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漢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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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介銘被鬼子突然不分青紅皂白襲擊,本身就既氣憤,又覺得多少有些窩囊。但他又看花奉和這鬼子似乎相的很,處處還讓著他說話,不知道花奉來找這鬼子目的是什麼,心中一股怒氣沒處發洩。
去你大爺的!要是你花奉不在場,老子一槍把這狗的崩了!鄭介銘雖然收著槍,槍卻沒有退膛,他與鬼子保持足夠的距離,隨時準備開槍擊。
“你想跟我打一架?”村田囂張的笑著問花奉,“就憑你現在一瘸一拐的腳?”花奉冷笑一聲,不再說話。右手握住手中的長,擺出了打鬥的架勢。
“哈哈,花奉君,我看過你們的電影,手撕鬼子、葉問。”村田說著,“你想整個意的劇?”村田剛剛拔出刀,花奉扭身一,從上至下,正中村田腦袋。
村田被這一打懵在當場,隨後定睛,咆哮著舉刀前突。
花奉將前側撥向打刀,改變了刀的方向,然後身前,用力向村田身側一撥,重重了村田腋下一。
村田連連吃虧,向後退了一步,眼睛緊盯子,漲的滿臉通紅,卻說不出話。
“別把我和那些聯繫起來,何況誰跟你意?咱倆對打這麼多次,哪次打你我需要意?”花奉把子扔在一邊,從刀架上取下兩把竹刀,扔給村田一把,“你那把打刀到底用沒用過?捨不得砍喪屍吧?一會兒我收不住,給你打缺了口可惜了。”優國的刀並不適合硬碰硬。仿製刀固然經不住折騰,即使是真刀,砍殺的最佳著力點也是刀前端的一小段。若著力不當,硬砍向喪屍的腦袋,同樣也砍不了多少次就會缺口。若是初學者技巧差點,再來點蠻力哎呀?咔啪!
村田也確實不怎麼捨得用這把打刀,他砍殺喪屍時,也都是以身上另一把短刀為主。
村田將刀恭恭敬敬的放在刀架上,提起了竹刀。
鄭介銘在一邊看得好笑,他對這個鬼子的憤怒突然就破了功,饒有興致的看花奉逗他玩。他開始明白花奉為什麼向著這鬼子說話了。
“準備好了?開始?”花奉說著,擺出了優國劍道中的“上段”造型,這是全面進攻,幾乎不留防禦的姿態。
村田則採用了“中段”這是最常規的既可以進攻,又可以防禦的姿態。他剛一擺好架勢,立刻將竹刀突向花奉的脖子。
花奉身體稍稍向左傾斜,大喝一聲,從上至下擊中村田腦袋。隨著清脆的一聲“啪!”鄭介銘只看見竹刀前段擊中村田,竹刀受力抖了一下,村田嚎叫一聲倒在地上。
“抱歉,忘了讓你上甲了。”花奉放下竹刀,故意畢恭畢敬的對村田鞠了一躬。
村田惱羞成怒,右手從懷中出短刀,刺向花奉的腹部。鄭介銘見狀,立刻掏出手槍準備擊。花奉左腿瘸著,來不及閃開,索將向右一扭,左手一把反扣村田右手手腕,右手抓住村田右手小臂,左手臂頂住對方小臂,身體向右一個轉身,主動摔倒在地。
這一摔,連帶著村田整個人失去平衡。村田手腕和手臂被花奉鎖住,腕關節被反扣,只聽咔嚓一聲,短刀落地,人也以極其扭曲的姿態面朝天倒下。
“放せ!放せ!”村田痛苦的嚎叫。
“牛。”這套把式,自己是怎麼也使不出來的。如果是自己遇到這種情況,恐怕只有後退躲閃吧,鄭介銘想著。
“把槍收起來吧,這小子就這個德,哪次也沒傷了我。”花奉看見鄭介銘舉著槍,很淡定的說著。
鄭介銘再度把槍收回際。
“村田,你認識我也有個三兩年了,怎麼一點兒沒長進呢?”花奉把村田放開,一腳踢開地上的短刀,“我說了沒惡意,你怎麼這麼衝動呢?”隨後他一把抓住村田的領口,湊近了他,“你真以為我是來問你要武士刀的啊?”
“你剛才不是說要借刀麼?那你要什麼?”村田一臉狼狽的看著花奉。
花奉整了整村田的衣領,站起來,“要借你地庫藏品裡的另外一件東西。你的破刀是你的命兒,你自己留著,我們不需要那種中看不中用、細長不持久的玩意兒。”村田在前,不情願的帶著兩人往裡屋走,左拐向一個走廊後,盡頭是一處向下的樓梯。三人越往下走越黑,村田摸著牆走,到了盡頭,摸到一處開關,打開燈,燈光昏暗閃爍。
“單獨有電源?”鄭介銘問花奉。
“是蓄電的。”花奉解釋,他顯然是來過這裡,輕車路。
正前方是一扇鐵門,右側帶有密碼鎖,村田把手擋住,啪啪亂按一通,推開鐵門。
花奉回頭看了看鄭介銘,他本來琢磨著如果村田已經死了,就嘗試用槍崩開這密碼鎖。
屋內也是一團漆黑,村田手伸到門後,撥開另一個開關。
昏暗的燈光下,眼前的景象讓鄭介銘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