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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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無法忍受地說,表情和態度都表示了他的絕不妥協。
半晌,她只好認輸地到客房拿她一個旅行袋裡裝好的衣服。回到走廊,他仍霸在臥室的門口,雙臂橫臥前。面容嚴肅,像一尊雕像,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月柔深一口氣,儘量縮小身子,從他面前經過,臉仍不爭氣地紅了。十年前他們是有過肌膚之親,但少年不解事,她對他的身體還是模糊懵懂;如今他是個成的男人了,比以前更健壯、更具陽剛味,一舉一動都充滿著侵略,對她而言,和麵對陌生人幾乎沒有兩樣。
“就這麼一點?
“他的聲音中又有新的怒氣。
“我想也許兩三天就結束了。”她誠實地說。
他旋風般地衝過來,抓住月柔,兩人重心不穩,全跌到柔軟的上,他壓在她身上,恨恨地說:“兩三天?我辛辛苦苦佈置這一切,就只值兩三天?你以為我在做什麼?玩家家酒嗎?”月柔受到強大的力量,在他結實的肌與純男氣味中,她隱約想起一種屬於久違記憶裡的覺,像騎機車地緊貼著他的親密,像做愛後在黃昏的相擁而眠。她雙眸明亮地看著他,眼波盈盈動,兩頰如醉酒般酡紅。
“該死!”他吼一聲,突然低頭吻下來,由用力到輕柔,又輕柔到用力,輾轉品嚐著。
月柔努力剋制自己,但那深埋多年的情慾又被喚起,她任他耳鬢廝磨,任他為所為,不由自主如花綻放般著他,如此悉自信。直到她衣衫和,到他的手碰到她的部,她才奪回一絲理智,奮力地想推開他。
榮軒仰望高漲,肌僵硬,但仍受到她的抗拒,於是氣地放開她,坐在沿。
月柔趕緊遮掩自己,忽然想到曾在腹中存活過的孩子,沒經思考地脫口而出:“你有沒有準備好什麼預防措施?”
“什麼?”他眯起眼,不解地問。
“避孕!”她快坑詎出這兩個字,她必須保護自己。
他身體一僵,臉上浮出危險的神,他說:“你似乎很有經驗了…”
“我…只是不想懷孕。”她往後退,陷在中央。
他一轉身又撲向她,把她嵌得死緊,兩人身體密密相連,連一絲氣都透不過。每一句由他臆中傳出的話都重重地撞擊在她的心上:“這些年你又經歷了多少男人?本的新女主義、美國開放的社會,以你的美貌,很多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對不對?在我之後,你總共有多少個男人?”
“不干你的事!”月柔全身無力,嘴上卻倔強。
“現在卻幹我的事!”他有些暴地說:“不論你有多少男人,我統統要將他們由你記憶中抹去,從頭到尾就只准我一個人,你明白嗎?”他的如狂風暴雨般吻遍她身上的每一處,留下一道道火燙的痕跡。她的每一個抗拒,都變成徹底的投降與開放,使雙方的肢體更赤更纏。
他幾乎失去理智了,月柔是十足的女人了,比以前更豐潤柔軟,所有的稚青澀已不存在。那如絲的秀髮,那散發著的芳香的柔滑肌膚,那充滿情的絕美臉孔,那令人銷魂的縱情纏繞,在在使他如痴如狂、情難自,只差點沒將她用力碎。
“說,你是我的。”他的在她上。
“我是你的。”她昏昏地說,可以嚐到他的汗水。
她在他的忘情中輕叫一聲,如此驚人的力氣,卻能在最後一記得變得無比溫柔,她輕顫著,只能憑本能合他,直到兩人在情之中忘了一切。
他伏在她前,久久才說一句:“放心,我不會讓你懷孕的。”月柔太累,無心去分析這句話,兩人倒頭便睡,連澡也沒洗,消夜也沒吃。半夜她醒來幾次,總見他不是手就是腳在她身上,他熱烘烘地體溫烘暖著她一向冰冷的四肢。
微曦初透的清晨,他熱情的吻又將她吵醒,用他似無止境的力,和她雲雨纏綿,這一回他輕柔緩慢多了,得月柔忍不住喚著他的名字。
再一次醒來,已是太陽高掛,她睜開眼,恰好榮軒由浴室出來,西裝領帶全部穿齊,又是一副明幹練的商人模樣,找不出昨夜的溫柔、憤怒或…情。
“今天下午搬家公司會一搬我的東西,也順便去搬你的,我會再和你聯絡。”他涸僕氣地說。
“好。”她低聲說。
月柔不敢看他,將自己包得嚴密,仍擋不住臉上身上的滾燙。沒聽見他反應,轉頭一看,他已下樓,月柔趕緊下,梳洗一番,也跟著下樓。
他坐在客廳看報,見了月柔便說:“冰箱沒菜,我們出去吃早餐,然後我送你上班,你要去花圃不是花坊?”
“我自己可以搭公車。”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