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生米煮成熟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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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悅兒這樣子當真是高興得完全忘了形,這一回,雲陽卻是並沒有再如往常一般故意嘲笑挖苦半分,反倒是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不去打擾這一刻小丫頭的那份喜悅,甚至於打心裡頭替她開心,替她高興。
看著那個丫頭傻傻的笑顏,他亦忍不住跟著微笑,跟著喜悅,跟著快樂,差一點也跟著有些得意忘形了起來。
原來,這世上真的有這麼一種情,並不一定需要佔有,而是隻要看對你所在意的那個人真正的開心快活,那麼自己也會跟著開心快活。而且這樣的覺沒想到竟然也還是不錯的。
相較於沈悅兒的動,江楓明顯要平靜不少,不過那樣的平靜也僅僅只是因為一切都是他經手的,所以心中一清兩楚,不會有沈悅兒那樣的意外之喜。但卻絲毫不會影響到他同樣萬分開懷歡愉的心情,那雙含笑的雙眼溫柔得幾乎快要滴出水來,滿眼滿心都只有沈悅兒那張打心底裡頭快樂的面孔。
雲陽這會徹頭徹尾的成了一個透明人,不過他卻一點都不介意,相反還是頭一回如此心甘情願而快樂無比的不著透明人,第一時間見證著眼前這兩人的那份幸福。
好半天,沈悅兒這才將目光從那張婚書上移了出來,撲的一下便抱住了江楓,傻笑著說道:“哈哈,打今起,你是我的了!名正言順是我的了,哈哈!”
“噗!”一旁的雲陽沒忍住,一下子笑噴了起來,倒不是沈悅兒這毫無節的主動投懷送抱,而是那一聲代表著主權宣示一般的“你是我的了”著實霸氣得厲害。
江楓倒是樂得如此,回抱著沈悅兒跟著快樂的附和,絲毫沒有在意雲陽在一旁看熱鬧:“對。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好啦好啦,我說你們兩個就別在這裡麻了,再看下去我都要長針眼了!”雲陽好笑不已的出聲了,終於出聲打斷了這兩人渾然忘我的親熱勁。
“怕長針眼就別看,我還沒怪你在這裡礙事呢,你倒還有話說了。”沈悅兒心情都快飛起來了,連回駁雲陽那話裡頭滿滿的都是笑。
雖然這般說,不過她還是鬆開了抱著江楓的手,稍微坐好了些,讓自己看上去像是正常了一點。沒有再那般得意過頭。
見沈悅兒這會總算是恢復了些正常,雖然還是笑得合不攏嘴,至少稍稍收斂了點。也總算記起了他的存在,雲陽這會倒也不抬槓反駁,而是朝著江楓裝著一本正經的說道:“江楓,你這如今不聲不響的就把婚事給搞定了,悅兒丫頭樂意開心是一回事。不過我也算是她半個孃家人了,這婚書都有了,怎麼也沒見過給什麼聘禮什麼的呀?聘禮沒有也就隔會再說,這定情信物總得有吧?你好歹也是堂堂國師,那府裡頭寶貝一大堆呢,總不至於這般小氣吧?”聽到這話。沈悅兒依舊還是在笑,只是卻反駁雲陽道:“要那些表面套路做什麼,反正我嫁給他後。他的便是我的,拿來拿去的不嫌麻煩嗎?”
“怎麼會嫌麻煩,這是禮數,必要的禮數!”雲陽當下便白了一眼沈悅兒道:“真不知道你這丫頭怎麼長大的,跟什麼都不懂的野人似的。丟死人了!”
“哪裡丟人了?我可不覺得,只要我自己滿意就好。開心就好,願意就好,何必要做那麼多俗套的東西給其他不相干的人看呢?”沈悅兒才不在意那些,邊說邊傻傻的看著雲陽,果然自己家的就是不一樣,當真是越看越好,越看越歡喜。
江楓滿臉寵溺的握著沈悅兒的手,也不待雲陽再次出聲,徑直說道:“我知道悅兒不在意那些世俗的東西,但成親終究是人生大事,所以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最與眾不同、獨一無二的婚禮!”沈悅兒雖然不在意那些形式,可是心愛之人所給出的鄭重承諾卻代表著那一份對她的最為獨一無二的重視與愛,因此心中自是更加歡喜滿足。
點了點頭,她也不過問到底是什麼樣獨一無二最為與從不同的婚禮,只是滿心歡快的應道:“好,我都聽你的!”雲陽一臉的無奈,嘖嘖嘆道:“果然是沒出息的傢伙,剛才好不容易說了句像樣的霸氣好,這會立馬就成了都聽他的了。”不過,雲陽雖這般說,但臉上也帶著最為真摯開懷的笑意。
“雲陽,我讓人給你把踏雪騎出來了,這會就在大門外等你,你還不去騎上幾圈?”江楓似是覺得雲陽的話太多了,這麼好的氣氛這傢伙不時的打著岔子,當真讓人有些覺得煞風景。
不過心中知道雲陽也是打心裡替他們高興,為他們祝福的,所以這才給了面子沒有直接將人給扔出去,而是早早讓人將踏雪給扔了出去。
果然,一聽說踏雪兩字,雲陽頓時是兩眼發光,蹭的一下便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直接往外走,邊走還邊回頭說道:“你早說嗎,早說我早就不在這裡妨礙你們了!不過江楓你可記住了,一匹踏雪可是不夠的!”話音未完全散心,雲陽這會身影已經飄了出去,不一會就出了院子,頭都沒再回了。
“真是個貪心鬼!”沈悅兒笑著搖了搖頭,這會沒了旁人,更是整個人直接窩到了江楓懷中,看著這會早就沒了影的門口處舒心而道。
“一匹,的確不夠!”江楓倒是將摟著沈悅兒並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掩飾,對於雲陽這個朋友,他沒什麼話說。
“你倒真是大方,我還沒騎過那踏雪呢,明就得被雲陽那小子給誆走了。”沈悅兒嘟了嘟嘴,不過面上卻無半絲真捨不得的樣子。
“咱們不騎踏雪,過幾,我送你一匹更好的。”江楓親了親沈悅兒的面頰,湊到沈悅兒耳旁笑著說道:“踏雪雖好卻不如天下第一的汗血寶馬。”聽到這話,沈悅兒這才知道江楓這傢伙果然夠,原來真正的好東西壓還沒讓雲陽知道。後雲陽知道真相後,非得罵江楓黑心罵歪嘴不可,想著雲陽到時那幅模樣,她卻是愈發的覺得有趣起來。
兩人正甜甜的說道著,片刻之後阿拾敲了敲門走進來,遞給江楓一份剛剛收到的密信。密信上所寫情報,正是蕪郡那邊的最新情況。
沈悅兒看過之後,卻是很是意外,不由得朝江楓問道:“三千皇家軍竟然折損了大半,那些暴民何時變得這般厲害?就算是趙澤霖提前做了手腳。但那些暴民卻的的確確只是普通百姓呀!”
“暴民身份不假,但我們回來之後,那些人中便已暗中混入了不少江湖高手。並且皇家軍中有細。一早便將排兵佈陣之術透了出去,而那些暴民之中又有高人指揮,戰之際將皇室軍給引入了蕪郡一處地勢極其險峻之地,光是用山石砸都砸死了大半皇家軍。剩下的那些也都亂成一團,本不足為懼。”江楓將手中密信收了起來。細細的向沈悅兒解著惑。
“既然如此,那麼皇家軍應該是全家覆沒才對,怎麼最後反倒還是將那些所謂的暴發給徹底清除掉了?”沈悅兒自是不解,看來這一次趙澤霖是在蕪郡那邊投入了不小的人力,想來也不僅僅只是搗亂一二便可以,後怕是得會讓這夥人掀起更大的反亂。
但明明那些人完全掌握了優勢。但這情報上卻寫著最終那夥人還是被全數殲滅,一個不留,這可就有些想不通了。江楓的情報向來錯不了。更何況剛剛江楓自己都說了,剩下沒被砸死的那一小部分皇家軍也早已不足為懼的。
江楓聽罷,微微一笑,卻是從容解釋道:“皇家軍出發之後,我便暗中傳信於張傳業。將蕪郡那邊的真實情況悉數告之於他。他倒也沒對我給出的情報有任何的質疑,當即便調派了人手暗中跟了過去。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最後出現反將那些暴民給包了餃子,一個沒留。”
“原來如此!”沈悅兒恍惚明白了過來,原來是江楓提前佈局,引了張傳業這個後手,進而將蕪郡那邊的棋給徹底的翻了過去。如此一來,趙澤霖那邊豈不又等於是著了江楓的道,做了一筆賠本買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