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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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就沒錯了麼?總是給他打掩護,讓他到我上來凌辱我,也是為我好咯?”憐兒抬手點了點蘭蘭的額頭,後者吐了吐舌頭道:“我瞧他把你搞的那般舒服,所以他騙我去他房裡我就去了。
哪裡想那個看著老實的男人捏到了我的把柄,反正嫂嫂你就是要被男人灌的嘛,他來搞你就省的去找別的人了。”
“這人是不能在宮裡了,你讓他回到原來的地方去吧。”憐兒這般說了,便以為那花匠很快就走了。結果準備午睡時,那人卻摸進了她的屋子,鑽進了她的被窩裡。
“啊…你怎麼…唔…”憐兒才一張口便被那花匠吻住了小嘴。她素來睡,那男人也是光著身子鑽進來的,大掌練的捏著大子,而那雞吧一下就進了憐兒溼乎乎的小裡菗餸起來。
他到憐兒屋子裡來偷情已經是門路,這個美婦少在上已經被他幹了百十回了。有時運氣好,更能徹夜姦汙這個美人,灌灌滿了她的小,就灌她的嘴,灌滿了胃,就到菊眼裡再灌一直做到那裡也滿了為止。
這個花匠天賦秉然,又多又濃,而且源源不斷,把憐兒得仙死。
“夫人…夫人好狠的心啊,都說一夫百恩,小的也了你大半個月了,勤勤懇懇地給你灌澩,就這麼趕小的走了麼?”
“啊…恩啊…你…你整裡強行給人家灌就罷了,連我那孃和侍女也,還搞大了她們的肚子…我,我只能讓你走了…恩啊…”
“夫人捨得小的麼?捨得小的這大雞吧麼?平裡您時,您怎麼說的?您說您離不開這雞巴,時時刻刻都想小的用雞巴那騷,一定要死在我的雞巴上。”
“啊…你…我捨不得…是捨不得,可是你犯了錯,我不罰你怎麼行,畢竟是三條人命啊…嗯啊…哎…輕些啊…”憐兒被得舒服了,整個人都纏在那花匠身上,讓他狠狠搗。
“那幾個騷貨又不是沒墮過胎,這事只要殿下不追究,就不算大事啊。小的也離不開夫人啊,您這麼耐又有水的美人,世間就這麼一個了。”
“不…不可僥倖的。這樣吧,你今晚留下來,好好地我一晚上再走吧。”
“好好好,既然夫人鐵了心要趕小的走,那小的也不客氣了,要是搞大您的肚子,小的就求了殿下讓你下嫁。
到時候你過了門,玩膩了就去當家,天天賣身接客,被男人到生不出孩子來!”
“啊…你好壞啊…人家都要被你搞死了,還這麼欺負人家…嗯啊…”
“就是要搞死你這個狠心的蕩婦,搞大你的肚子!說,讓不讓老子搞大肚子。”
“讓,讓,老爺…搞大人家的肚子啊…人家以後給你做家,天天都接客…恩啊…”從下午到黎明,這半一夜裡那花匠便是用盡了渾身解數,把憐兒得死去活來,直到東方發白才不得不離開。
少了個上這麼生龍活虎的男人灌,憐兒也是有些失落的。不過花匠離開的那她葵水便來了,這就意味著這些子放形骸的宮生活點了頓號,就看受孕期能否懷上龍種了。
***草原上的夜晚因為視野開闊,星辰滿天而格外壯觀。在盡情撒蹄奔跑的馬背上是一對赤的男女。阿爾斯勒低頭咬著憐兒細的脖頸和肩胛,他一手控著韁繩,一手箍緊了被他得受不住想要掙脫的憐兒。
在顛簸的馬背上,他可以毫不費力地就到最深處,懷裡美人一聲接一聲的嬌呼泣是夜裡最動聽的小調。不知道過了多久,憐兒終於被按在馬背上,肚子裡灌入了滿滿的。
她雪白的胳膊抱著馬的脖子,雙被馬磨蹭得又痛又癢,她無力的趴著平息自己,男人的陽巨依舊牢牢堵著那小,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因為受到了壓迫而發脹著。男人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道:“被這麼多野男人搞的不?”因為南邊的小部落需要平叛,一直沒有太多時間好好和憐兒歡好,但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每一個過憐兒的男人是誰。
他無法抹平自己心裡隱隱的不悅,便要加倍還到憐兒身上。阿爾斯勒有無數的法子可以折磨憐兒,偏偏一個都捨不得用到她身上,只能是整晚按著憐兒不知道了她多少回才罷休。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起了效果,憐兒這一回竟然爭氣的懷上了。阿爾斯勒龍顏大悅,履行諾言讓她入主中宮,升為貴妃,蘭蘭終於如願以償地以正身份嫁入了那高官家中。
看著本該是自己的女人卻懷著阿爸的骨成了自己的小娘,蘭蘭原來的小相好自然是無法接受這雙重的背叛,於是揹著阿爸一而再再而三的強姦蘭蘭,甚至趁父親上朝時,叫來以前的好友們輪姦汙大著肚子的蘭蘭。
在蘭蘭生下女嬰後不久,皇宮裡傳來喜訊,阿爾斯勒終於得到了自己的長子,北陸來了新的主人。
年邁的大君看了自己的孫子一眼後,終於安心得永遠合上了眼,攝政王登基成為了新的大君,作為小世子的生母,憐兒被封為閼氏,稱為雲皇后。
她也成為了北陸史上最具豔名的皇后,軍營裡最高貴的軍,為了給皇室產下更多的後代,即使貴為皇后,任然在私底下要被男人們不停的姦汙灌。
在一次對抗東陸騎兵的親征中阿爾斯勒帶上了憐兒和長公主熙月,已經五歲的熙月多數時候都乖乖待在父王的帳子裡,原本是跟往常一樣的子卻在這一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東陸有一支銳分隊偷襲了這裡,憐兒和熙月被一併擄走回了東陸。憐兒怕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自己是以這種方式回到故土的。那些人以為她只是軍營裡的軍,事實上也是如此,他們抓到她的時候,她還被幾個士兵按在紅帳裡姦著。
那些悉的東陸話她忽然覺得陌生了,在北陸生活了十年後,近鄉情怯。憐兒並沒有和俘虜一樣關押在地牢裡,她和女兒一同被軟在一間還算不錯的屋子裡。
或許是因為她是東陸人,他們可憐自己的同胞成了敵軍的軍,所以格外厚待了。一面安撫著女兒,憐兒才發現自己還一面盼著阿爾斯勒回來救她們,敵我已經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