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夢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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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凡都要做夢,似無例外。
但做夢也分兩種,一種是睡夢,人人都會,甚至不做都不可得。也有人說,從來或極少做夢。但這麼講,其實不對。有所思夜有所夢,不僅是古話,還是科學。只不過,有的人,白天生活平淡,形成固定規律,所以大腦白天受的刺
不深,大概以為沒夢。但放在腦電波的儀器前,眼皮搖動,曲線起伏,總是在做夢的。
做夢,不是壞事。對大腦來說,它是一種休息。按弗洛伊德的解釋,人的意識分作三層,意識,潛意識,下意識。白天生活的人,是意識;夢裡生活的是潛意識。還有一個藏在大腦皮層裡總管一切的,那個是下意識。
一般來說,三個意識構成一個人。但最近看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卡尼曼寫的《思考:快與慢》,對這方面講的比較多。主要是說,身體慣常是會欺騙自我。他認為,決定一個人的不是我,而是身體裡的那個下意識。
當你對別人說我,當你看到這篇文章時的我,那個我,不是你,只是你身體的替身。真正決定你的,是身體裡的下意識。這有點像莊周夢蝶,莊子說,不知道是人夢到蝶,還是蝶夢到。獲得諾貝爾獎的變形計和百年孤獨,都是這個意思。
說複雜了一點。近來,我得了一種病,就是比較囉嗦。昨天被人攻訐了一下,才算是幡然醒悟。好吧,後面看能不能簡潔一點。
做夢的人十之八九,矇頭倒下,然後睜眼醒來。期間種種繁疊,或也出乎意外。但最好的是科學家做夢,能夢到科學真諦。比如格拉茨大學物藥學教授洛伊,做夢的時候啟發證明了神經搏動的化學媒介作用。
至於我剛才,也做了一個和酷學活動有關的夢,既可以開展活動,又可以鍛鍊孩子,還能給社會帶來好處。
還有十之一二受不到,也還是有。我曾有段時間,倒頭就睡,睜眼即醒。那是勞累太盛,偏又甘之如飴。明知道做夢,但不知道內容。所以天天都是朝陽萬丈。
說到做夢,我是有一個本事,可以從夢中把自己叫醒。《盜夢空間》裡講夢中夢,我也頻繁遇到。那段時間都是惡夢,常被人殺。後來就努力養成一個本事,把自己從夢中叫醒。再後來,夢裡還有夢,我又練本事,夢中夢也能叫醒,此後或也有惡夢,一年總難一次兩次。因為有,就叫醒了。
把自己從夢中叫醒,這本事我練一個月,是要格堅強才可以。年輕時,讀讀馬斯洛的動機與人格,看看卡耐基的人
的弱點,學學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這大概是不易被人所惑的
基。具體簡單,就是睡前對自己說,有夢是假,有夢是假,心理暗示。
還有一種夢是白夢。比如對某種生活的渴望和憧憬,天上掉餡餅,彩票中獎2個億,單身同學遇到心儀者。也有簡單的,只是一件事得到解決,與某人忽然相遇。無論概率多小,也能調解人生之苦。
市民美女掉不下價學芙蓉姐姐,平凡男生不願變做金星姐姐,這都是正常。芙蓉姐姐,其實現在很知
;金星姐姐現在越發出名,這都不是一般人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但也不妨做一做白
夢,調解心情,
籍平生。
好像馬雲也做夢,萬一當真了呢?不過,這也就是一說。你做馬雲夢,儘管做,別當真,就成了神分裂。因為人家是以拼命思考和工作加上老天的運氣才成功的。
我倒是想說,人是要主動去做一點夢,還不妨夢遠一點。最好是教孩子也做夢,做白夢,當然要靠譜一點。比如長大後成為一個什麼人,千萬不要是職業,哪眼界也就太局狹了。
有了夢,大凡才有動力,有上進心,再教他吃點苦,受點委屈,能甘為人後,但又不屈居於人,大概是比較好的人生。至少,他會喜歡自己的工作,事業和生活。
做白夢的本質,其實就是去喜歡某個什麼事情,然後去做。最怕的是,大多數人,或也包括我自己,一味做夢,做成海市蜃樓,那這個夢,大概就是浮生夢死,阿q
神。
人生短暫,只爭朝夕。如果糊塗拖沓混子,時光似水,怕像夢醒之後是黃昏。那確實要想辦法,把自己叫醒。
老實說,我也有一個夢,希望將來能去得個諾貝爾的什麼獎,比如文學。不過,和平獎是不是容易得些?但這個獎我一定會拒絕,因為得獎的人,要麼是在躲在國外被人罵,要麼是關在國內監獄被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