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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忙忙字為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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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鐘的位置,玫玫。迄今為止跟我做過次數最多的女人,第二個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我的女孩,隨時都能跟我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上演好戲的姑娘。錶盤正下方。

除了十二點之外最顯眼的位置,六點鐘的位置,嶽夢。和石榴一樣清純的姑娘,尚未經過世事的姑娘,我怎麼這麼壞,也把我的這個下屬寫上了。

難道也想跟她有那種關係?七點鐘的位置,尤桃。一個做著特種服務行業的姑娘,但是很有職業神,我很希望把她招致麾下。八點鐘的位置,百合。

我剛剛認識的小師妹,白石村美女的代表,未來白石村豆腐的代言人,我最近最想拿下的姑娘。九點鐘的位置,白玫瑰。寫到白玫瑰,我就想到了在近月縣與“校花”的那次美麗的邂逅和完美的一夜。

如果不是偶爾或者經常地從事這種服務,這是一個近乎完美十全十美的姑娘,但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十點鐘的位置為她留著,等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就趕快寫上,每天看她的動態。

沒有一個女人能忘得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同樣我也忘不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我把我大學時代女朋友的名字也寫上了,今年年底她就回國了,雖然我倆沒有複合的可能,我也不想跟她複合,但到時候“深入”一下又有何妨呢?

十一點鐘的位置:清子。十二個位置,有十一個位置寫上了姓名,另一個只是因為不知道名字,也就是說,十二金釵全部歸位。看完了我寫的名字,我突然發現,平時跟我走得很近,也曾經做過的彤彤,我壓就沒想到她!

我連尤桃的名字都寫上了,就是不寫她的名字,看來,我跟這個著名的“三孔座”是最簡單的“玩玩”她也確實能玩,最近都跟太行玩上了。

劉楓我肯定不會列入,我差點都被她害苦了,儘管後來我倆還做過一次。佘晶更不能列入,她比劉楓還討厭我,好在她還給我送來了玫玫。

聖月不能入榜,師師遠在清代,吉婭這類,有幾次就夠了,沒必要期待下一次。至於老崔、眼鏡姑娘等一次用品,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噁心了,而太行和男爵夫人,雖然姿也夠美,彼此之間也夠悉。

但人家是長輩啊,咱不能打人家的主意。寫完後很快就到子時了,但光芒是要在子時將過丑時到來之時才有的,我便開始等。兩個小時,覺過了兩個世紀,直到還有一刻一點鐘時,錶盤上亮起了神奇的光。

果然有了神奇的光芒,果然是八個黃的兩個藍的一個紅的,十點鐘的位置還沒有亮起。兩個藍的,一個不出我所料,尚未經世事的尤桃,另一個藍的,竟然是百合!

看來上次跟她談話,不但沒有收到良好效果,反而起到了反作用!我真的不擅長談判!紅的更讓我稱奇,九點鐘方向,紅光閃耀。

那裡寫著白玫瑰的名字!我不該錯過白玫瑰的!如果昨晚,不,是前天晚上我能繼續跟她留下來,白玫瑰肯定不會拒絕!我相信這套“十二生肖房中術”所以,早晨起來之後我還是要先去找白玫瑰!至於校花,在拿下白玫瑰之後我再乘勝追擊吧。白玫瑰現在對我不是一般的個人崇拜,上次在校園裡我倆相見並互相留下了qq並加了好友。

當時剛開始免費qq誌,我便把自己大學時代做著文學夢時寫的文章都發到了qq空間她把我qq空間裡所有的誌都看了一遍,每一篇都寫了不下幾十字的讀後做評論。我早上趕到學校後打電話約她出來。

本就沒反對。坐上我的車,我倆去了墨都市裡的一個著名的公園。我倆是在鄉村相遇的,這次去公園,還是品嚐那裡的林野風光。

秋高氣,天只是不怎麼熱了,但遠未到無邊落木蕭蕭下的時候,公園裡還盛開著各花朵。我隨身帶著相機,我倆你一張,我一張,偶爾麻煩其他人幫我倆合個影。

我大學時跟那個女朋友清子游公園時也是這樣,而今天遠比當時的心情愉悅。白玫瑰本來身材就好,今天上身穿著運動裝。

下身依然是她招牌式的牛仔褲,遊公園當然是旅遊鞋,這身裝束更顯得她身材修長而健美。公園是山的一個斜坡,裡面也有溪澗。我倆在一條溪澗旁邊坐下,水不深澗深。

兩人隔著重重山林溪澗望著其實沒有幾公里卻覺得已經離我們很遠的都市,聊著最愜意的村居生活,聊著童年時發生的一幕一幕有趣的事情。我用第三隻眼看她的印堂,已經是金黃,而且金光閃閃,她對我的印象非常好!

不是星期天,也不是旅遊旺季,公園裡沒有多少人,我倆往山裡走,更是人跡罕至。剛進大門時還能隨時找到人給我倆合影,現在我倆坐在這邊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人從旁邊經過,是個適合談戀愛的地方。我倆說起農村做豆腐的各種工藝。

她好像比我還懂。我跟她說起過我很小的時候在村裡關於做豆腐的一些壞事,那時候村裡很多家裡還有草屋,而做飯是在東邊或者西邊再搭一個棚子,比草屋還矮,而燒火的煙囪則比那個棚子都矮。

很適合我們這些身高還遠遠沒長成的孩子做壞事。我村有個半老太太,平時就不怎麼喜歡孩子,對我們這群孩子罵起來特別狠毒,雖然當時我們不怎麼懂事,也覺得這話很難聽。有撿錢的,沒有撿罵的,所以我們的家長就算是聽見了也不會跟她計較。

但我們都不喜歡她,這是共識。這個潑婦是個賣豆腐的,我們經常在她賣豆腐時進行破壞,比如給她髒豆腐等等,但髒了本不影響她賣,她用手擦乾淨了一樣賣,說不定還能被我家用黃豆給換去。

治標更要治本,我們覺得對付她,要從源頭抓起。這個潑婦可能是罵人太難聽,把自己咒得子過得也不怎麼樣,雖然她一天能賣兩筐豆腐。

但她家還是搭著棚子做豆腐,就是那種非常矮的煙囪的那種。這個上午,潑婦正在熬豆漿,準備午飯前出去賣豆腐的。燒火的她那個快二十了還鼻涕的兒子,熬豆漿燒火是個技術活,尤其是快要開鍋時,更要細火觀察情況。

我們幾個人瞅準了這個機會,把一把稻草給進了她家的煙囪,一把稻草本擋不住煙,再進第二把。

進第二把有兩種作用,一是能讓煙囪裡更加不透氣,二是把第一把稻草給擠到了更深的位置,到時候更難往外掏,接著進了第三把,一直了四把。這個時候,我們本來應該跑的。

但我們為了看好戲聽好聲音,本就沒跑,從院子外面就看到她家做飯的棚子裡全是煙,估計火苗肯定跑到了外面。

我們覺得好玩了,便大笑著離去,留下潑婦的大罵和他兒子一邊著鼻涕一邊喊著要打誰的沒有一點可怕的威脅,估計那鍋豆漿肯定難熬了。

我講這些童年往事時,白玫瑰很認真地聽著,時不時笑著,非常入,彷彿我講的每一個故事,都比一千零一夜裡都彩,彷彿她可以聽我的故事連聽上一千零一夜,甚至一千零一年。一千年太久,只爭朝夕。

我把話題轉移到了白石村的豆腐,說到好的豆腐把人的皮膚也滋潤得這麼好,我拉過了她的手:這便是比白石村的豆腐更白的,她的手被我拿著,她也沒有回去,而是那麼隨我緊握著輕捏著。這個提示還不明顯嗎?

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攬到我的懷裡,什麼徵兆都不需要,也不需要問詢是否答應,我接著就吻了下去。

這個錶盤真的是太神奇了,子時預報今白玫瑰最有戲,這還不到中午,就吻了她。接下來該幹什麼,我很明白,白玫瑰肯定也明白。白玫瑰的嘴很涼,但沒有發抖,也沒有把舌頭伸進我的口腔。

僅僅是幾秒鐘的一個吻,白玫瑰撤回,然後問我:師哥,這樣不好吧?我說:有啥不好?我是認真的。白玫瑰說:這樣嫂子會吃醋的。我反問:你沒有男朋友?接著,我又把她抱緊,接著吻了下去。

這次我可不打算饒過她了,直接動用“文德神技”讓她鼻子裡哼出的聲音與溪水共鳴,與秋風同醉,等我倆站起身來,她便挽著我的胳膊,儼然一對情侶漫步在這公園,享受著年輕,享受著生命,好久沒有讓自己這麼放鬆過了。

自從我離開校園走進工作崗位,我從來沒有放下身上的擔子,每天疲於奔波,從外貿公司的小作,到食品公司的小翻譯,現在走到了副總這個級別,每天都在忙,忙,忙。

一個忙字為藉口,以為“直到老得哪也去不了”我才能享受清閒,好在自己有這麼幾天清閒時間,好在自己遇到了如此美麗而優秀的白玫瑰,好在自己用那張神奇的錶盤預測到我和白玫瑰將能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