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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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被王妃扇腫的子被得越發紅腫脹大,滿是手印,小口大得能下一個雞蛋,因為椅子的特殊設計,所有入的都不出來,腹部高高隆起。
再被餵了受孕的藥水後,由王妃親自點了紅蠟一面燙她受傷的小一面讓那蠟油連同男人們的無數都封在她肚子裡。顧景然抱著憐兒,方才同她歡好時的那些無名屈辱早已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是心疼她的遭遇。
“好了,那我們再等等,若是你真的不願意要,再拿了便是,嗯?”那晚的約定,顧景然並未放在心上,可是他看得出,憐兒非常在意這個事。再有幾天就該到她來葵水的時候了,小東西整個人都有點魂不守舍的。
因為不能在憐兒肚子裡,到外面又會髒了鋪。顧景然便想了個辦法,便是跟憐兒一同洗澡,這樣每次都可以拔出來看著自己的水盡數噴在美人的雙上,小腹上。
因為偶爾幾次濺到了憐兒的臉上,看著小美人的睫,臉頰甚至嘴角掛著自己的模樣,靡至極卻讓他更加興奮。
因為不管是臥房還是廚房,隔音效果都不是那麼好。憐兒一直都是咬著帕子不敢叫出聲的,有時被男人的狠了,也只是嗚的哼哼,那副小模樣勾得顧景然百爪撓心,只想著等妹妹們都嫁出去了,非把這小妖得哭爹叫娘不可。
顧景然只用著最傳統的那一個姿勢同憐兒歡愛,但憑著力道和巧勁,總是能讓憐兒仙死。
憐兒本是有些抗拒這個姿勢的,她就是這般眼睜睜看著王爺奪去自己的清白的,後再侍寢,都是跪著讓王爺入的。
雖然這種動物般茭歡的姿勢很恥辱,可能不看到王爺那臉面,也要好過些。然而顧景然卻讓她重新接受並喜歡上這個姿勢,兩人面對面地上下重疊著,四目相對情意綿綿,彼此的息都清晰可聞,隨時都可以動情的纏吻著。
男人因為奮力耕耘而微紅的俊臉,發亮的眸子,還有那冒著熱汗的結實身體,以及深埋在自己體內那要命的,他的每一處都讓憐兒無比愛慕。
開了葷的男人已經被發出了最原始的獸,憐兒明顯覺到自那起,顧景然看她的每一眼都帶著慾望,每個擁抱和親吻都帶著好像要把她進體內吃掉的力道,連小姑們都看出哥哥對嫂嫂不一樣了,不是待她不好,而是那眼神好像一不留神就要把嫂嫂吃掉一樣。
顧景然依舊會早起沖涼,啃幾個熱饅頭後,就去院子後面的鍛造室裡開工,一直到落時分才出來。
但事實上,他的生活已經發生了不少變化。早上會醒的比往更早,那是為了纏著憐兒把晨的進美人兒的小裡好好搗一番了把全部噴在憐兒的小臉上,然後再出門洗澡開工。
因為鑄造坊裡的溫度很高,本無法穿著衣服幹活,所以顧景然從來都是光著身子只在正面圍一條皮製圍裙阻擋打造熱鐵時飛濺的火星子,太熱了就去角落裡那口大水缸裡舀幾勺水衝會,因此之前蘭蘭她們送午飯來都是敲敲門後直接放地上的。
自從憐兒來了,這事自然是由她來做了。提著食盒推開木門,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混合著雄氣息的熱。
爐火前的男人赤著身子一下下砸著熱鐵,隨著他的動作渾身的肌如有生命般起伏著,汗水順著他的脖頸到肩背再到緊翹結實的部最後落到地上。
每一次看見顧景然的體時,憐兒的心都如小鹿般亂跳著,她痴痴看著男人融合著力量和美的身體本移不開眼。顧景然抹了把汗,轉過身來,先低頭在憐兒臉頰上親了一口後,便接過食盒,放到窗邊的工作臺上大口吃起來。
憐兒知道他做的體力活,一早上下來早該餓壞了,也不打擾他,便坐在一旁託著下巴看他吃,不時用帕子給男人擦擦臉,擦擦汗。
吃飽了的顧景然長臂一伸就把憐兒抱到了腿上,臉埋進她的長髮間用力嗅著那股清香味,舌頭卻不老實地著憐兒的耳朵,同她耳語:“乖,自己把衣服起來,讓為夫好好你的兒。”憐兒依言把自己的上衣拉起來,鼓鼓的兒把小肚兜撐得緊繃繃的,男人扯開了肚兜的活結,火熱的大掌一把就抓住一隻嬌捏起來。
一手環著憐兒的肢,一手著她的兒,嘴裡還允著美人兒的小香舌,這般香豔的飯後點心顧景然自然是享用得極為愜意。
這般你儂我儂地親熱了好幾後,憐兒的葵水如約而至,她心頭的石塊落下來,神間沒有那絲憂慮,越發光彩奪目起來。
只是苦了顧景然,自開葷後,哪不是個四五回才罷休的,突然這般慾,讓他忍的好生辛苦。好在憐兒只來個三便差不多幹淨了,又被餓壞的男人撲在身下,狠狠了大半夜才過了癮。
兩人拜堂倒是十分簡單,只是換了喜服,挑了良辰吉,在院子裡拜了天地和顧夫人的靈位,便算是正式結為夫了。
房花燭雖然早已過了,但也一點不妨礙顧景然把憐兒折騰得連連求饒,加之他終於可以無所顧忌的內了,自然是滿滿地都灌給小嬌,把她喂得飽飽的。
新婚燕爾的小子過得裡調油,憐兒還顧忌著小姑們,白裡仍要做個端莊守禮的嫂嫂,顧景然卻是見過她在上的嫵媚動人,總是私下裡撥著美人兒。
趁她收拾碗筷時摸一把小股,或是吃飯時伸腿過去用腳底摩挲著她的小腿,有時見她在曬衣服,豈會從後面抱住一把兒。
看著憐兒俏臉一紅,失了那正經模樣,嬌嗔地斜他一眼,那股子風情便從骨子裡透出來了。只是,這大半年過去,憐兒生得愈發美豔動人,可那肚子卻一直都沒有動靜。
顧景然並不在意此事,他與憐兒的親熱勁還沒過,也不想這麼早有孩子,便是能多與美人兒翻雲覆雨些子。憐兒卻是愛極這男人,一心想要給他生個寶寶,卻是無奈肚子不爭氣,只是私下裡愈發纏著情郎做那妙事。
眼看天氣越發陰冷,顧景然便打算空把屋頂都修補一番。這天旁晚他正在主屋屋頂上修補時,瞧見村裡幾個整無所事事的半大小子鬼鬼祟祟地跑到自己院牆外,四下一看沒人便搭了人梯趴在牆頭試圖偷看憐兒她們洗澡。
這幾個走了黴運的小子被顧景然好好揍了一頓後丟在了村口,次顧景然便請了工匠來加高了圍牆,保護憐兒她們之外,這個小曲也提醒了他這個小嬌長得有多麼招人。
憐兒過門後便可以換上婦人的裝束出門,她不時跟著小姑們在各家走動,不過幾便人人皆知村裡那個本該打光的顧家小子走了桃花運,娶了天仙似的嬌。
鄰家的婦人們見了顧家新媳婦年輕貌美,知書達理,舉手投足更是優雅貴氣,都有些相形見絀,只當她是大戶人家落難的女眷,倒也可憐她落到這般地步,所以各處都幫稱一些。
成家的男人們雖不好老盯著憐兒看,卻也偷偷摸摸地瞧那顧家的新媳婦,眼珠子在她雙和部不住連。年紀小點的便敢壯著膽子湊上前去跟她說幾句話,若是能逗她一笑,便能炫耀上好一陣。
村裡人不比城裡那種念過書的,沒這麼多禮教規矩。因而憐兒同蘭蘭她們出門時,就偶爾會瞧見幾個老光尾隨著有幾分姿的婦人,趁亂摸她們的股,也有做買賣的小販收錢遞物時會拉住小媳婦們的手摸上兩把。
那些女人們有的膽小,紅著臉便走了,偶爾潑辣點的也就是罵聲老鬼,沒事人一樣繼續走,若是運氣好,遇上開放的婦人,便打情罵俏一番,扭走了。
這些事,蘭蘭她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便私下裡告訴憐兒,哪家的男人死了老婆後就專門摸女人股,哪個家店的老闆最喜歡揩油,還有村頭那戶人家娶了老婆也喜歡在外面招花惹草,他們倒是不碰黃花閨女,專愛調戲那些個剛過門的小媳婦。
別人家的她們管不了,可是自家的小嫂嫂這麼嬌美柔弱,可不能讓人欺負了去,所以蘭蘭她們年紀雖小卻把憐兒看得緊緊的。讓那些個早對她垂涎三尺的男人們只能看著那小美人在眼前一晃而過,留下他們在原地捶頓足。
憐兒生得美貌,誰都知道那些個鬼們都打著她的注意,有幾個自持美貌卻被憐兒比下去的婦人心生妒忌,有時單獨碰上憐兒,便會半開玩笑地擠兌她,最能說事的一是那對大兒,二便是她始終沒有動靜的肚子。
“呦,顧家媳婦一個人出來呢?你才十五吧,嘖嘖,若只看那子,不知道的還當你都生了幾個娃了。”
“姐姐說的是,小小年紀就長這麼大的子,真是少見啊。妹妹,也是個識字的,姐姐的話雖難聽也是為你好。要知道,女人的子越大就越騷,看妹妹是個賢淑貞潔的,才勸勸你好好管管那對兒,別成天滿村晃盪。不知情的,還道你等著男人摸呢。”幾個女人仗著人多,七嘴八舌地將憐兒羞辱一番,見她小臉通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了,才滿意地離開。因為她們這麼一耽擱,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蘭蘭她們還在家裡等著她回去一同做晚飯。
又急又羞的憐兒,只想快點回去見到夫君,便走了條近道。這小道兩旁都是無人住的空房,平時蘭蘭她們是怕空屋裡鬧鬼,只有結伴才一同走過,憐兒如今腦裡一團亂麻,只想著近道便恍恍惚惚地走了。
走了一大半才想起這兒的可怕傳聞,可是如今進退兩難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小心臟卻是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正是這個時候,忽然好想聽見身後有腳步聲,憐兒才怕的想跑就被人從後面一把抱住,嘴裡被了團布後,腦袋也給黑布套罩上了。
她起先是當有鬼,嚇得腿都軟了,張嘴想叫才知道人若是真怕了哪裡還叫得出聲來。待被人堵上了嘴一把抱起來,才知道那是個男人,她心裡又驚又怕,可是身子軟得沒一絲力氣。
只覺得自己被人抱進路邊一處廢宅裡,擺到了個破藤椅上。那男人見她被嚇得手腳發軟,無力抵抗,便伸出狼爪隔著衣服抓住那對大兒使勁起來。憐兒無力地“唔”哼哼著,卻是一點用都沒有。很快男人不滿足於這樣的玩,便開始解她的衣釦和帶。也不知道是太動還是沒經驗,總有兩顆釦子解不開,那人便蠻狠地一扯,撕開了憐兒的衣襟。
他照葫蘆畫瓢扯斷了地肚兜的綁繩,解了帶,三下兩下地扒光了憐兒的衣裙。憐兒只覺得身上一涼,還來不及為自己一絲不掛的模樣哀嘆,就覺到那男人撲了上來,抱緊了她的身子,大嘴含住她的一個頭用力啃咬允著。
茸茸的糙大掌在自己的腿上摸來摸去,很快就有一手指進了她毫無防備的小里扣起來。
“唔…”憐兒最的地方被陌生男人侵入了,她不由地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卻把自己的子送到了男人嘴邊。
那男人似的親咬著憐兒的兩隻美,手指也不閒著地挑逗著小婦少。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看似清純的小婦少才被手指了幾下那霪水就止不住地出來。
憐兒知道自己的小澩不爭氣,已經有水了,正害臊著,就聽見男人呼加重,接著自己的腿雙就被男人強行分開了。
她驚惶失措地想要併攏,用盡力氣掙扎著,那男人失了耐心揮掌打她的子,看著那被打得晃出的兩團白,罵道:“臭子婊,騷都溼成這樣了還裝什麼,大的女人就是騷,才摸兩下就水了,比老張家那蕩婦還騷。讓老子替你男人好好教訓下這個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