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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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徐國洪一前一後離開了貴賓席,這時候離電影散場大約還有二十分鐘吧,看著走在我面前的徐國洪那高大的背影,他1米89的身高比我丈夫高了11釐米,對比還是很明顯的。
我1米70的個頭穿高跟鞋就幾乎跟丈夫齊頭高了,但是在徐國洪面前卻要矮了半個頭,而且看得出來他平時有做健身,寬肩窄的標準倒三角,這點跟丈夫比起來確實要賞心悅目。
這讓我想起了早些年學校舉行新年舞會,學校裡的男老師裡找不到一個能搭配我身高的舞伴,正好杜麗帶了徐國洪來參加,開玩笑地說把老公借給我用,那晚上我跟徐國洪跳了好幾支舞,恐怕那也是我跟他身體接觸得最近的一次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這個,正想得入神,徐國洪在門口停下了腳步,我差點撞在了他背上,我啊地一聲趕緊收住了腳步,腳上的高跟鞋細跟在瓷磚地板上篤篤響了幾聲,他轉身疑惑地看著我,門廊裡光線要亮得多,被他這樣注視著讓我很不自然。
“我去個洗手間。”我的臉莫名其妙地紅了起來,趕緊朝門邊的洗手間走去。
“那我大門口等吧。”徐國洪沒有發現我的窘態,徑直走下了樓梯。貴賓席專用的洗手間空無一人,站在洗手池前面我往前躬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頭栗的長髮因為剛才的糾纏變得亂糟糟的。
黑暗中我只是隨意梳理了一下,此刻看起來效果並不理想,我嘆了嘆氣,把長髮往腦後盤了一個簡單的髮髻,這樣的我看起來顯得要高雅莊重一些,身上的襯衫也有些凌亂。
但是我可不敢就在這裡完全解開來整理,於是我拎著手袋走進最裡面的小隔間裡把門閂上了,封閉的小空間讓我找到了一絲安全,我把襯衫鈕釦全部打開。
兩隻雪白豐滿的房一下子跳了出來晃盪了幾下,或許是心理作用吧,我總覺得徐國洪的口水還沾在
頭上甚至兩個球體周圍都是,趕緊拿出紙巾仔細把
房來來回回擦了幾次。
把襯衫重新整齊地穿好以後下襬進黑
半身裙的裙
裡,裙筒裡涼颼颼的,我才想起來,連褲襪還在徐國洪手裡,本來就沒有穿內褲,豐腴修長的一雙美腿光溜溜的更是沒有安全
。
我暗暗叫苦不迭,也想不出什麼對策,我走出小隔間再次來到鏡子前,把開司米薄背心的兩襟往中間拉了拉遮住真絲襯衫下若隱若現的頭。
我的臉頰還是熱得發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紅撲撲的,比塗了腮紅還要嫵媚,我從手袋裡拿出小梳妝盒,用粉刷在臉頰和鼻頭上輕輕刷了幾下,女人天就是這樣,不管處於什麼樣的窘境,容顏也容不得半點馬虎。
我下到電影院大廳的時候,發現這裡快擠滿了人,基本上都是來看9點黃金檔的情侶,我下意識地用把手袋往前移了移遮住高聳的雙峰,低著頭從大廳邊緣走出了大門,徐國洪就站在門口一直朝大廳裡張望著,看到我出來他笑了笑,視線一直在我
腿上梭巡著。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他的右手在褲兜裡,我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把手
了出來把握成拳頭的手在我眼前悄悄張開,是我那捲做一團的
連褲襪。
我伸手想去拿,他又飛快地把手放回了褲兜裡。
“髒了,都是水。”他說。我臉紅了,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問:“你還想要怎麼樣?”
“別急,待會你就知道了,我先去取車,你在路口等我吧。”徐國洪往電影院地下停車場的出口指了指。看著徐國洪的背影消失在停車場入口,我穿過電影院前擺賣小吃的一排攤點走向徐國洪約定等候的地方。
晚上出門的時候穿著絲襪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此刻著腿雙,發現裙子比我想象中的要短,剛到大腿中段,風稍微大點下襬就要飄起來,害得我尷尬地時不時用手壓著裙襬。
覺一起風,就順著我的大腿往裙筒裡吹,打在
上涼颼颼的,我這樣的成
婦人,
股本來就很豐滿,兩瓣
更是沉甸甸的,隨著我走路時扭動的姿勢,晃悠悠地顛動著。
裙子的面料又很順貼,沒有穿內褲的形清清楚楚的印了出來,
面遇到幾個年輕小夥,從我身邊經過以後還不時地回頭看著我的
股,我趕緊加快腳步走到了人行道的一棵樹下,在枝葉的陰影裡彷彿安全了很多。
大約過了五分鐘,一輛掛著軍牌的獵豹越野車開到電影院的停車場出口停住了,徐國洪從下了車窗的駕駛席探出頭來左右張望著,我趕緊從樹下走了出去,幾個小快步繞到副駕駛的那一側,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怎麼,怕遇到人啊?”徐國洪一邊打著方向盤把車子轉上主車道一邊看了我一眼。我轉頭望著車窗外,沒有吭聲。
“瞎緊張了吧,誰知道你裙子裡什麼都沒穿呢?”
“你還說,把褲襪還我。”
“這可不行,我要留著紀念呢,而且我還不打算洗了,就讓那氣味留在上面吧。”徐國洪臉上出一絲
惡的微笑。
“噁心,讓杜麗發現了,你吃不了兜著走。”我腦裡胡亂想著,杜麗在發現自己老公收藏著一雙連褲襪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作為一個成女人,她肯定知道絲襪上遺留著的氣味是怎麼來的。
徐國洪嘴角輕微上揚了一下,略帶慨地說:“杜麗能是這麼細心的女人嗎?她自己每天換下來放在洗衣籃裡的絲襪比你這雙還要騷,可想而知她每天在學校裡跟那學生是怎麼亂搞的。”我皺了皺眉頭,杜麗怎麼會愚蠢到這樣的地步,但是我也能理解,我們都是年齡相仿的女人,身體的慾望有時候真是無法控制。
像我第一次出軌的時候,子陽打開了我壓抑許久的需求之門,家裡還有樂樂這個小鬼,那些
子我經常一天下來內褲跟絲襪都是溼溼的,但是杜麗也太不小心了,染了情慾氣味的貼身衣物怎麼能隨便留在洗衣籃裡呢。
“你就是憑這個猜測杜麗有外遇的?”我轉過臉來看著徐國洪。
“不完全是,只能說這點為我的懷疑提供了佐證吧,其實很簡單,我讓公安局的一個哥們隨便查了一下,杜麗的身份證在郊區的幾間酒店有過登記記錄,都是下午四點至七點,但是一開始我並不知道她是跟自己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