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少跟我陰陽怪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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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燕西爵知道他是追不上了,所以慢悠悠的走出去,果然見了薛南昱在電梯邊罵娘。
見到燕西爵過來,薛南昱更來氣“我他媽就看不慣你一臉看戲的樣子。”燕西爵淡淡的勾了嘴角,眉宇之間卻是略微壓抑。
“有事?”薛南昱還是瞭解他的,而且沒事不會加班這麼晚“項目給了曋祁,葉凌那兒你也妥協了,怎麼著,女人這麼不好哄?不該天天在上快活?”季成跟在後邊,好像有話要說。
進了電梯,燕西爵才淡淡的一句:“說。”季成這才皺著眉,有些小心翼翼“底下的人說,太太出國了…”已經明顯覺到電梯裡驟然冷下來的壓抑。
燕西爵側過身,陰著臉“她自己?”如果再發現是跟什麼不三不四的男人,他真不保證脾氣能有多好。
季成頂著他陰冷的視線,硬著頭皮道:“不是,還有陸小姐。”女人和女人湊到一起就是事多!
薛南昱倒是笑了,頗有幸災樂禍的味道“你傷了人家前男友,跟你置氣跑了吧?”燕西爵狠狠削了他一眼。
下了電梯,薛南昱聳聳肩,沒空跟他扯,快步出了公司試圖去追迪韻的車。
而燕西爵在公司門口站了會兒,面部很冷“去了紐約?”她曾經生活最久的城市,也是跟葉凌孕育愛情的地方,這兩個字怎麼就這麼刺眼?
季成點頭“是,直飛。”那看起來是有什麼事了。
季成這才提醒了一句:“蘇欽辰在紐約服刑。”燕西爵單手別進褲兜,終於緩步下了臺階。
剛上車,迪韻的電話就過來了“我忘了跟你說,月底有一次試藥,不能再拖了,你自己看是請柯小姐回來還是怎麼著?你要是開不了口,我來。”燕西爵捏著電話,目光直直的落在車窗外的夜上,半天才“嗯”了一句“知道了。”剛要掛,迪韻說:“告訴薛南昱別跟著我,男人這麼纏著人一點意思也沒有。”
“你自己告訴他不是更直接?”燕西爵淡淡的一句,懶得管別人的事,他自己的事都一塌糊塗。
迪韻抿了,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燕西爵給明承衍打電話,雖然語調很淡,很沉,但濃重的嗓音裡帶著些不滿“能不能管好你的女人?”明承衍還在應酬,從座位起身,溫慢的語調裡帶了些不解“怎麼了?”燕西爵雕鑿的五官板著“陸晚歌哪去了?”明承衍這才皺了一下眉“你問這個幹什麼?”這頭的男人扯了扯嘴角“看來你還真是一心一意對著魏,陸晚歌去了哪都不知道。”不知道就算了,拐著他的女人跑了算怎麼回事?
一個電話算是提醒了,多的燕西爵沒說,最後補充了一句:“提前恭祝訂婚愉快,我可能沒法到場。”明承衍皺起眉“你這就不夠兄弟了。”
“沒辦法,我得要女人。”燕西爵薄微動,淡淡的嗓音,然後掐斷電話。
買了機票往紐約飛的時候大概第二天晚上十點,季成沒有隨行。
那時,紐約上午九點不到,蘇安淺和陸晚歌已經早早的起來收拾好準備去探視蘇欽辰。
去的路上,蘇安淺因為沒睡好,神不太好。
陸晚歌在一旁無聊的看視頻,不知怎麼的,蘇安淺閉著眼問了她:“如果明承衍追過來,你會不會很動?”陸晚歌聽完一臉嘲“除非他腦子有問題。”否則不可能追著她過來,他只會好好訂他的婚。想到這裡,陸晚歌連看視頻的心思都沒有了。
蘇安淺太瞭解那種覺了,喜歡過的人要訂婚,她只能逃開的覺,估計晚歌比她難受一些。
不過她想的是,燕西爵如果追過來呢?
然後又笑,嘲自己。
到監獄的時候十點半了,蘇安淺有些緊張。
果然,蘇欽辰眼神鋒利的看著妹妹“家裡出了事,你是不是放棄進修了?”她抿,點頭“以後還可以繼續上學的。”蘇欽辰身為軍人,身形高大,就算坐在那兒也有一股冷厲的氣魄,就是沒表情,讓人看得有點冷。
“手給我。”蘇欽辰看了她好一會兒,終於聲音溫柔下來。
她乖乖的把手伸過去。
蘇欽辰握住,很疼愛,一個冷冰冰的大男人出哪怕一點點疼愛都是非常明顯的。
“你是家裡的掌上明珠,就算有什麼事也不準去做那些有損身價的事,老頭子不是給你留了股份麼?你儘管花,再委屈些子我就出來了。”蘇欽辰低聲。
蘇安淺心裡有點酸,點了點頭沒說話。
蘇欽辰靜靜的看了她倔強著沒出來的眼淚,撫了撫她的臉“哥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葉凌跟她分手了,蘇欽辰知道,葉凌訂婚他也知道,但他不知道她找過燕西爵。
關於燕西爵,蘇安淺當然不會自己提,說完話就去了外邊,所以晚歌跟哥哥說了什麼,她也不知道。
兩個人從監獄出來後,竟然開始下雨。
本來蘇安淺說沒事,跑一段打車回去,但是陸晚歌堅決不同意“你可不能淋雨,你要是生病,我怕欽辰出來揍我。”沒辦法,只能在附近的小店避雨。
可是這一場雨,竟然一直下到傍晚,天逐漸變黑,她們是又餓又冷。…燕西爵抵達酒店,要了套房後得知蘇安淺和陸晚歌不在。
他給她打電話,依舊是關機狀態,關了整整三天!
捏著手機,下巴也緊了緊,給陸晚歌撥過去,就問了三個字:“她在哪?”陸晚歌愣了一下,低頭看號碼,本能的皺眉“你是她什麼人我得告訴你?”蘇安淺聽到聲音瑟縮著看了看晚歌。
陸晚歌已經把電話掛了,心裡很不,燕西爵在商界是個人人仰慕的人物,但在緋聞方面也不遜,就像討厭明承衍,所以順帶連他的朋友也不喜歡了。
但是剛掛下,電話又來了。
“下著雨,她如果冒,你的舞蹈室是準備關門?”燕西爵一點不紳士的低沉。
誰不知道她陸大小姐最寶貝的就是自己一手創建的舞蹈室?
陸晚歌聽完果然變了臉“燕西爵你夠狠!”聽到那三個字,蘇安淺驀地看過去,有些愣。
陸晚歌氣得想罵人“淺淺,你到底招了個什麼樣的男人?”她抿了抿“怎麼了?”直到燕西爵開車停在她們所在的小店門口,蘇安淺愣了,怔在原地眨了眨眼。
這是紐約沒錯,他真的過來了?
燕西爵手裡捏了兩把黑傘,一把遞給陸晚歌,一把進她手裡,然後板著臉將她抱起。
所以,上車過程,她身上一滴水都沒溼。
兩個女人在後座,一路上燕西爵臉沒有半點變化,直到酒店,他帶著蘇安淺回自己的房間。
“喂!”陸晚歌皺著眉表示不同意。
男人涼涼的掃了她一眼,帶點威脅。
陸晚歌一仰臉“你威脅我也沒用,男女有別,淺淺不能跟你一間房!”燕西爵這才扯了扯嘴角,低頭看了身側的小女人“看來你這閨關係也不怎麼樣,她跟我睡了沒十次也有五次…”蘇安淺忽然狠狠掐了他,不想讓他說下去。
而那頭的陸晚歌已經思維短路:“什、什麼?”蘇安淺沒什麼可說,只對著晚歌“我沒事,可能今晚你要一個人睡了。”陸晚歌就那麼看著燕西爵把她帶走了。
回到總統套房,蘇安淺站在門口,雖然他出現的那一秒的確驚喜了,這會兒表情比他好不到哪兒去“燕先生那麼忙,怎麼會有空過來呢?”燕西爵褪下外套,冷鬱的睨著她“少跟我陰陽怪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