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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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極其傲慢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她認定他來自於“某類似於鷹國fbi的中州方面部門”(在中州的世界,姑且稱之為順風安全局,老九就不明說那個名字了。)順風安全局下轄共計十八個局,分別在不同的領域活動,她若能知道這男人來自於幾局,就能夠間接推斷出許多有用的信息。因此,這名順風安全局的男人無論如何不肯透出自己的具體出身。
“我們的人知道你們一直在暗中調查我們,不過,總是查到一定程度就查不動了,不是麼?”女人此刻倒不介意他嘴硬,反倒笑著說,“你瞧瞧,喪屍危機已經爆發了,但你們其實什麼也沒做到,甚至你們也都沒有預料到喪屍危機這件事吧?”
“也”都沒有預料到?男人咬著牙,不說話,仔細聽著女人的盤問。
“現在北都市淪陷了,估計整個中州都淪陷了,我猜,你們順風安全局應該也已經癱瘓了吧?你這是以個人行為在繼續查麼?”女人實際是想套話。她本人作為相對低階的一員,喪屍危機爆發後,其實也並不瞭解全中州的局勢,她能看到的,只有北都市的情況。她所擔負的任務,也只是看管好設置在北都市的這間地庫。
男人一邊聽著黑衣女人說話,一邊在盤點著各種所能獲取的信息。
“第一、他們留守在瀾玉庭的人,總共只剩下兩個了,殘廢的一個和剛才在隊尾的一個都被同事控制著。第二、對方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只對北都市比較肯定,說明這裡並不算是主要的軍火據點。而且…這個女人肯定算不上主要角,她對喪屍危機恐怕也完全沒有預料到,何況,問話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這群人不是什麼要緊的人物。”
“怎麼樣?你倒是說說看?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女人笑著問。
“你…你知道現在你們在做的事情,可以定義為什麼嗎?”男人忍著後背槍口的傷,向女人發問。
“…”女人想了想,不知道怎麼回答。
“好運氣。”女人僅存的一名手下脫口而出。她在瀾玉庭一共有五名手下,兩名已經死在隔壁別墅了,一名殘廢的現在失蹤,還有一名被眼前順風安全局的男人掉了包。
好運氣?順風安全局的男人一開始沒聽明白,後來想想覺得也對,若不是這男人隸屬於組織,恐怕已經死了。
“哼?好運氣?你們這屬於叛國,更屬於反人類。”男人冷笑著。
“那你倒說說?我們怎麼叛國反人類了?”女人立刻反問。
“我們留存的槍支,也主要是為了殺喪屍的,我們用這些做了什麼其他事情了麼?有針對中州做什麼嗎?”女人說的理直氣壯,這種不以為罪反以為榮的態度讓順風安全局的男人到意外,“何況,已經屍橫遍野,國又何存?用之前儲存的軍火,殺殺喪屍,就叫叛國了?你說這些話的依據是什麼呢?”女人說完,如同勝利者一般笑著。
“詭辯!”男人憤怒的脫口而出。
“那你倒說說,我們做錯了什麼?你該不會以為喪屍是我們的人出來的吧?我們未雨綢繆,搞不好將來還會成為拯救中州倖存者於水火的英雄咧!?”女人低頭看著男人,覺得自己玩兒夠了,也問累了,收起了笑臉,變成了極其嚴肅陰沉的表情,“而且,你殺了我們的兩個人是吧?我覺得有必要對你用用刑罰。”男人知道,黑衣女人的兩個同夥並沒有死。自己還有一名同事在屋外接應,而自己留下了一件極其重要的東西給同事,如果這時候黑衣人為了找尋自己的同夥而出去,發現了那件東西,那麼他倆今天的行動就前功盡棄了。
黑衣女人拔出刀,將刀給自己的手下。黑衣男人接過刀,朝順風安全局這名男子的後背一劃,血立刻四濺開來。
“我這名手下可是一個書法家哦,尤其善於寫‘biangbiang面’的‘biang’字。”女人坐在旁邊凳子上,笑著說,“你只要每說一件對我有用的信息,我就讓他少在你背後寫一個字,怎麼樣?”刀在男人背後划著,他疼的渾身發抖,滿臉發紅,汗水從額頭上滲出來,但卻緊緊咬住嘴。
“你們是怎麼進到地道里來的,是破解了地窖的密碼門麼?”女人問。
男人始終不開口,頂多只是因為疼痛而叫喚著。
“你們連組織機構都沒了,嘴硬個線啊!”女人終於有些厭煩,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嘿嘿嘿,倒不是嘴硬,只不過,被你們這種嘍囉給套出話來,豈不是顯得我太下作了?”地面上,屍依然集中在瀾玉庭,但沒有了槍聲的引導和指示,喪屍行動的速度開始逐漸減慢,如同彙集到大湖大海後,屍群漸漸的穩定的停留在瀾玉庭的院子當中。
週記堂在豪宅三層,緊盯著外面的情況,喪屍擠在院內,繼續往北跑動,但是北側有圍牆阻隔,喪屍無法再繼續向外疏導,全都滯留在了院內。
現在眾人基本上已經認定鄭介銘他們九死一生,但週記堂眼睛卻十分利索,就在大家聽見有飛機經過天空的時候,週記堂隱約看見了鄭介銘他們從前方的別墅裡探出了頭!
“他們還活著!”週記堂立刻指引大家向別墅方向看。但幾乎是立刻,對方就把頭謹慎的縮了回去。
即使知道對方還活著,屍退去之前也肯定是回不來,這麼多喪屍,憑他們這群倖存者,不可能殺的光,他們也不可能貿然下去接應。
正在這時,王雙曼帶著李軒跑了上來。
“地窖的門被打開了!”她著氣,朝眾人通報。
“地窖?不是有密碼鎖麼?誰打開的?下面什麼情況?”週記堂問。
“裡面有地道,不知道通向哪裡,涼水不見了,我們覺得他一定是自己進去了。”李軒回答。
週記堂聽見,立刻跟著倆人下樓,金虎和董原繼續留守在二層,緊緊盯著一層,喪屍沒有發現屋內有人,由於窗簾拉著,它們並沒有成群猛烈撞門,只有不連貫的撞擊,但這聲音也已經讓眾人緊張到。
三人打著手電筒,進了地窖,往地道探進去沒多遠,在左側的岔路看見了右臂受傷的涼水,涼水一臉驚恐的坐在地上。
“涼水?!”週記堂和王雙曼衝到他面前,查看他的情況。
“遇到什麼事了?你開的門?”週記堂問。
“有人…這地道里有人。”涼水看見自己人也進了地道,終於慢慢緩過神來。
“什麼人?什麼意思?”王雙曼焦急的問著。她概念中,涼水遇到的人肯定和開槍的人是一夥的。
“我剛才看見地窖的密碼門開著,就下了地窖,被兩個人給挾持進來了。”涼水理了理頭緒,向大家說著,“後來其中一個人問了我的情況,直接就放下我走了。”週記堂站起身,他手電筒左右照了照,兩側各有一條岔路。
如果這地道能夠和鄭介銘他們那棟別墅通著,豈不是可以不用經過地面的大屍就把他們接回來了麼!?週記堂想著,決定繼續冒險往地道里前進。
“你還能走麼?”週記堂問涼水,“跟我們往裡還是先回去?”涼水活動活動手臂,讓王雙曼幫忙用手電筒查看自己的傷勢,傷口其實並不深,涼水覺得還可以堅持,遂決定與眾人一起前進。
週記堂在前,李軒和涼水在後,王雙曼在中間拿著手電筒,三人小心的往前走,隧道設計的很窄,而且蜿蜒曲折,但一直往前走,卻稍微寬敞了許多。
前方突然傳來微弱的聲音,週記堂小心的往前摸過去,發現是兩個手腳都被捆綁住的男人,其中一個斷了一隻手,左手和右腳被牢牢的捆住,上下衣服都被扒光,兩人嘴上都封著膠帶,看見有人來,慌張的向後躲閃。
週記堂心中困惑,走上前,撕下殘廢男人嘴上的膠帶,對他進行盤問。
“誰綁的你們,什麼人?為什麼在地道?”
“救我們!救我們!快幫我們解開!”殘廢男人聲音帶著哭腔央求著。
“是這兩個人砍的你麼?”週記堂回頭問涼水。
涼水之前連看都沒看見對方的臉,但從聲音,他覺得不像。
週記堂於是將膠布又封住男人聒噪的嘴,檢查兩人手腳的繩索,轉身放著兩人不管,繼續往裡走。
“不管他倆了?”王雙曼問。
“不管,我看沒準不是好鳥,綁著吧,省的變數太多。”前方又是一個路口,左拐正是通往黑衣人所在別墅的路,而右拐,則能夠通往地庫。
週記堂剛剛從路口探頭出去,一個男人用槍指向了他的腦袋。
“別動!”男人厲聲命令週記堂。
涼水心裡一驚,他聽出來這個聲音,正是之前盤問和威脅自己,並紮了自己一刀的男人。
週記堂沒有輕舉妄動,但卻充滿敵意的斜著眼睛,用餘光盯著持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