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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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唄,要叫他們自己吃又怕死,怕苦。”兒子能說出這樣的話讓我很欣,就由著他放肆下吧,希望杜麗現在不要過來。
“你就想到來這些?”要是一般他這個年紀的孩子可能就相信了,但我還想兒子想得更多。
“網上說那裡的人民生活美滿,與世無爭,家庭富足,家家都有兩臺以上的小轎車,好像是天堂,那為什麼又有那麼多人妖呢?我沒有向其他地方想哈,只是想,不是說那些人妖是因為家裡貧窮沒有辦法,才捨棄了男人的身份嗎,這樣很衝突哦。”
“你一直很乖,媽媽很高興,現在你也慢慢大了,接觸的人和事情不再像以前那麼單純,你們年輕人因為自己的侷限會很容易衝動,會很容易被人煽動利用,我想你以後遇到事情的時候多想想,多在自己心裡問幾句為什麼,你明白嗎?”不知道為什麼,丈夫一直不太喜歡兒子,不管兒子表現如何優秀,如何乖巧,丈夫都沒有表現得像其他父親那樣該有的關懷,我也很生氣這點,多次問過丈夫,他都是說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雖然這幾年有所改變,也是覺虧欠這個家,主要是覺虧欠我。
這些話如果是丈夫來和兒子說會更好,他在外面拼搏奮鬥,會對這些有更多的體會,但兒子在沒有完整父愛的生活裡,只有我來代勞,但我這樣對兒子說,帶有太多的溫柔,也不知道他能體會多少。
“知道了媽媽,我會快快的成長起來,我要好好愛你,保護你。”兒子仰起頭看著我說。
“我的小勇士,那媽媽以後就依靠你了哦。”我噗哧一笑的看著兒子乾淨俊俏的臉。
“媽媽還沒有懷孕啊。”兒子繼續貼著我的小腹輕聲說著。
“怎麼又想這些,你好討厭。”我被兒子這樣一問,臉羞得發燙,輕擰著兒子的耳朵。
“媽媽自己答應我的,你可不能耍懶。”兒子嘟嚕著嘴說。
“你又不是神槍手,哪有那麼容易。”拍了一下兒子的背,想讓他放開我,我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他再繼續討論。
“可是我已經努力好幾個月了。”兒子沒有放開我的打算。
“哎呀,不和你說了,你看你的動畫片吧。”一把推開兒子,轉身逃到了客廳,杜麗靠在沙發上仰頭著太陽,看來她和徐國洪的矛盾到了不可調合的地步了。
晚上我和杜麗睡下後,杜麗突然一聲驚叫把我嚇了一跳,開燈看到丈夫醉醺醺的躺在邊,剛才應該是丈夫抱了杜麗一下,看著丈夫這樣我立馬火冒三丈,我很討厭丈夫酗酒,因為這個事情我們沒有少爭吵過,我不反對他喝酒,但每次一喝就醉成這樣,理論過很多次,丈夫就是改不了。
現在大晚上的,杜麗又在這裡,沒有多說什麼,我就板著臉拿出一被子,把丈夫趕出了臥室,丈夫回家我讓他睡客廳,杜麗還擔心這樣不好,把她安一番後,我們各自睡下。
第二天杜麗吃完早餐就急匆匆的走了,別看她平時說得放蕩,遇到昨天的事情,她早上也尷尬了一會,送走杜麗,我心情不好的坐在沙發上,兒子看今天氣氛不對,也沒有和丈夫聊天,就是坐在那裡應付等會要發生的突發情況。
“你不想回這個家可以不回來啊,把自己喝成那樣,你回來幹什麼。”我語氣不善的對著丈夫說。
“公司改革了,人均退休年限提升了5年,我想接老張的位置要推後了。”丈夫抱著頭,很苦惱的說。我驚愕的愣了一下,看了兒子一眼,兒子同時看向我,和我不同的是,兒子眼裡是犀毅光彩,而我眼裡的是深沉,我知道兒子高興的是什麼,他幾乎可以獨佔我的擁有我5年時間,肆意的和我享受愛的歡快。
而我怕丈夫再不回來,我心裡就剩不了多少本就和丈夫平淡的情,那個時候,我心裡就沒有丈夫的位置了,只會剩下兒子的身影。
沷怖頁2ū2ū2ū、c0m“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我坐到丈夫身邊,看著低頭苦惱的丈夫,拍著他的背輕聲詢問著,同時兒子很不高興的瞪了我一眼,也看到沒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能坐到他那個位置,本身自己也有背景,再說了,人家幹得好好的,沒有出大的過錯是不會換人的,對不起了。”我突然對丈夫的愧疚油然而生,以前丈夫長期不在家,我是有足夠的底氣埋怨的,現在和兒子有了那樣的關係,現在丈夫打電話回來我都公式式的應付,我的身心都沒有了以前的寂寞了,丈夫自從改過自新後,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而我卻背叛了他,唯一不同的是,我出軌的是兒子,但那樣也是不對的,我又不能像對待其他人那樣,知道錯了可以了斷,我和兒子的這種關係是止不住的。
“再怎麼心煩,也不該借酒消愁啊,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和我說的。”我語氣變得輕柔,做為子安著丈夫的煩躁。
“難為你了,家裡只能靠你一個人撐了。”丈夫抬起身,歉意的看著我。
“那也沒有辦法了,還好樂樂一直沒有讓我太心。”我靠在丈夫的肩頭,給他一絲愧疚的溫柔。
“那也是你教育得好的功勞,我也沒有做個好榜樣。”丈夫苦笑著說。
“你還好意思說,都沒見你多關心他一下,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兒子。”
“不是打小和你親嘛,我脾氣又不好,又沒有耐心,你又護著他,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好。”
“我不護著都不知道要被你打成什麼樣子了,你還好意思怪我。”我一下抬頭瞪著丈夫。
“沒有,沒有,我哪敢啊,我是說我不好。”丈夫自知理虧,立馬解釋著。
“這次回來住幾天啊,你可要補償我們。”我白了丈夫一眼問道。
“一個星期,我們可以找個像樣的農家樂玩幾天。”
“那我把旅遊的事推遲幾天。”
“你去泰國可不能亂跑,那邊是黑社會的天堂,好多地方都是有勢力劃分的,旅遊區是泰國的主要經濟來源,那些人還不敢亂來,鄉下就不好說了。”丈夫謹慎的和我說。
“你這樣說得我都不敢去了。”我有些害怕的說,女人對黑暗有天生的恐懼。
“也沒有那麼乎,本山口組都是世界有名的黑勢力呢,還不是有那麼多人往本跑,那些大勢力有他們的規則,就怕那些小勢力,你只要不晚上出門,又往小巷子裡跑是沒什麼好擔心的。”和丈夫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到下午他還是心事重重的,沒有因為我的寬而有絲毫的減退,我都說為了這個家,我能諒解他,他反而顯得更加失落。
晚上睡覺前,兒子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對於我和丈夫睡覺吃味的彆扭,他知道我來月經了,爸爸就算回來了也得不到媽媽,等爸爸一走,媽媽又完整的屬於他。
洗漱好躺在上,我溫柔的貼著丈夫結實的背,正準備抱住他的時候,丈夫奇怪的往旁邊躲了下,搞得我心裡一陣躁,白天想起和兒子肆意的生活而忽略丈夫的愧疚也沒有了。
“我來月經了,你別惹我生氣。”我氣呼呼的把身子貼了上去。
“啊,那樣啊,還好,好。”丈夫鬆了口氣的說,好像我的溫柔給了他很大壓力一樣,要是我這樣對兒子,他立馬撲過來,哪裡會是丈夫這樣奇怪的反映。
“你要是覺寂寞,你去找個情人吧。”我們沉默了好一會,丈夫背對著我突然開口道。
“你什麼意思,你心裡是這樣想我的。”我蹭一下坐起了身,心虛的厲聲問著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