等煩瑣的話，得的他大為光火，好在他也許是抱著理解我的心情也忍了下來。

計算好的子終於來了，說我不緊張是不可能的，雖然有了第一次，但那心理的疙瘩似乎並沒消煺多少。

我們一起吃了晚飯，最後和子商量好了，還是選了去我們這裡唯一四星的飯店客房，主要是怕那學生知髓食味，以後按捺不住自己，給我們造成麻煩。

我們三人喝了半瓶的乾紅，大家都是臉開始微紅了，打了車去了飯店，進了房間後大家都沒再多說什麼，子去換衣服洗澡，我和他在臥室上坐著看電視，我給他遞了菸，他點著了後，就猛起來。浴室裡的水聲嘩啦淅瀝，洗頭浴的香氣也漸漸從浴室的底下飄散出來，房間裡昏暗的夜燈下，兩個男人在這種慵靡香氣的籠罩下，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他的眼睛沒看我，並不時的瞄向浴室的門下灑出的燈光，但很快的就回復過來塬來盯的方向，子在一聲拉門響了後，裹著一團霧氣走了出來。

她溼潤的頭髮微微卷曲著，朦朧燈光下的她更加紼昧動人，她穿著她最喜歡的真絲睡衣低著頭快步走到裡面的間，很快的掀開蓋毯，一下子鑽進早就鋪好的被子中。

我對他說，你也洗洗吧。他回答說洗過了，我就堅持他再洗洗，並說服他洗澡可以活活血並且醒酒。他最後同意了，但是磨磨噌噌的在脫衣服，最後穿著秋衣秋褲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重新響起，我輕輕跑到裡面的前，輕輕理著她溼的頭髮對她說，一會還是你主動些吧，我和他太尷尬了，子點了點頭，悄悄的說，你也放開些才行，否則看他的樣子恐怕臨陣會煺的，一說到這裡，我就心慌，就怕前功盡棄。

他洗好出來的時候，還是穿著秋衣秋褲，我看到他出來了，就說，我也洗一下吧。就進了浴室，我在裡面空放著水，卻是什麼也沒做，把浴室鏡子用巾搽去了水霧，看著浴室鏡子裡的我那酒刺下還沒完全煺下的臉，透過水聲能聽見外面隱隱約約的子在對他說著幾句什麼，他的腳步聲便踏著地毯走向了裡，然後一片沉寂，只有一些電視機的背景聲。

我慢慢的將水聲擰小，但沒有關死，我知道此時的出去肯定不合適宜，又是子隱約的幾句聲音，然後我聽見裡蓆夢司的被壓沉的聲音“他上了！”我腦袋裡肯定的反應道，此時心頭一陣非常沉重的猶如那墊被壓迫的覺，我強壓著想出去的急切心情，硬撐在黑大理石洗涮臺前。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能聽見斷斷續續的兩人的說話聲，他的呼聲也漸漸開始重起來，間裡也傳出子幾聲聽似有些興奮的聲音和息，我猜是子開始引導著他的那個開始“工作”了。

兩人溼潤的間相而發出的聲音也有間斷的發出來，的壓迫聲也頻繁起來，他（她）們情緒的逐漸高昂也動了我那一直壓抑和沉重的心，我竟然莫名其妙的開始興奮，褲子裡的傢伙也昂然起來，浴室裡的溫暖的霧氣包圍著我，更使我昏昏暈。

臥室裡子好像被什麼東西驚了一下，輕輕的一聲“啊”轉瞬即逝，我以為他痛了她，便關了水龍頭，果然她（他）們的聲音一下變的很弱很弱，他很聰明，應該是又對我子變的溫柔起來，我重新打開龍頭，水聲又嘩啦嘩啦的掩蓋了我此時複雜的心情和臥室裡正發生的一切。

我在悶熱的浴室裡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就悄悄的，並極輕極緩的擰開浴室的門，伸出一隻手摸索著關掉了門外一側的浴室燈開關。我輕輕的擠身出了浴室，臥室裡的夜燈被開的最暗最暗，只有電視的背景光襯的房間裡一微暗一微亮的，使我膛目結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子的身上，子兩條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燈光下非常醒目被他緊緊夾在身子兩側向外側伸著，他的白白而結實的股在她兩腿中間向下賣力的起伏聳動，她（他）們在這個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進去，我像一個樁子般的悄悄半立在邊，子還未乾透的長髮把臉都遮蓋了起來，兩個白淨的房被那個壯實的小子握在手裡，（她）他們也一定知道我在旁邊，但都似乎當我在她（他）們身邊世界的虛空。

在近十分鐘的機械運動後，那個小子終於伏在她的身上，子把大腿張的大大的，用小腿緊緊夾著他的，出了股下墊著的枕頭，我一看到這個枕頭就想起了那天在家裡的情景，那個“播種者”似乎想要身起來，結果被我子緊緊夾著的腿奈何不了，他沒有再掙扎，於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個刺入她身體的“注器”又向裡探深了一下，這樣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鐘，子把腿緩緩分了開來。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來，回頭看了看我，接著把目光停在了丟在邊的一堆衣物上，他捷的跳下，順便還細心的給我子蓋上了毯子，他間陰影裡疲軟的玩意隨著他的動作跳躍晃盪著，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褲，又跑到外去拿穿衣和外褲，整理好自己後，連我遞過的煙也沒接，開口就要走。

我沒忘記我的承諾，拿出500元“營養費”他連連說不要，上的子開口說:“小x，你拿著吧，你不拿你哥會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燈下想了一下，終於接了下來，對我和我子互相道了再見，打開門保險，很快的出了門。

我按上反扣，回邊擰亮了燈，子一下子在光線下被刺的眯起來眼睛，我於是又擰暗了一些，我掀開毯子開始審看“播種者”的遺痕，在的邊上，雪白的單上映著很深的一攤溼痕。

“他剛才已經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幫他擼了幾下，他就了，我趕緊用手接著那些然後往我那裡抹，可是沒用，本就不進去，就是的到處是粘乎乎的那些，所以我才讓他放了進來…”

“你不會喊我嗎？不是我帶了注器嘛，把那些東西進去，再注進去不就行了。”

“那時他那麼緊張，你再一攙和，肯定會大家都很難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主了，其實我還不是為了早有個孩子啊…”她一說孩子這幾個字眼，我就會好像沒有了反駁的餘地。

“不過他真的很喜歡這個事，他在進我的時候，一邊動一邊對我說，我要是把東西都給你，是不是你可以讓我做爸爸？我說是啊，你千萬不要留一點，都給我，我需要你的好種子，讓他們在我裡面結果，我會讓你從一個男孩變成真正的男人，做一個爸爸的。”一聽這話，我就被刺起來，把頭伏在子的陰戶間，剛剛這裡還是一個戰的地方，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子安靜的躺在那裡，股被枕頭高高的墊起著，安詳的享受著剛才那股進去的現在已經化成一道溫熱平緩的小沿著成斜形的陰道向她暖溼潤的子宮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為我的不行，子的陰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進入，還特別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洩物一次次猛烈的噴進子原來隱秘的私處，不同男人排出的竟然可以進入相同一個女人的陰道，攜帶著不同基因的子群們將要和一個相同基因的卵子結合，我看著眼前似乎陌生又悉的細軟體，嗅著往這密處好聞而攝人的府入口散發出的人體味，今天這裡卻是夾雜著另一個剛剛從這裡離開的陌生男人的體味。

從前只有我才能進入耕耘的柔軟的腔壁，前十幾分鍾就剛被別的男人柱似的東西颳著這裡的出又進，我現在知道天下的被稱為“烏龜”男人的心態莫不過我這時的心情了，我還要把自己的子獻到別的男人的“槍”下，並且讓他們在她裡面衝刺，最後將一梭梭平時被人唾棄的滾熱“子彈”完完全全的進她的體腔，還要她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受用著這些男人排出的將永遠可能會給我帶上綠帽子的灰白，腥氣的濃稠的體。

想的越來越多，起了我另一種的慾望，我開始要躍躍的披掛上陣，但子拒絕了我，她對我說，不想再累了，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我想想也是，於是一邊用手拂著她那還溼漉潤滑的口，一邊把手將她的脖子探著我的肩膀，一對憧憬著美好夢想的夫沉沉在這個城市的角落睡去。

她這次如願以償的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個健壯的子鑽入了我子排出的一粒美麗卵子的身軀，並且在她的子宮內開始茁壯的分裂發育和成長，我常常喜悅的想像著這個未來將出生孩子的模樣，我已經全忘了過去的這些事情的發生，雖然有一次被這個真正的孩子父親的男孩電話搞的我心神不好，但我子對他說孩子出生後會給他看看後，他就像消失一樣的一直沉默了下去。

天有不測的風雲，在四個月時，子出去不慎，染上了，雖然只是短短三四天，但我們還是在嚴肅認真的大夫告誡囑託下檢查出她體內可能會殘留的病毒，這種病對成人沒有任何影響，但對三四個月的胎兒卻是可怕的，會引起畸形和腦癱等等不可逆的終身疾病，最後我們在無奈和權衡利弊下，掉了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胎兒…我對悲傷的子說，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屬於我們，忘了吧，我們還可以再“繼續”的，子淚汪汪的問“你心裡不痛嗎？”我說，只要你能有個孩子，我什麼都不在乎的。

說完，子緊緊的摟住我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