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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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貝貝躺在一片凌亂的大上,全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氣難平。
任昊東望著上那個嬌弱的少女,有一瞬間的恍惚,那雙如水一般的眼眸,曾經,在望向他時,好像他是這世上唯一的信仰般,那種天真的信賴,那種讓他恨不得毀掉的純粹,只有這般折磨她,看她在慾海裡翻滾、掙扎,他的心,才會莫名地平靜下來。
他伸手,撫上她水的臉頰,倪貝貝瞪大眼眸,望著他。
他漆黑的眼眸裡,此時此刻,只有她的倒影,清清楚楚,僅止有她。
她的思緒,混亂起來,為什麼他會這樣看著她?那種看著她的樣子,似乎有點別的東西存在?
曖昧的魔咒,很快便打破!自制的男人很快便從這種茫中清醒過來,出面紙整理一下,就拿起一旁的黑睡袍披上,起身,走人。
水眸閉了閉,她很清楚,他是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就算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但她知道,他肯定會先洗個澡,他其實是討厭身上沾染別人的氣息,這一點她現在再明白不過。
如果,那麼不喜歡,為什麼還要碰他?如果是恨她的,他可以不必親自動手,免得髒自己。她不瞭解他,真的不瞭解。
她從來都沒有進過他的房間,任昊東是個非常注重隱私的男人,他的東西不喜歡讓人碰,而他的房間,也沒有人敢進去。
在臺灣的子,每晚他都會到她的房裡,做完就走,從來沒有多餘的一句話,他用行動非常清楚明白地告訴她,她只不過是他任昊東用來發洩的工具而已,再無別的。
而她也不要別的,只要忍,再忍!想著總有一天,她有能力,就可以遠遠地離開他,永遠逃離這個惡魔。
也許,不必等到那天,他就已經厭倦她了,那麼她就可以解脫了,至於那種,不明白的情,那種會讓她惑的覺,還是統統都忘掉吧。
她的自私,肯定是非常可怕的。
著氣躺在上,腦海裡不斷迴響著這句話,為了自己的將來,她好像什麼樣的犧牲,都願意。
原來,她就是這樣的人。
安靜的槍房,空間寬闊而且寂寥,整片、整片乾淨光滑的柚木地板,舉目望去,除了那遙遠的槍靶,再無其他。
這裡寧靜,連微小的聲響,都是清晰可聞。
“少主。”宮澤端往前幾步,恭敬地低喚著,怕打擾了主子,卻又不得不為之。
任昊東沒有理他,只是繼續手裡的動作,倒出子彈、上膛、打開保險,複雜的動作在他做來既暢又利落。
“啪、啪”幾聲脆響,一切都準備就緒。
宮澤端以屏息的目光崇拜地望著他,每次看到少主練槍,他都有一種想要瘋狂膜拜的衝動,那每一個動作,都是完美地近乎神技。
可是,該說的事情,還是得說,收回熱烈的目光,低下頭去,“梁問忻…逃掉了。”後面三個字,細聽還帶著抖音。
聽到這個消息,任昊東連餘光都沒有掃他一眼,穩穩地舉起手,瞄準都不必,“砰、砰”的十下槍響,接著,拎起一旁乾淨的帕子,慢慢地擦拭著手槍。
“只怕他會想要報復,少主…”
“宮澤。”淡淡開口。
“是。”
“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
“回少主,十年。”
“十年?”嘴角勾了勾,“真是,很巧的數字。”將帕子一扔,手槍收入間,速度快得讓人臉看都看不清,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