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突兀的什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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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昨晚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直昏睡不醒?是不是被你那個朋友下了藥?”傑慢條斯理一副無關緊要的語氣:“你彆著急嘛,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那個朋友是個模特經紀人,很多想當模特的女孩都喜歡圍著他轉,可他卻不喜歡女孩,他是個同戀,所以,他就把女孩介紹給我們這些朋友,當然,也不是白介紹,昨晚那個女孩叫小水,還是個正在上學的大學生,長得特漂亮,特人,我以前見過兩次,早就想上她了,可她軟硬不吃,昨晚我那朋友說要送我一件特別的禮物祝賀我榮升,沒想到是她,估計是吃了點什麼藥吧,沒什麼的,別緊張,不過是玩玩而已嘛,以前有好幾個女孩我都是這樣上的,第二天早晨醒來哭哭啼啼的,給點錢或者許諾什麼的,也就過去了,沒事的,噢對了,你還記不記得?老弟,昨晚你可是第一個上的,讓你撿了個便宜哦,她可能還是個處~女呢!你早晨怎麼跑掉了?嚇得吧?哈哈---”我胃裡一翻,又有想吐的覺,我嚥了口唾沫,問他:“你知不知道,我們這算得上強姦,而且是**?”
“沒那麼嚴重,你放心,早晨我就將她打發了,她出去什麼也不敢說的,她有把柄在我們手裡呢,況且,我那朋友還說要把她捧紅,她又何樂而不為呢?只是玩玩嘛,她又沒損失什麼。”
“把柄?什麼把柄?”我問。
“這個嘛,暫時還不能跟你說,總之,你放心好了,而且,你早晨走了,她本就不知道還有一個你。”我嘆了口氣,心想我這做的什麼事兒。我說:“你再把她的名字說一遍,她是哪所大學的?”他哈哈一笑:“問那麼清楚幹嘛?你該不是看上她了吧?不過,你若要用她做攝影模特,她一定是個不錯的模特,那模樣啊氣質啊在那兒擺著嘛!她叫唐小水,唐朝的唐,哪個學校的我還真不太清楚。我幫你問問吧。”他打了個酒嗝。
“不用了,你又喝了不少酒吧?”
“不多,一點兒,我哪天能不喝酒呢?就像我哪天可以沒有女人呢?怎麼樣,晚上還出來玩?”這傢伙,簡直就是怪獸,我怎麼會和他攪在一起?也許這冥冥中也就是一種註定吧,就像我和那個女孩唐小水之間。我知道他所說的一點兒酒,不是八兩也是半斤。我掛斷了電話。
我在大街上一個人往我的住所走,沒有使用任何通工具,只是步行。
我想走路,一個人走路,慢慢悠悠的,或者快速的。
夜晚的大街,斑讕的燈火,來來往往亮著燈的汽車,三三兩兩遊蕩的行人,面吹來的夾雜著汽油味和灰塵和其他味道的風,路邊黑乎乎的樹林裡還有人影在晃動,聲嘶力竭的街頭天卡拉ok的聲音忽遠忽近地傳來,車子的汽笛聲和車輪滾過地面的聲音始終縈繞在耳畔…。所有這一切無不煥發著生機,卻又似乎與我毫不相干。
我只管走路,走我自己的路,茫然四顧,心神不寧。
如果說先前我還著急地想知道昨晚那個女孩的情況的話,那麼現在,我卻一點也不著急了。為什麼呢?因為在剛才和傑通電話的過程中,我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念頭:我忽然間異常透徹地明白了一件事---我和那個女孩唐小水之間,一定還會再見面的!
以前的夢,上一次路口的背影,昨晚…這是已經發生過了的,而命運,一定還會安排我們再次見面,然後,再把我們推向無法預知的未來,推向無法預知的結局、、、、、、第二天是禮拜天,但是對於我來說一般都會比上學更忙,因為禮拜天顧客通常都會比較多。
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傑打來電話,說下午會按時陪欣欣來拍照,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飯。我這才記起一個禮拜前,傑就替欣欣預約了今天下午拍外景寫真的事。
下午兩點半,他們果然準時到來。傑穿著一身筆的西裝,更顯高大英俊。欣欣則淡施粉黛,穿一件純白的連衣裙,配以深褐的高跟短靴,深褐的水晶耳飾,襯托出她的膚白如玉,雅緻動人。欣欣的美是那種古典的、如仕女畫中人走下來一般,輕挽髮髻,舉止優雅,完全不同於時下的時尚女孩,就算我閱女人無數,也至今未曾見過第二個這樣的女孩。
他倆一走進店門,店內無論店員還是顧客都不側目觀瞧,當然,都是欣賞讚羨的眼神。
我走過去招呼,欣欣抿點頭微笑。我說:“準備工作都已做好,就等二位大駕了,自備服裝帶了嗎?”欣欣道:“按照你事先的吩咐,都帶了,放在車上。”
“那好,今天光線不錯,我們就開始吧,小安,”我喚助手“帶兩個人,走吧!”她應了一聲,挑了阿桐和另外一個女店員,先上了店裡出外景的麵包車。
我和傑、欣欣三人,乘坐傑的奧迪,跟在麵包車後,向天鵝湖公園駛去。
正是光正濃時候,公園裡碧波盪漾,綠草如茵,繁花似錦,樹木蔥蘢,遊人如織。到了目的地,擺開傢伙,先是欣欣拍了不少單人的照片,姿態各異,髮型和服飾也不斷變化,或端莊,或俏麗,或調皮,或文雅,或時尚,或古樸,我很驚異於欣欣的悟力和她肢體與表情的表現到位,可見她是一個聰慧且有靈氣的女子,不像有的來拍照的女人,往往把我累得半死不活,她卻還是睜著一雙茫然無措的眼睛,一副不知該幹什麼的模樣,叫人又好氣又好笑。而欣欣不同,往往是我或助手小安稍一點拔,她即意會,完全像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專業模特,卻又沒有模特的雕琢與矯飾痕跡,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麗質天成,美不勝收。給這樣的女子拍照,說實話連攝影師自己都會覺得是一種享受,因為會不時地有一個個驚喜的畫面與鏡頭,於是我也就情緒高漲,一口氣拍了許多張照片。當然,這讓助手小安和阿桐等人也是忙得不亦樂乎,她們得不停地替欣欣補妝啊幫她換衣服啊還得擺放反光板和輔燈什麼的,我看見阿桐的小鼻子尖兒都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不過她今天對我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怎麼理我,我心想這小女子還有點小脾氣哩,便也不動聲,只管做我的事。後來欣欣要傑與她同拍,傑拍了幾張就不情不願了,讓他一個人拍他也嫌麻煩,欣欣當著大家的面也不好勉強,再說他這種人又是誰可以勉強得了的呢?再加上光線也隨著太陽的西移而不佳,所以只得作罷,這次拍照就此告終。傑和欣欣力邀我和他們共進晚餐,盛情難卻,我只好上了傑的車。小安和阿桐等人仍乘麵包車返回店裡。
傑開著車直接把我們帶到了本市最高級的一家飯店,他說上午就訂好了的,進了門他給賓小姐報了名字,笑容可掬的賓小姐徑直把我們領到了二樓一處包廂,侍立在門口的女服務員將我們引入房間,房間寬敞明亮,裝飾得富麗堂皇。落座後我說:“不用這麼破費吧?隨便吃點不就行了。”傑一笑:“那哪兒成,前天晚上的升職宴你沒空去,怎麼著也得補上,再說今天又辛苦了你一下午。”欣欣也說:“是啊,今天下午你一定累得夠嗆。”我笑道:“其實最累的人是欣欣,我只是擺擺機器而已,並不算累的。”傑要了一瓶白酒和一瓶紅酒,他說要與我喝白酒,我說我還是陪欣欣喝紅酒吧,他知我酒量不大,也不勉強。我們又每人點了兩樣自已愛吃的菜。在等待上菜的時間裡,傑說了公司裡的一些事,當然這些事連欣欣也是不太清楚的,欣欣只在財務部管些帳目,對於公司高層及內部一些深層事務也是不太知曉的。傑說公司如今雖表面上運行良好,其實有許多隱患問題亟待解決,如果這些問題沒能得到及時和很好的解決,那麼隨時都會變成地雷或定時炸彈,會帶來嚴重後果,但是,公司的幾個副總是各懷心事,有的是純粹草包,靠拍馬奉爬上去的,有的則牽涉到自己的利益,有的則唯恐天下不亂好渾水摸魚。少頃,酒和菜上來,傑開白酒,我開了紅酒,給各人杯子滿上。我們邊吃邊聊。傑說:“其實,在任何一個地方,最難做的事往往並不是工作,而是如何協調好各種人際關係。”我點頭表示贊同。
這時欣欣說:“別總說公司裡的事,換點別的吧,晨曦未必興趣呢。”我說:“聽聽也不錯啊,道理有時是相通的,在此處的道理,到彼處往往也能用得上。”欣欣道:“那倒也是,不過,我一直想冒昧地問你一件事,不知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