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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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嗎?”月影靠在他耳邊嘶啞的低語,像在捉他一般,但他的身下卻立刻起,在如夢似幻的香味中沉淪。
“不、不,這是在做什麼?太…太噁心了…”顏修讀用力的掙扎,但越是扭動,越是全身無力,而月影柔軟白皙的芬香身體整個偎進他的懷裡,他鼻端聞到的全都是他那令人狂的芬香,他深一口氣,下身卻幾乎再度暴衝出來,本就無法自制。
月影握住他大的手,將手放至他柔美的脖子上,漸漸地往下滑;他呼幾近氣地摸過他粉紅的、平實的腹部、下面稀疏的草叢。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促,觸手所及之處上好滑膩得令他失去神智,他碰著了月影那與他同樣的男處,他將它握在手哩,微一動,月影就息的伸直頸部,他頸與肩的曲線美豔得令人發狂。
“嗯…唔…再…再用力一點嘛…”他就像被控制一般,月影嬌聲的低求,他的手便自有意志的加重力道,一個轉動,月影整個身子拔直,鼻口輕哼出放蕩的息聲,那聲音誘人魅惑。
不只如此,他還伸出紅舌,著自己歡愛中更佳紅潤的嘴,那雙美如鮮花,讓人不想要一親芳澤,永不放開。
顏修讀倒口長氣,身上的熱火就像要焚身一般,月影主動封住他的嘴,不斷的在他的齒間攪動,那火熱的津過渡到他的喉口,他飢渴不己的咽喉,自行嚥下月影香甜的口;他不斷地索求,而月影不斷地給予。
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就像一之只只想歡愛的野獸一般,他的手指穿刺進月影身後的密;月影用力的抓著他的背,兩隻細瘦的長腳環在他的上,不停地扭動,磨蹭著他急於發洩的部位。
他再也無法忍受,雙手抓住月影的白部,用力一,那甬道里的柔軟滑,令他狂吼,部就像發狂地烈動著,像要把阻礙的肌全都給擠開。
“啊…啊啊…啊…深一點,再深一點…”顏修讀耳邊環繞著月影隨著他動作烈而發出的歡快叫聲,他用力抓著他雪白瓣,不顧會捏出紅痕。
他整個肌早已爆起,月影雙手抱住他的頸項,將身子往後拉,讓他進入到兩人都想象不到的深處。
他咬緊牙,臉上淌滿了汗水,不斷地滴落入水池內;在月影緊纏的體內衝刺,一股從未有過的快讓他像個只只愛的野獸般狂猛。
“我還要…再深、再深一點…”月影的索求烈毫無保留,他整個身子坐在他的上,不斷的搖動他那細瘦的部,雙手則握住自己上的紅櫻不斷捏,整個面容紅潤得像要滴出水來,他的放蕩姿態,就像一隻求歡的母獸般強烈渴求著。
顏修讀在他一再緊縮的口的刺下,最後一個衝刺,再也無法自制的洩出熱燙的體,充滿了月影的體內。
月影黑的長髮散落在顏修讀的膛上,熱火才剛盡,但是光是月影黑髮絲在他頭上搔癢般的觸,就又讓他身下一陣說不出的火熱。
香甜的津再度湧入他的喉中,滑溜索求的小舌強硬地探入他的口中,熱火剛過,他的理智漸漸清楚,全身雖然還是虛軟無力,但至少已經恢復了理智,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噁心的事情。
他偏轉過頭不願繼續狂亂擁吻,使月影柳葉似的眉峰不悅地拱起,他面無表情,狂的微勾,部稍一使力,立刻聽到一聲男的氣息,他在他甬道中的陽剛堅硬了不少。
“裝什麼矜持,剛才不是還玩我玩得很高興嗎?”這麼鄙的言詞竟從月影的口中吐出,讓顏修讀迴轉過頭,望向月影,月影臉上紅未退,十分嫵媚動人;他心下一動,在月影體內的男竟整個起堅硬。
“不…不…”他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反應,就要翻身離開;月影則冷笑地用力坐下,他刺入月影花徑的深處,那柔軟溼的受,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
而他…只是個普通男子。
“不,不要…”他拒絕的言詞被月影伸出的紅舌完全堵住,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律動起來,在令人發狂的柔軟中一再的洩出…
“大師兄…”梁青義的低喚讓顏修讀醒了過來,他急著氣,好似剛才做了一場連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惡夢。
梁青義滿臉都是被蜂叮過的腫包,恨恨地道:“月影這個傢伙本就是喪心病狂,我護著寶兒一路往前走,這沿途不是毒蛇,就是毒蜂,走到後來,幾乎只剩最後一口氣,這才走到了底部;他則叫人將寶兒送到客房,將我趕到這裡。一來到這兒,見師兄昏不醒的躺著,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出了什麼事?
想起剛才那如夢似幻的香味,軟熱嬌的身體,顏修讀不打了寒顫,他掩住口,忽然有嘔吐的覺。
“師兄,你走的那條路一定也是要人命的路吧!”顏修讀張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說不定那是夢,是自己的惡夢才對,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小疼寵的小師弟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
“我走到一座涼亭附近,才覺得空氣中的味道有點怪異,我就昏了過去。”他簡潔的說,省略了許多內容。
“我已經查探過這裡的環境,很奇怪,怎麼走就是走到原處,看來真的有古怪的陣法,師兄…”梁青義不甘不願的說出結論:“師父以前總說他是天資特異,以前別的師兄弟們還不信,只覺得師父是藏私,將最私密的劍法秘招全傳給了他,但現在看來師父雖然認人不清,以致枉送了命,但他說月影是武藝奇葩也許是對的。”顏修讀低嘆一聲“若是我常在莊裡,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梁青義則雙開了又合“就算你在莊內,也許事情也不會有所改變,莊裡許多師弟們都說…說…”
“說什麼?”顏修讀抬頭望向梁青義。
梁青義則面有難的停口不說“那些話不說也罷,都是造謠生事。”梁青義向來直,能讓他這麼難以啟齒的事,一定是很不好的事情。
“到底說了些什麼?”
“我不知道,我沒當場見過,只知道幾個師弟看見,聽說月影…月影利用美勾引師父,師孃非常震怒,有一夜半還鬧得非常大,師孃幾乎要殺了月影,卻被師父打了一掌,傷到了肺腑。之後,師孃就很少出現在人前。”
“這是在胡說些什麼?月影是男人啊!”顏修讀動起來,想也知曉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梁青義則聲道:“我也教訓過幾個傳這種無聊謠言的師弟,但是月影本身不合群,本來師弟們對他就沒什麼好。”梁青義接著說下去:“更何況,聽說當師孃發怒時,她上前要傷害月影,師父的臉非常難看,就算打傷了師孃,他看也不看一眼,只顧著把月影抱在懷裡憐他、疼他,看到的人,全都被這詭異的一幕給嚇得動彈不得。”
“別胡說八道,這分明是妖言惑眾,男人與男人之間怎麼可能會…會…”顏修讀著氣,按住心口,一股說不上什麼理由的怒氣讓他的心不斷狂跳,剛才的口相接,月影香副的身體,進入他體內的軟熱,沒有男人不會痴狂,師父也只是個普通男人而已啊!
“我剛才一定是作夢,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喃喃自語著,臉上神卻十分灰敗。
梁青義見他神有異,忍不住地道:“師兄,你的神很怪,是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事,我剛昏倒時,做了惡夢而已。”他伸手去拭額頭,竟真有些冷汗;他斂一下心神,將心思轉到現在該擔心的事情“寶兒現在怎麼了?”
“不知道,只知有人將他接走,我不肯放手,他還說若是不想治,儘可打道回府,因此我只好將寶兒讓他給抱走了。”突然,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人身穿輕紗,是個十分豔麗的女子,她嬌聲笑道:“樓主有請,跟我來吧!”顏修讀剛從上跨下,許商商就徑自盯著他“哎呀,原來你就是顏修讀,還滿英俊的嘛!”她笑語如珠,美豔中存有風情,伸出手指擰了顏修讀一把。
“姑娘請自重。”許商商柳眉倒豎“唉,這麼不懂風情的木頭,真是沒滋味!”她說完想說的話,就扭往前帶路。
“還傻著幹什麼!樓主要見你們,遲上一刻,就小心你們的腦袋,他向來沒什麼耐心的。”梁青義對她的話猛皺眉頭,顏修讀則點頭示意,要他小心行事,他們跟著她的後面走,到了一個廳口,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