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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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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群雖然有些急,可心裡並不是非常的擔心。自從他認識了術這種新的東西,對於家人,他早就有了一翻保護手段,在家人不知情的事情,已經動手完成了。

只要不是當場死亡,馬超群自信還是可以救得回來的。不但有自己在小姨身上下的護身符,而且還有孫德生這位醫學大師,風鈴子這位術法大師,另外,還有魚腸這個超級良藥。

馬超群知道,這個世界上,自己不能救治的病應該還很多。也許有很多疾病還是自己所不瞭解的,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小姨得的一定不是普通的病,否則電話裡就會告訴自己了。

“媽。”馬超群叫道。小姨安靜的躲在上,她似乎從沒有如此平靜過。馬超群的家裡異類真的不少,事實上,生活在這樣的家族之中,每個人都會受到很大的壓力,那種壓抑真讓人難以接受。

因此會有了叔叔的叛逆,小姨雖然接受了家人的安排,進入了軍隊,可她同樣是叛逆者,一個女孩,沒有進入政治部,更沒有進入文工團或者後勤部,甚至連情報部都被她放棄了。而選擇了女最少的特種部隊,也許這也是一種反抗吧。

“超群。”林雨濃看了一眼兒子,輕聲叫道,自己與兒子之間的情似乎淡了很多,自從離婚之後,兒子不願意與她住,同樣的也放棄了父親。如果說離婚還有一個好處的話,那就是讓兒子有個機會,從家裡分離出去。

父親似乎很看重自己的兒子,這讓林雨濃有些惑,兒子在自己的眼中,太過於平凡,也太過於老實了。這樣的孩子,不要說是在這個特殊的家族之中,就是普通人家裡,只怕也是不會被重視的。

要說是因為雨強沒有生個男孩,這一點她並不相信,父親雖然是老派的人物,可並不代表他重男清女,否則就不會親自安排她的婚事了。

父親對於超群的重視,遠遠超過了普通的親情,甚至在父親眼中,雨強的地位也同樣不如超群,難道自己對兒子太不瞭解了嗎?這一點她有些不敢相信,無論怎麼說,兒子總是她自己的,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

可對於父親的眼光,她還是非常信任的,否則林家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自己的婚姻也許是失敗的,可給家族帶來的好處還是顯而意見的。超群的爺爺,並沒有因為兒子的離婚,就放棄了這個最親密的夥伴,甚至有時候她覺得,離婚後,兩家的關係因為馬超群而變得更近了。

馬超群的手,輕輕的搭在小姨的腕上,小姨只比他大六歲,與馬超群在一起的時間,甚至超過媽媽。她不象個長輩,更象一個朋友。馬超群很多的想法,深受小姨的影響。

脈動平穩,沒有任何異樣。馬超群的眉一擰,怎麼會這樣?倒不是他沒有看出是什麼病,正相反,他已經知道小姨的問題出在哪裡了,而且與他想象的一樣。

在媽媽驚異的眼光中,馬超群輕輕解開小姨的領口,出白的皮膚來,雖然當了六年的特種兵,可小姨依然年輕,美麗,艱苦的訓練讓她的手變得糙,可並沒有改變她身上的肌膚。

果然,自己印在她脖子下面的那道護身符消失無蹤了。

“你在幹嘛?”林雨濃問道,雖然知道自己兒子在學醫,可她是不會相信一個大二的學生的,這裡的專家多得是,他們都無法解釋雨清目前的狀況,就憑超群怎麼可能有辦法?

“靈力彈。”一直站在馬超群身後的張靜蕾驚呼一聲。

林雨濃這才發現,原來兒子還帶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以作媽媽的眼光來看,這個小姑娘真的很不錯,有大家風範,絕對配得上自己那個笨笨的兒子,只是不知道她的家世如何。

林雨濃馬上把自己這個想法拋開,自己的婚姻不就是因為家世的問題嗎?這樣的錯誤不應該再次發生在兒子的身上。無論她的家世如何,只要兒子喜歡,這就足夠了。

“嗯。”馬超群也看出來的,沒想到張靜蕾的眼光居然很不錯,一眼可以看得出,小姨是受到了靈力彈的攻擊。

這種集中一點的攻擊,的確極具威力,自己在小姨身上下的護身符,本以為可以擋住所有的攻擊的。只是那時候,自己還從沒有見識過這種攻擊手段。

要說靈力彈本身的強度,馬超群本不當回事,那真的很差,可牠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一點之上,這就大大的提高了威力,好在那個護身符起動了牠應有的作用。

馬超群兩手開始結印,對付這樣的事情,他已經有些經驗了,去年他就用周天手救過田甜,那時候,田甜的傷遠比現在的小姨要重得多。

倒不是說亡靈教的本事比靈力彈要大,因為小姨有護身符擋了一下,因此傷的並不重,只是這種攻擊,用一般的手段,醫院是很難查出來的。除了腦電圖的異樣之外,與正常的人沒有任何的不同。

現在的馬超群,已經可以輕鬆的發出六段周天手,幾個手印之後,林雨清的眼睛開始轉動了起來,一會的功夫,就睜開了雙眼。

“小心,他們有槍。”林雨清睜開眼睛之後就大叫了起來。

“咦,這是哪?姐,超群,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林雨清發現自己居然在醫院裡。

“你受了傷。”林雨濃說道,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馬超群,她真的要不認識自己的兒子了,他剛才在作什麼?為什麼只是擺了幾下手,那些專家都無法救醒的妹妹就清醒了?

“我的隊員呢?”林雨清問道,她心中有很多的疑問,可此時,作為一名軍人,第一件事要作的,就是把傷了自己的幾個外國人抓起來,在中國的土地上,他們居然持槍傷人。

“咦?”林雨清坐了起來,全身上下開始檢查起自己了。她當的是特種兵,可並沒有受過槍傷,雖然沒有這種體會,可槍傷一定不是現在自己這個樣子,全身上下,本沒有一處覺到疼痛的地方,對於疼痛,她並不陌生。

“怎麼了?”林雨濃關心的問道,看起來她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