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一提於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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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用盆子底狠命他。其他幾個正在洗澡的姑娘只剩下尖叫聲,有的甚至在哭。看來大學生活不但能提高一個人的文化,還能鍛鍊一個人對付這種有偷看愛好的人的處理能力。這種事,誰的大學生涯沒見到過?
凡是有這種愛好的,智商一個比一個高。血擼的這點雕蟲小技,不過是基本入門罷了。血擼本來就瘦弱,想跑被潑了一身水,然後滑到在地。
彤彤踢了他好幾腳,他竟然還能抬頭看看。因為彤彤穿的是裙子,血擼躺著,彤彤踢他,他還能看到裙子下面的一些風光,最讓他到舒服的是彤彤在洗衣服時還穿著連褲襪。
那穿絲襪的腳踢在身上要是還能跟皮膚摩擦一下,樂而無窮啊,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能讓血擼陶醉了。
莎莎去三樓直接找到了王老k,王老k什麼脾氣,帶著大光,奔到四樓水房,血擼發出的嚎叫本沒有人的音了。血擼被打完了,也沒有人再管他,也沒人繼續追究他,畢竟被打得慘。
他回到宿舍,清理清理身上的血,立刻打電話給了黑驢。黑驢家裡出了這些事情,本來他沒臉來單位才對。
但他本沒臉皮,回家休這些天只是給自己偷懶找個藉口。聽說自己的跟班被打,他立馬騎著摩托車趕來,這是重新樹立他威信的最好時機。以黑驢的體格和塊頭,他覺得自己一個人足以對付。
把王老k從宿舍裡叫出來,兩個人就在宿舍樓下面“談談”王老k比黑驢矮了半頭,黑驢只看身高和塊頭。
忽略了王老k那身肌。黑驢等觀眾聚得差不多了,就開始質問王老k,王老k沒理他,大光跟著下樓,也沒吱聲,就等黑驢先動手。黑驢的確先動手了。
但他只動了一下手,王老k把他狠狠摔在地上,然後跟上又是一頓腳,大光覺得好玩,帶頭鼓掌,但只有接待處的幾個小姑娘跟著他鼓掌。黑驢被打完成,王老k上樓。
接著黑驢叫來了四五個兄弟,圍在大門外,想徹底廢掉王老k。我沒有想到“飛天神雞”的作用竟然如此神奇。黑驢的幾個兄弟,給黑驢帶來了兵器,一三角鐵。這麼五六個人提著鐵,王老k要是能逃脫那才怪了。
我到單位時,他們幾個人還在單位大門口,等著王老k過來受降。我下車,挨個分煙,說別在單位得動靜大了都不好。黑驢旁邊一臉血的血擼衝著我喊道:就是他找來的,先打他!黑驢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領子,把我提了起來。
他不提起我,我可能還悟不到這一點,他一提,我想起了聖月剛教給我的“飛天神雞”竟然借力一躍而起,接著踩著黑驢他們的頭頂跳出了人群,鑽到車裡,趁著他們還在驚訝中,我起動開車,趕快跑掉,快找救兵。這招“飛天神雞”的能量,絕不僅僅是在辦那事時才能用得上,今天要不是這一招,我比王老k倒下得都得早。
我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王老k,我說你一定要藏好,別逞能出去吃了虧,我這就給你搬救兵去,那邊的王老k好像正在喝酒: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好著呢。緊急求救於劉小肥,劉小肥一聽是跟黑驢打。
立刻一蹦三尺,很快,一輛麵包車和我的車一起回到了廠裡,但廠裡卻恢復了平靜,因為主管供銷的副總大遲聽說了此事,過來平息了。
大遲在廠裡負責收貨,不管是海貨還是蔬菜,都是他去收購,所以在這一帶道上的實力絕對不低,他出面了,小混混哪敢不從。血擼肯定是被開除了,也怕我報復,當天晚上就捲了鋪蓋。
他留下的兩條裙子,放在男廁所水房當了很多天的墩布。接下來的幾天,王老k和大光已經把那幾間屋收拾得像模像樣,預計下週便可以開業。
我給接待處的幾個姑娘買了很多教學光盤,讓她們的各種儀態形體得到了更大的提高。鮐魚的生產任務按部就班,還發了一個集裝箱。
一切都進行得如此順利,在忙碌中也活得充實,雖然我很想利用這段時間拿下彤彤,但我已沒有了那天晚上那麼想要,循序漸進吧,慢慢培養著情。又是週五,晚上石榴又該回來了。
但我又沒法見她,因為有個我不想見的人想見我,那便是曾經給我當過幾天助理,那個惹出了無數事端,又讓人捉摸不透的劉楓。劉楓是在qq上找我的,我本來不想理她,但她一句又一句的話,讓我不開始想跟她。
劉楓先問我: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覺得我是個本就不可的人?我沒有正面回答她:反正你也不在這邊上班了,說這些有啥用?劉楓接著說:在你辦公室的子,是我這幾年最快樂的子,因為我覺得那是我這幾年活得最充實最快樂的子。我能不用我的美貌去工作。
而是本本分分地做自己的工作,可是,我還是沒能躲過我貪婪的病,掉進了人家安排的陷阱。我的心一向很軟,不管美女丑女,我的心都很軟。
我問她:你想說什麼?劉楓說:我今晚想見見你,我只想告訴你,我是什麼人。這個城市,或者說這個世界上,你是唯一能跟我說上話的人。
我冷冷地回覆了一句:我可不想跟於老妖似的,一萬塊錢啊。看來這句話已經刺痛了劉楓,好大一會兒才回復我:看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可以理解我了。
我看看我倆的聊天記錄,好蹩腳的說教,劉楓啊,你不覺得你這樣騙人的手段稍微還差點?但我今晚必須見她,因為她身上有太多的謎,我怕還有很多謎沒解開,還留在我辦公室當了伏筆。
在市區一家賓館,劉楓已經開好了房間,穿著她第一次見我時穿著的花裙子。劉楓見我的第一句話便是:你知道我中時候的外號嗎?我說我中也沒跟你同學,哪裡知道啊。
劉楓淡淡地說道:我上中,我的名字就叫全國糧票。你知道全國糧票什麼意思吧?糧票對於我們這代人應該說是比較陌生的,我想能給劉楓起出這個外號的人絕對不一般,全國糧票的意思很簡單:誰都可以用。跟全國糧票差不多意思的還有一個詞,公共汽車,誰愛上誰上。
劉楓接著說道:我十五歲就沒有了第一次,然後我上中就換了好幾個男朋友,都是校外的。高中時,我被一個人甩了之後,我便到當時很免費那種洗頭房應聘兼職,反正住宿舍,家裡也不知道。怪不得劉楓的耳垂那麼黑,高中時就做過特種服務啊!她經歷過的人,當然要比胡媚之類多得多,有時一天就能換好幾個。看來第三隻眼沒有騙我。劉楓接著說道:上大學後,我開始做模特,當然也兼職做那事。
我找過的所有的賺錢的行業,要麼是靠相貌,要麼是靠身體,反正我年輕,可以揮霍。只有你給我的這份工作,讓我受到自己切切實實地存在。
我打斷她說的話: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因為這件花裙子選擇了你呢?劉楓笑了,笑得很燦爛,看這笑容,哪像是個經歷過這麼多事情的女人,完全是個很陽光的女孩。劉楓說道:你選擇我的時候,可能是因為這條花裙子,但我開始上班後,我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而工作,而不是靠相貌。
我和劉楓現在是在賓館開了房間,現在的氣氛很曖昧,劉楓又一再跟我說花裙子,我真的想碰一碰花裙子,但想到於老妖那一萬塊錢,又忍住了。劉楓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你不想親自把這條花裙子解開嗎?
然後坐在了我身邊,偎依在我身上。我身邊的女人不少,漂亮女人更不在少數,論美貌,劉楓遠不如米若那般高貴,不如石榴那般青陽光,不如可可卻是我最害怕的一個。
現在劉楓躺在我的懷裡,我不但不敢碰她,反而覺得有些不安。劉楓的笑,從來都是看上去很單純:怎麼了師哥,你嫌棄我?
我只能掩飾:沒有啊,我覺得咱倆沒必要這樣吧?劉楓的笑開始給我解開褲子的扣子:我先嚐嘗吧,我聽你那個姓於的同學說你的很大呢。
她不提於老妖還好,一提於老妖,我更加不敢跟她接觸了,於老妖跟她一晚上,就被她借去了一萬塊錢。我可沒於老妖那麼有錢。我擋著她:師妹,咱倆還是別這個樣子吧。
如果把當時的現場情況拍成電視劇,那將是一場別顛倒的半推半就。女方火一般的主動,男方卻遮遮掩掩,我就差用手擋住關鍵部位了。
但我卻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當劉楓開始當一個冰在啃的時候,我也忍不住向她伸出了手,我終於看到了花裙子下面的風景。
從我第一次跟渡邊聖月學習“十二生肖房中術”的第一招“高老莊三迴旋”開始,我就想在劉楓身上實踐,我現在已經學到了第三個生肖,在劉楓面前卻是一招也不想用。
所有的武裝都解除後,我像我以前沒學過神技一樣跟她按部就班地去做,我可不能讓她上我。按部就班,我也沒有太多的花樣使出,劉楓在下面也只是微微哼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