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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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瞳從住宿的院子進了門,洗漱完,換了套粉藍女裝抹長裙。
悠哉悠哉啃著個黃瓜,去視察手下產業了。(綠:尖叫,你幹嗎咬黃瓜?!小蘇斜眼:美容、清腸。綠:蹲牆角。)恩恩,今天生意還是不錯。今天走的是文雅路線,對詩猜謎語等,這種場面向來是歡宵閣第二頭牌…柔若,來主持的。
柔若幼年家境不錯,習過幾年書,中道家落,落紅塵,頗是清高。比起第一放?-清惜來,就少了幾分柔和可人。
但文采不俗,也有人稀罕那幾分傲骨,是以排名第二。正在蘇瞳嘖嘖有聲,啃著黃瓜,趴在三樓包廂欄杆,胡思亂想的時候,一群華衣中年男子,簇擁著一白衣青年走了進來。
那白衣青年濃眉大眼,眼神頗為犀利。只可惜膚如凝脂、俊秀小鼻、櫻桃小嘴、薄薄紅,活生生一娃娃臉,把他那氣勢給洩了氣。哎呀呀,絕世小受君啊。小蘇同學立即母愛橫溢,雙眼化為紅心。只見一清秀少女,五官端正,卻出怪異陰森眼神,若有人看見必會打個冷戰。
把蕎娘喚來:“那些個華服,是什麼人?”
“還不是杭州的大小官吏,把那新來的兩江總督討好得上天了,喝得正歡呢。”
“咦?不是說那杭州太守很是古板肅顏嘛,怎麼放任下面的人呢?”走生意,官吏的關係多少關心點總是好的。
“呵呵,姑娘您這就不知道了,那太守大人啊,能到這位置,也不是糊塗的人,有些事情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去了。
反正他是未出面,若是得罪了人,也與他無關。若是討好得法,就更加好了。”蕎娘說得那是津津有味啊,官場人家的八卦啊,哪能逃得過她的眼睛。
“哦…”這老鴇倒也是個人才,繼續問道:“那…那個小青年便是兩江總督了?年輕得很吶!”
“是啊是啊,是歷朝來最年輕的狀元了。柔若那小蹄子,見了這等才子,聲音都膩了幾分,哼,平時那鼻子都朝天了。
但可惜了,看那狀元郎,是沒來過歡場的主,不自然的很,連姑娘的手都不碰下。”蕎娘面帶了幾分鄙夷和幸災樂禍。
“柔若的詩,他聽了有何反應?”
“狀元郎什麼沒見過,自然是不稀罕了。”
“柔若作的可是些哀哀怨怨之句?”問得好細緻。
“是的,主子。”蕎娘又不明白主子在想什麼了。
蘇瞳沉了片刻,拿起筆,寫了幾行字,微吹乾,對摺,遞給蕎娘:“你找個時機,在那狀元落單時,給他。
說是意瞳姑娘仰慕公子之才而作,仔細別讓其他官吏看到了。”
“是,這就去。”蕎娘暗笑,這主子也看上這鼎鼎有名的青年才子了,就不知道,人家搭不搭理。
素不知這狼女,看上的是人家那粉可愛、絕世小受模樣。那才不才氣的,蘇瞳前世見慣了唐詩宋詞,完全不以為然。另一廂,梁紓文被一群大大小小不認識的認識的官員,圍得心中一團鬱結。
說是去個絕妙之處,居然是個院,雖然那大堂女子會做做詩,貌似十分文雅,但他就是渾身不自在,要是母親知道了,必然會皺眉吧。
但他已不是二年前那血氣方剛、不懂變通之人,這二年遭受的嫉妒、排擠、白眼,已讓他學會了一點點忍耐。
藉口出恭,逃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包廂,梁紓文在一樹下,仰望夜空,神情凝重,若有所思。
此時,寧靜的氣氛,卻被一呱叫聲,打破。
“大人…”梁紓文不耐的表情,又是什麼拍馬的麼,轉身一瞥,是個中年大嬸,花枝招展的,彷彿是這的老鴇,不於理會。
“呵呵,大人啊,我們有位姑娘仰慕您的大名,特意寫了點小玩意,您看看…”諂媚的乾笑聲,舉著薄紙,遞過去。難道是那大堂做詩的女子麼,是有點才華,可惜在這種地方…梁紓文接過,打開,掃了一眼,本是無謂的眼神,變得深沉起來,仔細看,彷彿有絲動容、觸動。
“是誰寫的?”
“是我們的意瞳姑娘。大人,你要不去看看意瞳?那邊包廂我去給您傳個話,就說您不回去了,行不?”蕎娘打量著狀元郎的表情。能躲開那群人也好,就去見見這位意瞳姑娘也罷,能寫出這些的,應不是俗人。
梁紓文點頭“那待會兒你去回了諸位大人,說我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