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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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一時憤下的禍從口出,有心神不寧下的錯誤行為,有衝動之下的冒失決策,這種以自我選擇為主的改變,影響偏向長期,但短期尚未衍化至無可救藥之勢時,夜午夢迴往往都有不錯的效果。”忽地曉夢不知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迴轉過來的俏臉竟隱蘊溫柔:“還有的竟然是為了那最令人不捨,令人心醉的回憶,有人拼著折壽一年,竟只想再次重溫這一天呢。”我的心卻是冰冰冷冷,照曉夢的說法,這種非自願選擇的,甚至已經到了結果階段的“宿命”難道就真的毫無他法了?
“師兄應當知道,命有變數,亦有其定數,當命相極明極顯之時,一味妄圖改命,實屬逆天而行,可能越越糟糕啊。”曉夢的話在耳畔句句如錘在我心間。
越越糟糕,這難道我就真不知道麼?從開始只是王志業的單純強姦,到建忠的不倫姦,再到第三次本身比較單一的強姦事件,但我卻定力不足,把小師妹給牽涉進了業力旋窩,最後到“今天”再次牽涉到無辜的吳玉,同子一起共同被輪姦、…甚至現在是否結束都未可知。
這、真的是一次比一次慘啊!但、我現在還有其他選擇嗎?現在不光是秋筠問題,我至少不能讓吳玉因為我的錯誤“選擇”也留下這終身難以磨滅的傷痛啊。
“師兄,你若信得過小妹,可否先把你的情況告知於我呢。”我心裡猶猶豫豫,仍然有些下不了決心,卻又聽曉夢續道:“到底是什麼事,值得師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去,你已經付出了七年的壽元作為代價,難道、還不夠麼?”曉夢的話讓我腦子轟隆一炸。
怎麼回事?七年?怎麼可能付出了七年之多?我心神大亂,方才憶起這次回來,似乎真的身體機能都退化了不少,連手腳活動,似乎都不如往常利索。
我開始還以為這幾天神心理壓力太大,身體也缺乏有效的休息,所以並不奇怪,但,聽曉夢之語,這、這?難道我真的已經衰老了七年了?
“不是每夜午夢迴一次、便透支一年的壽元麼?”我有些茫的低聲喃喃。
但看著自己手上的皮膚光澤、輕輕甩動了下腿腳筋骨,似乎真的都好似大不如昨!
“什麼透支一年?師兄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曉夢的問話有些驚詫了起來。
我心間溫度急轉直下,莫名的恐懼再也無法抑制。
難道、我真的已經老了七歲了?
“師兄,你竟然不知道夜午夢迴對身體機能衰老的傷害是倍數遞增的麼?”曉夢略顯緊張的詢問讓我心如死灰。
倍數遞增?竟然是倍數遞增!?第一次一年,第二次兩年,第三次四年,我真的已經衰老了七歲?現在已經是三十七的身體了?
“師兄,你以為我上次為什麼會發現你有點異常?上次你來找我時,樣貌似乎,就有一些輕微的、改變了,我就怕…所以我才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記,沒想到,最讓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曉夢秀眉緊蹙,見我似是真的不知,眸子已卻多了幾分焦躁慌亂,俏臉更是一白,替我著急起來。
“師兄,你身為命數中人,豈不知冥冥中自有天數,你已付出了七年的壽元尋求更改而不得,你如今卻還要勉強,這到底是什麼事?值得你如此拼命呢?”曉夢悲憫關切的急迫話語讓我頭皮發麻,七年的壽元了,呵呵,哈哈哈,竟然已經付出了七年的壽元。
我身子驀地發軟,淚水終於不住從我眼角滑落。
我應該就此放棄麼?若說放棄,我心頭更是不甘,現在已不光是秋筠被強姦之事讓我難以啟齒,更讓我難堪的是,我對秋筠的“拯救”過程,更可謂從頭到尾皆是一塌糊塗,一次糟於一次。
但著曉夢真摯關切的目光,充滿疑問的秀容,心裡愧疚更甚,終於把牙一咬,從第一次被劉意福慫開始,到用盈虛鏡看到秋筠被王志業強姦一股腦倒了出來。
話一開口就不可收拾,但我還是隱去了小師妹也被介入其中。
因為這已經不光關係到我老婆,實在是,唉,吳玉曉夢本不認識也就罷了,小師妹的事我實在羞於對曉夢開口。
曉夢靜靜安坐在一旁,聽我把“這幾”的故事講完,微微把頭一點“我明白了。
你是不甘心秋筠姐、被人強姦,所以反覆想回去解決,卻、發覺似乎有越來越糟的傾向,甚至還牽涉到他人,卻老是跳不出這個圈子對嗎?”我尷尬的點了點頭。
曉夢凝眉托腮,似是陷入了沉思,整個屋裡都寂靜得有些可怕。
我亦不敢輕易打斷,望著曉夢臉上陰晴不定,心頭更加紛亂如麻,我的所作所為毫無規劃章法,生生把事情越搞越糟,眼下想來,也是後悔不迭。
於是終於低了頭不敢再和曉夢對視,生怕她對我頭蓋面就是一通臭罵。
好一陣曉夢才柔柔的對我訴道:“師兄。因果循壞,天數豈是我等凡人所能妄猜。今之果,小妹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早已種下,而且就算知道,事情如此急迫,也難有法解救…那麼,我們何不換一種方式解決這個問題呢?”我一愣,還有其他方式解決這個問題?
“你的八字我剛才又仔細的想了想,論及年,確實、也可以說正財有傷,宮在本月更是臨天煞桃花刑衝,而且、也很難解決…”曉夢越說越緩,到得此處更是頓了一頓,我的心亦已提到嗓子眼上,才聽到曉夢有些吐的續道:“師兄,你、秋筠姐被強姦之事,小妹可能、也無能為力了,但小妹對如何補救此事,這個…方面、事上,也可以稍盡些許綿薄之力。”
“還有什麼方法?”我眼前一亮,也沒聽出曉夢吐的話裡別有玄機,本以為已到山窮水盡心灰意冷之時,曉夢話鋒一轉,竟然還別有良方。
曉夢卻陡然把身子向我一傾,幾乎貼近到吹息可聞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