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想贖罪也得看我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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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燕西爵沒有開燈,走廊又有路燈,他幾乎是快到邊,才看清了她是坐在頭的。
適應了一會兒,病房裡依舊一片寂靜,但藉著昏暗的的一點點光線,她能看到男人身形輪廓。
她伸手想把燈擰亮,只到了一般就被他一把將身子扯了過去,檯燈亮了一點點,很微弱,但能隱約看清他的五官。
蘇安淺沒動,任由他盯著。
“謀殺了一條命,是不是也夜不能寐?”燕西爵低冷的嗓音帶了壓抑的嘲諷。
她皺著眉,不發一言。
但是酒味實在太難聞,蘇安淺試圖往旁邊躲,被他固定住,低眉睨著。
下巴忽然被他捏住,頭頂是低冷而惡的沉聲:“都說我對你太好,不你就對不起自己。”蘇安淺被迫仰臉,擰眉,不太清晰的聲音透著微微的抗拒:“你喝多了!”燕西爵扯了扯嘴角“喝多了也不妨礙做事。”捏著下巴的手抬高了一點,夾雜酒味的濃烈氣息撲鼻而來,畔被他含住,並不溫柔,就差直接咬她了。
蘇安淺掙扎,但是一隻手動不了,另一手推著他堅硬的膛,換來的反而是他更進一步的攫取,連呼都跟著重起來。
她猛然回過神“不…行!燕西爵,你放開!”這才是她從手術出來的第二天,身體是她自己的,絕對不能讓他亂來。
燕西爵醉了大半,但腦子是清楚的,他不會動她,但心裡過不去,所以吻變得越是徹底,帶了隱隱約約的殘暴,捏著下巴的手轉而扣著她後腦勺狠狠吻個夠。
他高大的身軀從立在邊俯首強吻乾脆轉為整個人壓了上去,手也不安分的往裡探,毫不客氣的攫取。
除了最後一步,他什麼都做了,不夠溫柔,像真的只為了懲罰她她。
直到她因為緊張,因為氧氣不足而癱軟下去,燕西爵才鬆開她,低啞的嗓音像是蠱惑,更像是冷冷的宣判:“現在不會放過你,等你好了更甚。”但是他已經沒了進一步的動作,好像所謂的不放過,就是這樣吻到她幾乎窒息然後想扔洋娃娃一樣扔回上。
蘇安淺無力的倒回上,聽到他的關門聲,半天也沒動,所以他大半夜跑過來,就是為了一個吻?
動了動嘴角,乾脆就那麼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媽把那份調查結果送來。
付嫣從昨晚到這天中午都沒有合過眼,給魏則成打過一個電話“調查結果是這樣,我做的白費,你也逃不了。”魏則成半夢半醒的說著話“隨便捏造一份不就完事了嗎?”說起來簡單,但是要得像樣,還要她信的確需要一些心思的。
付嫣完已經是傍晚了,蘇安淺的電話打不通,她只好直接送到醫院去。
病房門口一直都有人守著,付嫣當然是進不去,見面就必須是在衛生間。
兩個保鏢中的一個直接跟到了衛生間門口才停下,蘇安淺神泰然的走了進去。
她第一眼看到母親的神就皺了皺眉,聲音很小,問:“媽,怎麼了?”付嫣皺著眉,略微嘆息,沒有先把資料拿出來,而是為難的看著她“淺淺,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對燕西爵有情?”那一句話,蘇安淺就已經意識到這件事會和燕西爵有關。
口猛然疼了一下,面不改“那是之前,現在什麼都沒了。”她不敢告訴媽墮胎的事,只是說了這麼一句,然後開口:“東西呢?”付嫣給她遞過去,一直沉默。
蘇安淺看過之後,一張臉幾乎是青灰,已經忘了還能做出什麼樣的表情。
抬頭看了面前的站著的人,情緒一點點把眼圈染紅,又透著憤怒。
“淺淺?”付嫣握了她的手,淡淡的擔心“其實這本就不意外,燕西爵能強大起來,不就是了別人?”蘇安淺不斷的深呼。
他怎麼能這樣?
蘇氏出事,都是他燕西爵在背後通過魏家這個橋樑搞動作,難怪她只能查到魏家,他的借刀殺人,多好啊?
“他為什麼還要跟我這樣?”他害得爸爸入獄,竟然這麼久還能心安理得的跟她在一起,甚至敢跟她登記。
付嫣也皺著眉“也許是反其道而行,把你方眼皮底下,不就安全了嗎?家裡只剩你,你成了他的人,這件事就永遠不會再有突破,何況,你喜歡他。”蘇安淺捏緊了文件,這就是他從頭到尾下的棋麼?
燕西爵,你夠狠。
“淺淺…”付嫣輕輕撫著她的背“我們母女現在雖然平淡但是平安,這麼大的事,那麼大的ysk,我們又能怎麼著?”
“您的意思讓我就這麼算了嗎?”蘇安淺臉忽然冷下來。
他下了一盤好棋,從頭到尾,她被利用,被欺騙,就這麼算了麼?
“媽不想你也出事。”付嫣擰著眉,滿是擔憂“你要再有個什麼,我怎麼辦?”蘇安淺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著情緒,把資料回去“我沒辦法什麼都不做。”他仗著權勢這樣縱一個企業,害她家道破落,就算不能要他的命,她也要個代,要他清清楚楚跟她的道歉,要他明明白白的認罪。
轉頭看了母親,蘇安淺微微抿“媽,我跟燕西爵的關係斷不了,也不能斷,所以,我想利用這點給爸討個公道,您能配合我嗎?”付嫣想了想,皺著眉。
蘇安淺直白的道:“我會跟他走得很近,甚至只能住在他安排的地方,您就當試著接納他,別干涉好麼?有什麼需要的,我會告訴您的。”付嫣當然能聽懂,所謂的將計就計,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她繼續跟燕西爵在一起,繼續這段情。
“安全嗎?”付嫣擰眉。
蘇安淺勉強笑了笑“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付嫣嘆了口氣“那你到底想怎麼辦?鬥力氣,鬥勢力,不可能鬥得過燕西爵的。”她淡淡的神“我是女人,總有女人的優勢,我不求他把蘇氏恢復原樣,但這事必須給爸一個清白。”付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看了看她“有什麼需要的,你跟媽說,媽雖然上了年紀,但也能做不少事,盯個人、找個東西都可以。”蘇安淺笑了笑。
她從衛生間出去的時候,保鏢依舊在,看了一眼她平淡的神,並沒什麼變化。
衛生間裡,付嫣拿著那份資料,多一眼也沒看,倒是沒扔掉,萬一哪天還用得上,所以直接回包裡,然後探了探頭,離開醫院。
回到病房的蘇安淺眼神有些呆滯,只是那樣的時間沒有持續太久,神越來越涼,也越來越清明。
安靜的靠在頭。
依舊是夜裡,將近十二點,病房的門被推開,還是濃烈的酒味。
她微微蹙眉,轉頭看過去,把檯燈擰亮了一點點,看著他走進,低眉睨著她。
燕西爵薄扯了扯“專門等我來折磨你?”蘇安淺看起來情緒都沒有起伏,只是微微仰臉,清晰的道:“我想出院了,接我出去吧。”男人坐在了邊,眼尾是陰涼的,握了她,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抬起看她“想出去?然後呢?逃去哪兒?去國外找前任,還是跟曋祁裝可憐去?”她也安靜的看著他,道:“你讓我住哪,我就住哪。”這樣的配合和乖順,讓燕西爵幾不可聞的蹙了一下眉,深黑的眸定定的看了她兩秒,薄很冷“這是想贖罪?”蘇安淺看著他“你可以這麼認為,我知道你現在恨我,恨不得掐死我,那就正好,把我留著吧,每天每天的折磨。”呵!燕西爵醉眼微微眯起,靠近了她,薄箍緊“想贖罪,也的看我答不答應!”她安靜的仰臉,只淡淡的一句:“迪醫生跟我談過了,我知道柯婉兒是你們家收養的,如果你要娶,早該娶了。”燕西爵的神一點點淡下來,就那麼靜靜的盯著她,好半晌才終於輕輕的,諷刺的勾了角“這是在跟我承認你有多蠢,多惡毒?”蘇安淺不否認,表情淡淡的,如果沒有調查這件事,她確實覺得自己不夠聰明,沒聽他的解釋,不夠信任他,惡毒到親手扼殺一個孩子。
加上籤離婚協議,一系列**放在他身上,的確算是對他的一種傷害,她有錯,說贖罪無可厚非。
所以,她沉默著。
就當是這樣吧,只要繼續有機會跟他待著就好了,否則出了院,她真的可能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