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難的繆斯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的一生經歷了大小手術32次,3次產,並且最終癱瘓。
在傳記中看到這樣確切的數字時仍是小小地吃了一驚,這樣的經歷書寫在墨西哥女畫家fridakalo的一生中。
在看完電影的兩年後,再來讀她的傳記,似乎仍可觸摸到當時因為她那飽滿而濃烈的畫作起的內心小小震動。
fridakalo是我除georgiao"keeffe之外喜歡的另一位女畫家,有別於o"keeffe寫實的風格,frida表現的更多的是一種超現實的意想,和o"keeffe畫中明麗淡雅的婉約風比較起來,她的彩則是大剌剌的濃烈,人物肖像充滿著怪誕和似乎穿透人心的眼神。要讀懂她的畫也許有必要去了解她的一生,她是將生命的贈予一應調成了畫板上的
彩,抒寫內心,亦成為後人揣摩的線索。
十八歲時遭遇車禍,巴士槓桿穿越她的身體,金的粉末撒在滿身鮮血的frida身上。她美極了,宛如一樽受難的女神雕像。
車禍帶給她的是身體劇烈的苦痛和失去做母親權利的現實。
但是遇到了迭戈裡·里維拉,她用支離破碎的身體受難了一段更為浩大的愛情傷痛。
沉墮在酒和
亂的情愛中依然無法將身心的苦痛減輕半分。
所以她不停地畫,在石膏外衣上畫彩的蝴蝶,躺在
上畫自己,在
產後的病房中畫瓶中夭亡的胎兒。她要用彩
的顏料宣洩所有內心的翻騰。
他的丈夫,朋友,師長,戰友——迭戈裡·里維拉這麼說:她的畫,有的甜美如同微笑,有的絕望如同生活的苦難。
她是墨西哥歷史上最偉大的女畫家,一如濃烈而沉鬱的墨西哥特有的九重葛紅,一如拉丁美洲沙漠裡怒放的大片龍舌蘭,弗裡達伴隨著苦痛和越的一生,留下觸動人心的繪畫和一段背離生命的遺語。
死亡在她的身邊跳舞,與苦難對抗一生的她在生命的末尾留下的是這樣的話:“我希望離世是快樂的,我不願意再來。”