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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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鳳，答應嗎？”

“是。”她點頭答應。師父說她並非對方的對手是因她的武功不，若是她的武功更上層樓，她會報仇的。

見她點頭，老宮主才繼續說道，並不知道她的打算。

“第二，你的子是師父最放心不下的，你無心無情，終有一天會吃虧的。答應師父，下定決心改掉它。”

“師父，妤鳳認為這樣很好，無心無情不好嗎？難道師父要妤鳳現在哭？”她的蠻橫和倔強早已深植了十餘年之久，不可能在一瞬間消弭。

“唉…”老宮主也知道說了無用，但都到這個時候了，她就不能聽話一次。順著她嗎？

“師父，第三呢？”妤鳳打斷師父的思緒。她不可能改去子，唯有無心無情才能不為情所動，她看過太多用情至深的例子了，她不能犯下這樣的錯誤！

老宮主見她一副不答應的模樣，只得先行將事情代完再說，她知道毒已攻陷心脈，現在還能活著說話，完全是靠體內真氣支撐。

“第三就是不能去找你們的殺母仇人。”

“為什麼？”兩姐妹聽到此，紛紛驚慌，連一向面無表情的妤鳳也不免驚訝。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經過這些年，想必他的武功更進了，為師不要你們去送死。”老官主頓了下，馬上有汙血從口裡嘔出。

“師父，你快說他是誰？”妤鳳不似靈凰那般，明知道師父沒救了，還急著拍向師父的背部。

她只在意殺母仇人是誰，終其一生，她一定要殺了他！

“師父不能說，死也不會說。”讓她帶著這個秘密死去，就讓她自私一次吧！

“師父，你別說話了，好好躺著休息吧！”靈凰跪著求師父，在她眼裡，師父比母親重要，是教養她一輩子的人，她怎麼樣都無法見她離自己而去。

“來不及了…”

“師父，你快說，你一定要說！”好鳳不讓師父躺下，她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問出，否則對於殺母仇人，她將無線索可循。

以往不管她如何追問，師父總說將來有一天一定會告訴她，可是她到死前仍不願意告訴她，她終於明白師父是在採拖延戰術。

可恨她知道得太晚了…

老宮主帶著平靜的笑容闔上眼睛，再也說不了話。

“師父…”靈凰跪趴在沿，痛哭親人離世。

反觀妤鳳只是冷瞪著老宮主，恨她到死也不願意將殺母仇人告訴她。

“師父、師父，不要丟下靈凰啊！”真是礙眼至極！好鳳緊抿著，冷眼旁觀一切。

“師父、師父…”

“閉嘴！師父已經走了，你哭也沒有用。”沉下臉，妤鳳狠心地說。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她是師父耶！”

“從現在開始，我們沒有師父，只有仇恨！”妤鳳的心思無人能一探究竟，只有倔強一如以往的暴在外。

“姐姐…”靈凰的臉掛著兩行淚，妤鳳看了生厭，魯地替她抹去。

“不要讓我再看見你掉一滴淚！哭不能解決問題，何必白費工夫。”

“姐姐，可是師父沒說是誰殺了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靈凰心慌地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